直接爬到了顶楼,一枚狙击弹射中了我的后脑勺,就在我爬到窗户前时,刚好瞧见罗卫国父子以及那个黑袍人夺门而去。
想跑?
我心中冷笑不止,直接破窗而入,我的速度明显要比他们快很多,在我冲出门外时,三人刚刚跑出不到十米,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黑袍人被我一把抓住了脖子,下一刻,我手中多出了一个布偶。
我伸手将那布偶给丢掉,而此时罗卫国父子已经逃到了楼梯口,黑袍人却消失了。
我的目标自然是罗卫国父子,至于布偶师,根本不重要,因为他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威胁。
几秒钟后,我已然早三楼的转角处追上了他们,罗源怒吼了一声化身成了吸血鬼,嘶吼着朝我反扑了上来,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算有点孝心。
可惜他的能力微乎其微,被我直接撂翻在地上,而此时罗卫国已经逃到了二楼,明显体力不支,气喘呼呼。
红丝吞吐割掉了罗源的脑袋,他居然临了朝我的胳膊咬了上来,獠牙崩碎了一地,我单手提着他的脑袋追到了一楼终于将罗卫国给拦了下来。
望着被我割掉脑袋的罗源,罗卫国的眼神之中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悲戚,这让心里疑惑,难不成眼前的罗卫国是假的?
而他似乎已经任命了,喘着粗气坐在了台阶上,双目平静的望着我,苦笑了声道:“终究还是这么一天,程掌教是否想过自己一直在被人当枪使?”
嗯?
我眉头微蹙,犹豫了下,将罗源的脑袋丢给了他,他伸手接住自己儿子的脑袋后,眼眶微红,仅仅的抱在了怀里,望向我的眼神却并没有任何怨恨。
“作为轩辕氏族的傀儡,其实你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的,更何况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应该还勾结了r国,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那个位置。”想起之前房间里面的那一幕,我心里面就一阵作呕,虽说男人都会干那种事儿,可从他的行事作风大致能够看出来他这辈子应该糟蹋了不少女人。
“你动手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我虽与国外势力勾结,但还不至于将这个国家毁掉。”罗卫国颇为豁达的闭上了眼睛,这是准备受死?
随着紫雷一闪而过,紫雷直接穿过了罗卫国的心脏,而他辉煌的一生也在这一刻被终结。
望着抱着自己儿子脑袋倒下的罗卫国,我在心里面叹息了声,转身离去。
之所以选择给他留个全尸,除了佩服他的勇气外,更多是想到了当年用生命来维护我的父亲。
离开机关大楼时,外面已然被各个单位的人员给封锁,从规模上来看,应该是整个石市的防御力量了,不过他们根本留不下我。
找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巷子里,我从小魔方里面取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才徒步返回小旅馆,走在路上的时候,给齐又灵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齐又灵告诉我,他们已经全身而退了,反问我目标人物找到了没有?
我说已经被我给解决了,他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说,幸亏没有听你的,否则肯定有人跑了。
我朝他道了声谢,他说我说谢谢就见外了。
挂掉齐又灵的电话后,我径直回到了小旅馆,而此时距离机关大院的暗杀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走到房间前,正准备敲门时,却听到了屋里面男女合唱的声音,我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老子在外面为他拼死拼活的,他却在这里跟小妹妹快活。
于是只好郁闷的蹲在外面抽烟,毕竟这会儿要是敲门,搞不好那家伙会吓的不举。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里面的动静随着一声长吟才归于平静。
我轻咳了一声,起身敲了敲门。
屋子里顿时传来了张建东紧张的声音:“谁啊?”
我尴尬的吭了一声道:“是我。”
“老、老大,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说话间,里面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这家伙明显光着脚跑过来给我开门的,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埋怨声“干嘛啊,我衣服还没穿好呢。”
房门在这时候打开,张建东身上裹着浴巾站在门后面,一脸尴尬的望着我。
我盯着他看了看,说了一句打趣儿的话:“嗑药了?还挺持久。”
说完,便走了进去,瞧见年轻小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对于这种货色我没有任何兴趣,转身走到了窗户前,望着远处机关大院方向的灯火通天,点了根烟。
直到张建东将年轻小妹撵走后,我才转过身,朝张建东道:“任务结束了,明早咱们就回京城。”
啊?
张建东微微一怔,一脸不解的望着我道:“任务结束了?”
我深吸了口烟,将大半截烟弹出了窗外,笑了笑道:“罗卫国父子已经被我诛杀。”
啥?!
张建东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眼神中的不可思议似乎是在说明我的话已然让他怀疑人生了。
我耸了耸肩指了指远处的灯火通天道:“瞧见没?”
张建东顺着我指引的方向望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在我们离开小旅馆的时候,却发现整个石市已然被戒严了,不过想想似乎也能够理解,罗卫国什么身份?第三位大人物啊,就这么死在了石市,此时此刻估摸着整个石市的领导班子怕是吓的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了,毕竟乌纱帽可能要丢。
而这种明面儿上的戒严怎么可能拦住我跟张建东这种人呢?
稍微废了一点手段,花费了五位数,搭乘了一辆集装箱车离开了石市市区。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返回了观相馆,回到家里的那一刻,我才重重的呼了口气,转身望着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的张建东,微微一笑道:“建东,我这可是送了你一份锦绣前程啊,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
啊?
张建东微微一愣,居然像个单纯的孩子似的伸手挠了挠头,随即抬头望向我道:“要不,我晚上请你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