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了声,道:“或许只是巧合也说不定。”
齐琪琪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说:“也不是没可能,不过这种几率有点低啊,对了,你怎么这么一大晚上才回来?你那个朋友该不会是带你出去学坏去了吧?”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没有,就是去帮他朋友一个忙,耽误的时间有点久。”
齐琪琪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了看,在确认我没撒谎骗她后,这才踩着那双粉兔子拖鞋回了屋。
我有些疲倦的放下了背包,躺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后,正准备回屋换衣服洗洗睡时,手机叮咚一声响了,接着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望着短信上的署名,我愣住了。
叶瑶?
我犹豫了下点开了短信,内容是:“明天中午,你来朝阳叶公馆,关于影集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了。”
影集?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沉,咀嚼了片刻,将手机收起,这才回屋换衣洗漱睡觉。
一夜无梦,七点钟起床,与之前一样,买了两份早餐回来,介意这小妞的饭量,所以这次我给她准备的那份量比较足,将她那一份放在保温盒里,吃完自己那份,我便回屋弥补昨天缺失的练习。
练习结束已经十点半了,走出房间时瞧见齐琪琪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瞧着我出来,赶忙朝我指了指道:“瞧见没,上新闻了。”
上新闻?
好奇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她递了个靠枕给我,我没有抱着靠枕的习惯,于是将靠枕放在了身边,望着电视上拍的果然是我们小区,新闻的内容说的大体就是我们小区接连发生了两起跳楼事件。
我琢磨了下,扭头朝齐琪琪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齐琪琪一头雾水的望着我道:“啥?”
我犹豫了下,朝她解释道:“昨晚上那女孩坠楼前,我好像看到那边又一抹红光乍现,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我总觉得应该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毕竟当时那么黑,而且她穿着衣服是深红的,不至于反光。
齐琪琪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随即朝我摆了摆手道:“各行其道,你这次最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我朝她苦涩一笑道:“你这话说的,我哪有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啊,得,待会儿我得出去一趟,能不能借你的车用一下?”
齐琪琪伸手指了指电视机柜下面的抽屉道:“中间的抽屉。”
我起身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她那辆路虎的车钥匙。
她却试探性的朝我询问道:“约会?”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一个单身狗跟谁约会去啊,有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得去一趟朝阳区。”
齐琪琪哦了一声没再问。
陪着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后,我便背着背包出了门。
走进电梯时,听着两个挺家常的大妈说着昨晚小区坠楼的事情,两人说的挺玄的,如果当时不是我自己亲眼所见,或许连我都信了。
下楼在车位上取了车,我捣鼓了一会儿,随后便开着车直接往朝阳区奔。
因为不清楚叶公馆的位置,我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给叶瑶那边发了条短信,她很快就把地址发给了我,就这样,我还是一路问了好几次才来到了叶户路与章则路交错路段上的叶公馆,望着眼前起码占据上千平米的四合院时,我这才意识到叶家在京城的实力,这京城十大家族果然不是盖的啊!
门前有身着黑西服的大汉看门,我将车子在门前停了下来,刚刚探出头,那俩大汉居然将门给我打开了,我懵逼的将车子开了进去,停在了四合院大门前,其中有一名大汉过来恭敬的说帮我泊车,我也没犹豫,这里可是叶家,倒也不怕车子被别人随意开走,便下车将钥匙交给了他,另外一名中年人将我领着进了四合院的门。
进门时,首先看到的是一颗硕大的槐树,这种阵仗好像也就之前在和硕亲王府里瞧见过吧?
这种老院子在过去如果没有一定身份好像都没资格种这种树。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戴着西瓜帽的老者快步迎了上来,朝那领着我进来的中年人笑着说了行了,随即便领着我绕过老槐树,往正厅走去。
进门时,便闻见一阵阵清幽檀香,叶瑶端坐在茶桌前,焚香品茗,这还是我第一次瞧见她有这样的雅兴。
瞧着我来了,她也没起身,而是朝我身旁的长衫老者使了个眼神,后者恭敬的退了出去。
我在心里感慨了下,走到她对面坐下。
她则将一杯茶放在了的面前,随即开口道:“昨天我刚刚收到了最新的消息,来自于ZF内部解密的一部分资料里提及了影集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是有兴趣的。”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朝她开门见山的道:“洗耳恭听。”
她给我重新续了杯茶,放下茶盏后,这才继续道:“根据那份资料中提示,你说的影集又名天书,有记载中最早出现于建国那一年,当时有人曾在家中遇到了与你幼年时遇到相近的事情,随后将天书交给了当地的警局,随后上交给了国家,有关权威部门对此做过研究,据说天书的材质来闻所闻问,水火不侵,更是无法毁坏,而且会时时记录即将发生的相关情景。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你别问我,那份资料中并没有提及,或许当时的研究人员也没弄清楚。而后在存放途中消失,再次出现时却流落民间,被一位摄影家发现,随后那名摄影家拍下了其中一部分照片后,天书再次消失,而那位摄影家拍下的照片大部分都被有关部门给收走了,其中有几张流了出去,我已经安排人去寻了。”
叶瑶说完后,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我疑惑的望着她道:“没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多,所以,我觉得你看到的那次应该是它第三次出现的,我了解的就这么多,至于它的来历它存在的意义,我不清楚,或许连当年研究它的那些专家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