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许昌用死人世界的话问了一下,柳下惠出现了什么问题。
结柳下惠摇了摇头,走向了旁边,许昌这时候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三爷,你最好小心一点,柳下惠,好像出现了一点儿想要喝你鲜血的前兆!”
“不会吧,虽然柳下惠是一只旱魃,但他应该有自己控制自己的能力,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但愿吧。”许昌这时候扶着我,我慢悠悠的朝着通天路的尽头走去。
还剩下的路上并没有碰见什么厉害的机关,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柳下惠竟然扛起了那根黄铜手。
“柳下惠,越来越奇怪了,不过那根黄铜手确实挺适合他,天外陨铁造的东西,被一只旱魃扛起来当武器!”
听到我这句话的许昌,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柳下惠,结果笑了一下,又把头扭过来:“确实挺适合他的,就让他扛着吧。这东西放在一般人的手里,你还真玩不转!”
说的也是实话,几百斤的东西,谁能玩儿得转,除非是天生神力的人。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终于走到了通天路的尽头,通天路的尽头,上面是一个平台,也就是深渊的另一半。
跟我们来的地方正好是相对的,当我迈上去的那一刹那,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那件东西只有在地狱才有。
鬼门关,这个鬼门关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两道柱子,一个门,反而是刻在石头上的门。
有机关可以把这道门打开,我反正是有些纳闷,这里怎么会有鬼门关,苗族长老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地方到了这里就是鬼门关,不过这个鬼门关有些特殊,完全仿照的是地狱里面的鬼门关!”
他这话一出口,我抬头看向了苗族长老,完全仿制地狱里面的鬼门关,恐怕只是一个传说吧,毕竟没有人见过。
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苗族长老又开口道:“我也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了,鬼门关之后我是不能过去的,有一道神秘的力量一直在缠绕着这个鬼门关!”
他说这话意思是,剩下的路就要靠我们了,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许昌,许昌也点了点头,对他说道:行吧苗族长老,你也就送到我们这里吧剩下的路靠我们自己去走!”
许昌说完这句话,苗族长老转瞬间消失了,大菠萝扶着莫小贝走了上来,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却是一个黑影。
我谨慎的看了那个黑影,也发现他也是一个邪祟,不过他却没有任何攻击性。
就在这时,那个黑影慢慢的飘了上来,走向那个鬼门关,结果进入门口的那一霎那,一股神秘的火焰就燃烧起来,把那个黑影给烤的里焦外嫩。
黑影接着被烤成了一堆灰,我眼角抽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旱魃柳下惠:“柳下惠,这道门不知道能不能过去,毕竟它也属于邪祟的一种,只不过他有了神智,而且这种神智还是善良的!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
“应该可以过去吧,毕竟僵尸不属六道,不入轮回!”许昌摸了摸胡子对我说。
“不入六道,不入轮回,这也许是上天给他们的一种惩罚!”
“行了,不用想那么多了,三爷,我们抓紧走吧!耽误的时间越长,我觉得事情就越来越坏!”许昌说完这话,一马当先的朝着鬼门关走了过去。
走过去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这是一条不归路,就在此时,我在鬼门关旁边发现了一块石头。
那块石头清晰的刻着黄泉鬼墓四个字,而下面的落款则是钱无通,这应该就是墓主人的名字。
钱无通虽然历史上并没有记载他,但是在我们这一行里,却有很多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曾经是摸金校尉最大的资助人,有些摸金校尉被官府通缉的时候,就是他出资,至于被通缉的摸金校尉大多是被于天下三分的蜀国和吴国通缉的。
所以来到他的墓,我还真有点儿不适应,谁料想那几千年前他有没有救过探陵校尉,万一救过,那岂不是就是恩将仇报?
正当我寻思到这里的时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大菠萝也跟了上去。
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这股香味很像是西域的藏香。
大菠萝什么时候点燃了一股香?
心中有疑问,但是还是跟了上去,跟上去的那一瞬间,我就发现了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大菠萝的双脚是脚尖着地,按照道门里面的说法,这应该就是被上了身。
不过这个邪祟上身的方式却有些离奇,竟然是将自己的脚尖插入了大菠萝的脚后跟里面。
而且还没露出一点破绽,要不是我突然看了一眼,恐怕一会儿进去之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正当此时的大菠萝双眼黝黑,像两个电灯泡子一样扫视着周围,等他度过鬼门关的时候。
大菠萝身子突然倒了下来,然后一个粗矿的声音在鬼门关后面响起了:“尝试了这么久,终于有一次成功了!钱无通,老子来报仇了!”
一个膀大腰圆的邪祟,晃晃悠悠的闯进了钱无通的黄泉鬼墓。
在他身后的我听这话的意思,他还和钱无通有仇,有点儿意思。
竟然还知道借助活人的身体,看来也是懂一点行的人,我走过去,扶起了大菠萝,然后用水壶里的水把它给泼醒了大菠萝醒了之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三爷,我这是怎么了?”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没怎么,只是太累了,昏倒了而已!”
我嘴里刚说完这句话,在一旁的莫小贝,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忍住了。
在我看来,她告诉大菠萝也没什么用,邪祟已经走了。反而如果你告诉了他,或许他的心里会出现心理压力,这墓穴本来就十分想想,还有经过了很离奇的通天路。
人的心思现在都紧绷得像一根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