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诅咒我,这其实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相信你也能够明白这个道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仅仅只是为了拿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简单。”我冷血无情的望着她。

月玲珑眼神怨毒的瞪着我,好一会儿,她才重重的叹息了声朝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东西仅仅只是迷、药?”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这个很简单。”说完,我直接拧开了瓶口上的塞子朝嘴里面倒了进去,而后吞咽了下,朝她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似乎是瞧见我刚才的举动,我月玲珑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又朝我问道:“你怎么来证明我帮你拿到东西以后,你会帮我保密?”

我轻笑了声道:“其实我是生人,阴间并不是我的归宿,对于这里来说,我仅仅只是个过客,只要能够达到我的目的,其它的我都不会在意。”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请你一定要说话算数。”月玲珑有些失神的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依然身不由己了,一旦那些画面被酆都城其它的鬼民甚至达官显贵们知道,她丢的可不仅仅是日月鬼王府的脸,就连父帅鸟嘴府的颜面也会被她丢尽,在她眼里,这些甚至比她的性命都还要重要,所以,此刻的她甚至连死都死不起。

从眼神中确定她不会出尔反尔以后,我这才朝她笑了笑道:“我知道他们父子都有早茶的习惯,所以,明早这个就拜托夫人你了。”说完,我将那个小药瓶塞进了她的手里。

月玲珑紧攥着小药瓶浑身颤抖不已。

离开前,我嘱咐她一定不要让红石鬼王给看出来,否则结果与背叛相同。

月玲珑却并没有回答我,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她的心态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

从月玲珑那里离开后,我潜入了一间一直没人居住的房间睡觉,这个时候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即便月玲珑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将之前的事情告诉红石鬼王,那么他们也想不到我此刻居然还敢待在日月鬼王府上。

果然,这一夜睡的很踏实,甚至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我重新披上了隐身袈裟前往虚度鬼王居住的屋子去找她,却发现她正在梳妆打扮,这还是我头一回瞧见阴间的女眷梳妆打扮的,基本上跟阳间的女人差不多,前后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她才整理好自己。

这时候才朝我好奇的道:“你昨晚上潜入了红石鬼王的小院了?”

嘿?

她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既然我们已经统一战线了,那么我也没打算瞒着她,于是便将自己威胁月玲珑下药的事情告诉了她。

虚度鬼王听完了,一脸诧异的盯着我看了看,我以为她要说我是变态什么的,却没想到她居然非常好奇的问我为什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难道就不担心我出卖她去换取日月鬼王父子的信任吗?

我笑了笑说:“你又不傻,日月鬼王父子的品行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吧?即便你当下换取了他们对你的信任,他们还是会对你产生猜忌的,为什么会这样,我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寄人篱下不过是苟延残喘,想要自保,还是得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与权势,只要你自己成为冥帅甚至比冥帅还要拥有权势,那么你在酆都城里才能够足够安全。”

“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吗?”虚度鬼王在沉默了许久后,冷若冰霜的脸终于看到了笑容,那一刻,我心里面才算真正的定了下来,其实刚才我在说这些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她这边有什么不对劲,我会立刻逃走,离开酆都城,从当初进来的西北鬼门关返回阳间,虽然时间上比较长,但起码足够安全,以我现在的能力,即便日月鬼王知道以后,也不可能在短时间追到我,即便追到我,除非他本人出马,否则也别想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早茶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结果吧。”虚度鬼王掐了掐手指,这是阴间管用的计算时间的方法,倒是与我手表上的时间相差无几。

于是我俩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朝会客厅方向走去。

来到会客厅前,发现门外居然有不少衙役在巡逻,这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难不成月玲珑真的敢背叛我?

虚度鬼王迟疑了下,询问其中一位衙役头目,今天为什么这么大阵仗?

一问才明白,原来这是日月鬼王亲自安排的,目的是担心黑白无常他们会上面挑衅,所以在府中安排了重兵。

得知这个情况后,我多少松了口气,虚度鬼王也没多问,径直来到了会客厅门外,开口禀报道:“拜见冥帅!”

屋子里面恰时传来了月玲珑颇为局促的声音:“冥帅身体略有不适,虚度大人还是先请回吧。”

我一听顿时乐了看来这月玲珑已经得手了,于是不由分说的上前推开了会客厅的大门,接着里面便传来了月玲珑惊呼的声音。

瞧见里面的情况,我重重的呼了口气,日月鬼王与红石鬼王俩纷纷昂着脑袋瘫在了椅子上,月玲珑难以启齿的朝门口的我们看了过来,当然她此时只能够看到虚度鬼王根本看不见我,所以她此时的紧张完全是因为虚度鬼王看到了这一切。

虚度鬼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月玲珑一直支支吾吾,脸色难看至极,我伸手拍了拍虚度鬼王的肩膀指了指日月鬼王,虚度鬼王这才朝日月鬼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