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冰浔刚醒过来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呈现在她的面前。
“早!”帝北冥看着刚醒过来的小人儿,微勾唇开口道。
“早。”冰浔下意识的回复。
“嗯!”说着,帝北冥含着邪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冰浔捷径起身,然后就去洗漱了,她也懒得管帝北冥了。
……
“丫头,早!走,先去吃早饭吧!”枭佬笑眯眯的说道,他出来就是为了叫冰浔去吃饭的。
“早,嗯。”冰浔回道,跟着枭佬一块去了。……
“丫头,早!”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沐翡尘。
“早。”冰浔应道,之后他们就一块去吃早饭了。
不过,刚坐下来,帝北冥就过来了,冰浔看见现在的帝北冥早已经收拾好了,一袭紫色的长衣,妖娆且邪魅,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邪笑。
这就是她的两位师父?枭夜和沐翡尘?倒是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来到了这等地方。
枭佬和沐翡尘看着出现的帝北冥,满脸的惊愕,这是怎么回事?邪王怎么会在这里?
“你…邪……不,你怎么会在这里?”沐翡尘刚想叫帝北冥为邪王的时候却又及时打住了。
毕竟,在这里随便说出关于他的所有都不好!
枭佬虽然没说话,但是却也眉头紧锁,可见他的想法与沐翡尘无异。
“呵!难道本尊就不能在这里?”他反问,倒是没有生气。
若是寻常的时候,别人问什么他或许还不屑回答或者是不屑出声,甚至直接将出手。
不过,他现在也算是看在他们是冰浔的师父的份上才不与其一般计较罢了。
“你……”
“师父,他帮过徒儿几次。”冰浔打断沐翡尘接下来要说的话,也算是解释了帝北冥的存在。
“丫头,你可知他是谁?”枭佬皱眉问冰浔。
“他是谁与我无关。”的确,对她来说,帝北冥的一切与她都没有关系。
他不过是帮过她罢了,她也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她只需要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还他的人情,虽然,她知道这个人情或许他根本就不怎么需要。
“嗯,不过师父还是希望你与他还是不要有任何的关系。”枭佬道。
的确,对于他们而言,邪王是如此危险的人物,所以离他远远的越好。
“是。”反正冰浔也不想与他有什么关系,所以对于师父这样的要求,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帝北冥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莫名的觉得很不爽。
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好吗?
还有,别人让她不要与他有什么关系她就至于毫不犹豫的答应吗?
他是谁,她难道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吗?一点都不在乎吗?
莫名的压抑,脸色一冷,周围的空气都随着他气势的变化而冷了下来。
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关系,那他就偏要她与他有关系!
她是他的!
“你还不离开?”冰浔问,按道理来说,她留他也不过一晚罢了,既然现在都已经是早上了,那为什么他还不离开呢?
“你就这么想我离开?”他反问,倒是有些不悦了。
“你不应该离开吗?”冰浔也反问。
“应该离开吗?”
“应该。”冰浔一脸正色,他的确应该离开啊!
帝北冥脸黑。
除了是帝北冥脸黑,她的两位师父更是满脸的惊讶。
他们可没想到自己的徒儿竟然如此大胆,敢跟邪王这般说话,且邪王竟然不生气。
果然,他们的徒儿不是泛泛之辈啊!
“难道你不应该留我几天吗?”他问,脸依旧黑。
“你要留下,那你不应该问我。”冰浔语气淡淡。
“是么?”
“若是师父同意,师父也就会安排。”的确,这里是她师父的地方,若是要留人,当然是应该问她的师父了。
“那你们?嗯?”帝北冥将视线转到沐翡尘和枭佬。
“你喜欢留下多久就多久。”枭佬和沐翡尘颇为无奈。
虽然他们是不太想帝北冥留下的,但是看着他似有似无的威胁,他们又怎么敢不留下这一尊大佛呢?
更何况,他们的徒儿都说了,帝北冥帮过她几次,这应该没什么吧!
帝北冥看着他们的反应还是颇为满意的,不过他还是没忘他们让小家伙和他不要有任何关系的。
他也知道,他或许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个危险人物,不过,他不在乎,自己够强,足以护她便够了。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她很有趣才顺手帮了她罢了。
第二次见的时候,他觉得她是那样的独特,他突然渴望去了解她,去接近她。
第三次见她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见她,就是突然的,就是想要见她。
第四次见,看到她疼痛,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牵疼起来了,然后就这样出手帮她,希望抹平她的一切疼痛。
当她也支持不和他有任何关系的时候,他更是觉得有种莫名的郁闷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想她离开他!更不想她的余生没有他,又不想他们只是陌生人。
师父都同意帝北冥留下,她自然是不会多说些什么。
不过,她的师父和帝北冥认识吗?为什么他们一见面就怪怪的?
冰浔不瞎,自然可以看着他们之间的古怪,不过也罢,只要帝北冥于她无害,她也就没兴趣知道这些了,也没必要。
……
冰浔开始着手准备前往帝灵之庙了,若是可以,她倒是希望一次性可以拿到三界图一碎片。
不过以上官晔这样的描述,她倒是觉得有些不简单了。
所以,她第一次去,就算是没有拿到三界图的碎片她也会摸清情况的。
城东,帝灵之庙,她去定了——
不过,在她没去城东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快被帝北冥那家伙烦透了。
她就想不懂,为什么帝北冥要留下?
这小小的庙有什么值得他留下的?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她问。
“为了你。”他笑。
“呵!”她讽刺一笑,表示不相信,的确,她觉得没相信的理由。
她有什么值得他留在这里?她何德何能?
“你不信?”
“值得相信?”反问。
“我会让你值得相信的。”他勾起一抹邪笑。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她面前笑过多少次了。
曾经那个不苟言笑的人到现在因她一言一行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