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轻手里面端着一瓶瞧着就挺贵的红酒走了进来,红姐上前接过后,笑盈盈的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醒酒去了。

上官权瞧着我们都站着呢,笑着朝罗汉邀请道:“罗总,请坐,小轻你跟小九俩坐那边吧,大家坐着聊。”

小轻朝我看了一眼我便朝上官权与罗汉旁边的那个沙发走了过去,与小轻俩并肩坐了下来。

上官权望着我颇为感兴趣的朝我询问道:“小九啊,你帮罗总看看面相,圈子里可都说他这面相奇特呢。”

我微微一笑,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权说说的没错,罗总的面相确实奇特,可以说万万里挑一都不一定能够挑出来一个。”

罗汉呵呵一笑道:“小九先生说笑了,我嘛,也就是这眉毛长点,不都说眉长者寿嘛。”

我点了下头道:“罗总的面相其实根本就不用看了,我想罗总的家人在帮您取名字之前就应该知道您的面相了,所以才有了罗总的名字。”

罗汉与上官权俩相视一笑后,朝我点头道:“都说相者有家传以及宗传之分,我在出生之时,家父曾经请过南程的程守一帮我看过相,称我这种面相属于比较特殊的罗汉相,遂后家父帮我取名为罗汉。”

我轻笑了声道:“相者确实有家传与宗传之分,但从手艺上来说,不过都是大同小异罢了,万变不离其宗,程守一先生说的没错,罗总确实属于特殊的罗汉相,众所周知,罗汉相多半只是发尖朝上,形似罗汉,而但凡有这种面相的人,要么大富,要么大贵。而罗总的这种罗汉相,如果放在古代的话,武能成宗,文能成相,上马可定远邦,治国可平天下。”

我的话一出口,上官权的脸色当时就变了,隐约有呵斥我的迹象,罗汉却不以为然的朝他摆了摆手道:“上官先生别担心,这里并没有别人,况且小九先生所说的基本与程守一先生不差,当初他也是这么跟家父说的,只不过后面让家父提防我涉及信仰,我估摸着是怕我信了佛真成了罗汉吧。”

说完这番话后,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上官权附和着也笑了起来,我身旁的小轻似乎对于这些并不感兴趣表现的有些无聊。

我则笑了笑朝罗汉拱手道:“所以说,罗总的面相根本不需要看,所谓吉人自有天相。”

说话间红姐已经倒好了红酒端了过来,罗汉愉悦的端起红酒朝我大笑着道:“好一个吉人自有天相,敬小九先生。”

随后上官权让小轻带我去帮我准备好的工作室转转,而他则跟罗总俩有些私事要谈。

走出上官权的办公室后,小轻一如往常的搀着我的胳膊,我犹豫了下朝她好奇的询问道:“这个罗总瞧着很年轻。”

小轻停下了脚步,朝周围看了一圈后,朝我小声道:“他爷爷是····”

他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我组拦住了:“我知道他爷爷是谁,我只是好奇,他这么年轻居然能够进入四海集团高层。”

小轻颇为轻蔑的哼了声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以他的背景,一个四海集团又算什么,不过就是他们这些个官二代官三代的游戏罢了。”

我轻笑了声,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来她并不了解四海集团,即便聊下去也不可能从她这里得到任何信息。

来到会所四楼的养生馆前,终于在旁边见到了一间屋子上挂着一块横匾,名为铁齿断金。

望着横匾上的烫金大字,我啧了啧嘴道:“你爸真打算让我留在这里看相啊?”

小轻轻哼了声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说完她松开了我的胳膊,拿出一张磁卡打开了相师馆的门,门开后首先看到的则是一副面相图居中挂在了屋子的侧边墙上,装修偏向于古风,矮榻,茶几,以及屏风,桌案,单从材质上来看造价就不凡。

我随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把纸扇,摊开一看,扇面居然是出自于贺竹元的婴戏图。

小轻冷淡的朝我道:“上官权这段时间一直于四海集团走的很近,具体都在谈什么,他从不让我知道。”

我诧异的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起四海集团了?

难道是我之前猜错了?

我将折扇放回了远处,朝她笑了笑道:“上官家从不涉Z,这与四海集团走的近也没什么吧,你们家的生意可是遍布全球呢。”

小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朝我疑惑道:“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虽然我接触到上官家的具体生意时间并不长,可上官家之前一直都是非常忌讳生物制药以及电脑芯片的,但最近上官家可是在华东地区并购了好几家这两个行业的成熟企业。”

我不解的朝她询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轻冷笑着摇了摇头道:“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反正我的目的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转身近距离凝望着她道:“你的目的真的已经达到了吗?”

小轻眼神划过一抹不自然,转而将视线移开,朝我冷淡的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嘴角微微一扬,伸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紧紧的锁住了她的腰,小轻脸色不悦的挣扎了一下,我玩味的朝她一笑道:“别忘记了,咱俩的戏还是要继续演的,我不管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你怎么着都得把这戏给演下去。”

小轻身体微微颤抖的凝望着我,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朝我道:“你真不知道四海集团在干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小轻将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朝着我耳朵小声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更深层次的合作一下了。”

更深层次?

我嘴角扬起了一抹弧线,伸手在她腰下浑圆的地方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扭头望向旁边的木塌道:“你指的的那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