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则生变,白如墨拿到了这么多徐泽通敌的证据,自然不可能大发慈悲的等到白天,再去惩罚徐泽。
夜晚刚刚从徐泽府邸出来的白如墨,并没有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之中,而是来到了铁浮屠驻扎的军营之中。
“铁浮屠,集合!”
白如墨的命令,在寂静的夜空下,显的格外的嘹亮,铁浮屠在听到了白如墨的话语,便已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集合完毕,整整齐齐排列在白如墨的面前。
“报告少主,铁浮屠集合完毕!”
白如墨看着自己面前的铁浮屠,并没有多说其他的话语,直接果断的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前往城主府,围住城主府,一只苍蝇都别给我放跑!”
“遵命,少主!”
铁浮屠在听到了白如墨的命令,没有任何的迟疑,毫不犹豫的就全部开拨,步伐整齐,杀伐果决的前往城主府了。
铁浮屠全军出动,自然是惊动了不少的贵族,其他人急急忙忙的从自己的温柔乡之中,连滚带爬的走出房门,对着其他的仆人问道。
“发生了什么?”
“老爷,属下不知情。”
其他的贵族在得知,自己根本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军队的声音,便在心中出现了一丝恐惧的感觉,在霜落城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感觉到了一丝威胁。
为了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贵族们,便连忙的在家里,更衣之后,快速来到了声音出现的地方。
这地方竟然是城主府,他们很惊讶,但是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面前,生怕自己发出的响动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他们站在其他来到铁浮屠面前,不由的感慨道,真不愧是精锐之兵,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发出声响的居然是白如墨带来的铁浮屠,其他人心中更多的是一头雾水。
于是其他人便开始急忙,在人群之中,寻找白如墨的身形,想要从白如墨哪里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在做什么?
城中发生了如此大事,徐泽自然不可能毫不知情,在铁浮屠将城主府层层围住,围的滴水不漏的时候,徐泽就知道事情糟了!但他不能自乱阵脚,
在自己刚刚前往书房的一段时间,白如墨便派人包围住城主府,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猫腻,徐泽打死都不会相信。
不过此刻徐泽自然,也不可能,转身就跑,徐泽为了博得一线生机,自然准备上前,对着白如墨进行一番口舌之争,只要占得大意,白如墨自然不可能,直接对自己的下手,只要熬过了今日,明日就能够脱困了。
“不知道诸位突然包围徐某的府邸,有何贵干?”
徐泽来到了城主府的门口,不亢不卑的对着铁浮屠出言问道,行为举止更是,让人无可挑剔。
在铁浮屠前往城主府之际,白如墨便已经回到了别院之中,进行了一番梳洗,还顺便换了一身衣物。
身穿一袭蓝色长袍,腰配墨玉,儒雅之中,略带着一丝杀气的白如墨,从一旁缓步的走了出来,来到徐泽的面前。
“徐泽我问你,你可知错?”
白如墨先声夺人,对着徐泽质问道,同时身上的杀意,也如同一现而过的昙花消失不见了。
徐泽听到白如墨的话语,额头上,不由的流出了一丝冷汗,攥紧的手心,更是显得心虚,眼神更是快速的转动。
忽然徐泽突然的就对着白如墨跪了下来,好无骨气的抱着白茹的大腿说道。
“属下知错,属下不应该,纵容手下找大人的麻烦,还想要在大人面前,寻找一丝存在感!”
这一霎那,徐泽将一个贪生怕死,又有一丝贪婪的人,表现的淋漓尽致,其他人在看到徐泽的表演,心中便已经相信了大半,没有看透徐泽表面下,隐藏着深刻的野望。
白如墨也不好如同,这些局外人一样,要不是白如墨看了徐泽那些书信,自然也有可能,如同其他人一样,相信了徐泽这番话语。
白如墨自然知晓了一切,在看到徐泽的这番动作,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神色,有着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对着徐泽说道。
“真的就这些?没有了吗?”
徐泽听到白如墨的话,便知道白如墨已经不相信自己了,不过徐泽也不知道,白如墨已经知道那些信息了?
“世子殿下,不知道属下,还有哪里做错了?还请世子殿下,指点一二!”
白如墨听到徐泽的话语,在看看徐泽脸上的表情,不由感慨到,真不愧能够和中枢的人,搭上关系,这表演白如墨觉得自愧不如。
“可是根据我的消息,贵勋收押的两名贵族,可是和贵勋一样,是大乾的底细!”
说着白如墨看了徐泽一样,在白如墨看到徐泽一样的时候,徐泽便已经明白了,刚刚有人在地牢之中,偷窥自己。
只不过是偷窥,徐泽心中,便想要赖账,只要白如墨,又没有什么证据,如果白如墨就如此的斩杀自己,那么在其他的心中,自然会有一丝芥蒂。
徐泽相信,白如墨是一个聪明的人,自然不可能,在此地斩杀自己的,明日自己就能够逃走了,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明日启元攻城,其他人都没有收到消息。
“世子殿下,冤枉啊,属下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是中枢的人!”
白如墨看着眼前还在表演的徐泽,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堆信封,然后丢到了徐泽的面前。
徐泽在看到了自己的熟悉的信封的瞬间,就明白了,一切都完了,白如墨看到这些信封,就代表,已经发现自己吃里扒外,投靠中枢的人。
在看到信封的一瞬间,徐泽便明白了,要脱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擒贼先擒王。
虽然白如墨依然是宗师强者,不过有心算无心,自己也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晋级成为了宗师强者,而且自己乃是,在霜落城进行了多番搏杀的人,自然不是白如墨那种,温室的花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