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给过很多官员好处,他们帮我找了那么久得到的结果是毫无音讯,虽然知道音讯阁也不一定可以找到,但不试过难免会落下遗憾,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后悔。

又过了一段时间,从远处来了一艘花船,这花船上面有很多花是其命名的原因之一,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船里面有很多风尘女子,有卖艺不卖身的,当然也有什么都可以做的。

正所谓人比花娇,男人又是好色的物种,所以很多所谓的达官贵人已经开始陆续上船,船舱很大,数百人放下是绰绰有余的。

风尘女子开始花枝招展的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得道达官贵人的垂青,如果运气好一些,以后直接飞黄腾达也并非毫无可能。

“婉儿,你先回酒楼吧,本公子去船上看看。”吩咐了一句便向花船走去。

“公子,船上乃是烟花之地,藏污纳垢之所,以公子的身份还是不要去的好。”听到身后婉儿的话语,我停顿了片刻。

“此言差矣,她们也是一些苦命人,为了生计不得已为之,职业不分贵贱,都是凭本事賺钱,没什么不可以去的。”

“回去吧,注意安全,本公子有事要做。”径直离开,不再和她多说什么。

“奴婢遵命。”虽然婉儿心有不甘,但我主意已定,以她的能力是万万不可能左右的,唯有听我命令,先回酒楼。

在她心里我已经是一个好色之徒,根本不管她的想法,留在这里也只会是徒增伤感,没有任何作用,还是离去为好。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应该离得远远的。

踏上花船,剩下没被选中的风尘女子打起了我的主意。

“这位公子年纪轻轻,仪表不凡,面生的很,应该是刚来此处不久,若是不介意的话,今晚就交于妾身可好。”

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谄媚的说笑着,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不过她应该是真有想吃掉我的心思。

“呵呵呵,姐姐真会说笑,公子年纪这么小,肯定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姐姐一把年纪还想着吃嫩草,还是歇歇吧,妹妹我可比你年轻多了,伺候的客人连你的一成也没有,不如将公子让给妹妹如何?”这个女人应该只有不到二十岁,不过也算粉尘女子里面资历颇深的存在。

“毕竟也是姐妹一场,妹妹如此说话有些过了,这里姐妹不少,公子要选谁陪伴是自己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不论是谁,只有让公子觉得流连忘返才算是有本事。”

“那就由公子选咯,论姿色,姐姐可不是我的对手。”

这两姐妹为了得到我的垂青也是够拼的,感觉马上就要撕破脸皮了,也不管其她姐妹心里在想什么。

“你们的心意,本公子心领了,还是继续等其他客人吧。”

不再多说,直接进了船舱,里面已经是有了很多人,男男女女,男的衣着光鲜,女的穿着暴露,总体来说很有烟花之地的氛围。

由于里面的大多数人都是有钱的主,女子们都在想着如何被宠幸,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存在,不过咱是有素质的人,不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一会谁才是震惊四座的主角,自然知晓。

“听说你们花涧坊最近新收了一位绝色佳人,今日各家公子齐聚,出手阔绰,不知本公子能否得美人垂青?”

“宁公子说笑了,谁不知道您的父亲身居高位,每次到我们花船上都是慷慨的很,再加上您如此英俊,得到美人垂青还不是容易的很?”

烟花之地总是会有一个年纪不是很大,但颇有韵味的中年女人,一般来说她就是其她风尘女子的头头,这种人能说会道,在有钱人面前客气的很,说话都可以说道对方心坎里,完全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存在。

“哈哈哈,花姐可真会说话,这锭银子是赏你的。”

“多谢宁公子,您先在这稍等,我去看看美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快去,本公子可有些等不及了。”

带头之人被宁公子称为花姐,想必其他人也会这么称呼她。花姐拿到了银子已经是欣喜的很,不过在我看来远远高估了这位宁公子的财力,打赏还用银子,任何人喜欢金子都要超过银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由于这些达官贵人,富家子弟大多相互认识,其中拉帮结派者不在少数,所以很多人都会坐在一个桌子上,这样一来,竟然有一张空余的桌子,不得不说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有桌子不占,天理不容,那这张桌子就是我的了。

“哪家来的野孩子?不知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小年纪就来烟花之地,色心真不小,看不快让开,一会其他公子来了,怠慢了,你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一个中年男人,在花船上的职位仅次于花姐,觉得我只是一个小屁孩,所以在言辞方面也没有多加考虑,直接说了很多让人不待见的废话。

“没人规定年纪小不能来这里吧?本公子有的是钱,这张桌子我包了,不知可否?”我表现出强于一般人的冷静,直接告诉他,我想做什么。

“包了?你说要包了这桌子?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拿什么包?你有金子么?还不快离开,我可不想对一个小孩子动粗。”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

一定足足五十两的金锭出现在桌子上,这个家伙根本不管这金子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桌子上的,只知道看到了金子。

“原来是公子哥,是小的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只不过船上的规矩,美张桌子必须坐满,而您这张桌子坐满可以坐下十二个人,而您只有一个,不是小的不乐意,您看…”

话虽然这也说,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早就恨不得将金锭拿在手里,现在这么说也只是做做样子,我心情好,打算配合他的说法,坐满就坐满很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