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姑娘,科举在何日?”
“时间尚有一月有余,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住在这里。”
我看了看破旧的茅草屋,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住在这里实在是不情愿。
“公子能力盖世,不过这科举还是需要满腹经纶的,而不是用能力直接得到状元之位,若是这样,那不算数。”
我擦,条件还真是苛刻,我要是用能力,做个皇帝都是容易的很,现在做个状元竟然要我满腹经纶,着实有些过分了。
“若是公子一月之后无法成为状元之才,那就需要再等待三年。”
侍女图中的时间流速和外面的世界是一比一,所以在这里一个月,在外面也是一个月。
“姑娘应该知道,每次进到侍女图,见到的人都不一样,而我还需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处理一些事情,怎么保证下一次进仕女图还可以见到姑娘?”
“公子若是同意参加科举,接下来的一个月,公子可以随时进入侍女图,而且每次都只会遇到我。”
“行吧,我同意了,稍后见。”
离开侍女图,回到之前的世界,天亮以后告诉糖糖和其她两个人要离开一个多月时间后,再次返回了仕女图。
“公子的事情办妥了?”
“嗯。”
听过我说的话以后,锦兰拿来了很多书籍。
“公子接下来的时间就阅读书籍吧,希望一个月以后公子金榜题名,成为状元。”
说来也奇怪,书籍里面的字竟然和之前得到的天书里面的字体一样,所以看起来并不费事。
在超强的领悟力和记忆力的加持之下,几十本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记了个滚瓜烂熟,一切都了然于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锦兰每天还是做着纺织,乐此不倦。
“兰儿,我和你父亲已经收了老王家的聘礼,三日后他们就会上门来迎娶你。”
屋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话音刚落,她进到了屋子里,看到了我。
“你是…”女人疑惑的看着我,开口询问。
“他是女儿的真命天子,乃是状元之才,至于王家的聘礼,娘亲还是退了吧,女儿是不会嫁给王家的。”
“兰儿…收了聘礼而不出嫁,会招到他人非议的…”
“娘亲,聘礼是你们收的,之前并没有询问女儿,所以要嫁,你们嫁,女儿不嫁。”
“这…”女人很是为难,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兰儿说的对,退了吧。”说话的同时,我在桌子上放了不少金锭。
“若是不够,我还有,希望你们二老不要再左右兰儿的事情。”
“够…够了…你们聊…”
女人拿走了桌子上的金锭,并没有不悦,毕竟一般的人家嫁女儿是收不到这么多彩礼的。
女人离开没多久,来了很多人,很多壮汉,赤裸着上身,大多数拿着棍子。
“锦兰,你给我出来!”带头的男人吵吵嚷嚷,不可一世,仿佛谁欠他钱一样。
“安心纺织,一切有我。”说了一句,我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一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做什么?想死不成?”
“是你小子要和我抢锦兰?”带头的男人怒目圆睁,眼神之中充满仇恨。
“原来你就是老王家不成气候的儿子,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今日你必定会后悔。”
“哼!后悔?老子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你当然不知道,胸无点墨,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死也没用。”
“锦兰收了我的彩礼,那就是我的女人,现在竟然出尔反尔,是何道理?”
这家伙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肆意的发泄着。
“呵呵…彩礼?你给了多少彩礼?”
“说出来别吓死你,纹银五十两!”
“听到没有?王公子给了锦家纹银五十两,这可不是小数目!”
“就是,村里面从来没有人如此大气!”
“交出锦兰!交出锦兰!”
他身后的壮汉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不停的叫嚣着。
“我已经吩咐锦兰的母亲,退还你们彩礼,既然已经收到了退还的彩礼,为何还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我呸!当初我给了锦家五十两,结果就退还五十两,这是何道理?村里的规矩,违反婚约,三倍赔偿。”
神识扫过,发现锦兰的父亲和母亲已经到了码头,她父亲的包裹里面放的正是我给的金锭,这是要携巨款私逃的节奏。
真是人心不古,不知道锦兰是不是他们亲生的,竟然如此对待,不管她的死活。
“行了,这锭金子你收下,你和锦兰的婚约就此作罢,以后锦兰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金子扔在了地上,他连忙捡起,用牙齿咬了咬,确定是真的以后,骂骂咧咧离去。
回到屋里,锦兰还在纺织,仿佛外面发生的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锦兰,你的父母拿着我给的金子跑了。”
“嗯?跑了?”
反问了一句以后,锦兰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跑了也好,本来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有养育之恩罢了,现在也算还了他们的恩情。”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锦兰是被收养的。
“公子只是阅读了一天书籍,不知对金榜题名可有把握?”
“当然有,一切都已经了然于心,只等着参加科举,一鸣惊人。”
“公子现在需要再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办理户籍,若是没有户籍,是不允许参加科举的。”
办理户籍这种事情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直接去户部,花了不少金子,落户成功,成了一名普通的百姓。
距离科举还有十天的时候,带着锦兰前往京城。
再京城买了一处宅院,请了一些婢女,一切安排妥当,等着科举的开始。
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三日,到处都是进京赶考的人,很多酒楼已经是人满为患。
身价不菲的考生住的是相对豪华的酒楼,一些穷苦出生的只能屈就,反正就是哪里便宜住哪里,毫无挑剔可言,毕竟没那个资本。
也许是穷惯了,有了婢女,锦兰也不会使唤她们,开始每天自己养养花,浇浇水,不过日子还算过的惬意。
“公子三日后便要参加科举,预祝公子金榜题名,凯旋而归。”
“这是小事,姑娘不必挂在心上。”
“当今朝廷腐败,很多官员只为一己私利,很多时候会用不齿的手段埋没人才,公子还是要小心一些。”
“真才实学摆在那里,谁要是胆敢在我面前动手脚,那就是自寻死路。”
不知道为什么,去了很多世界,见过很多朝廷,貌似每一个都是腐败不堪,总是需要我拨乱反正。
炎炎夏日,烈日当空,大街上没什么人,谁也不愿意被烈日暴晒。
神识扫过,发现在一间屋子里,很多官员聚在一起,其实一般情况下朝廷是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这和结党营私没什么区别。
若是其他官员在一起还情有可原,不过它们这些当官的都是这次科考的考官,不言而喻。肯定有不齿的勾当。
“身为总考官,今日我让大家齐聚一堂,为的就是商议一下科举的事情。”
“秦大人生为总考官,爱民如子,一切由秦大人定夺。”
这就是官场,还没说什么就拍马屁,拍的秦大人开心不已。
虽然秦大人对这个官员的言语很是满意,但是毕竟在场的官员有很多,所以还是要装一装。
“刘大人,莫要如此说,虽然我是此次科举的总考官,但是各位同僚也是陛下钦点的考官。”
其他官员也开始说着溜须拍马的话,在角落里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官员,他一声不吭,以至于其他官员甚至忽略了他的存在。
秦大人对其他官员的表态很满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科举是国家大事,不过很多时候我们要学会灵活变通。”
秦大人一句话,其他官员连连称赞,唯有络腮胡子的官员还是一声不吭。
“尧大人,从始到终你都没有开口,不知道你是否有其它看法?”
尧大人正是络腮胡的官员,听闻秦大人的话以后,猛地一抬头。
“下官身份低位,人微言轻,不过既然秦大人问了,那有些话,我必须说,不吐不快。”
“哦?尧大人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说出来。”
秦大人显得刚正不阿,不过他的眼神已经将自己出卖,他的眼神无非是警告尧大人,说话要注意,莫要说一些不讨好的话,不过貌似没什么作用。
“秦大人,陛下将考官的位置给了我们,那我们就应该一心为陛下考虑,万不可为了满足私欲而对陛下的厚望而不管不顾。”
“嗯?尧大人有何高见?”秦大人心生不悦,已经表现在了脸上,只不过尧大人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实不相瞒,正所谓寒门出贵子,虽然有些考生,家境一般,但是这些人往往是有才之人,我们应该摒除门户只见,做到人人平等,真正为陛下挑选贤臣。”
“尧大人一心为公,真是难能可贵,但是有些话,你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说,莫要做那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