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剑仙眼角余光撇了一眼秦川,随手一挥。
“噗噗噗!”
一道道犀利的剑光,从他的念头涌动中飞驰过去,化作一柄柄犀利的剑气,不伤秦川,不过却将他困在了那里,不准备让他参与进来。
旁观中,有一些大天尊,目中带着杀念。
前些时日,太一战神接走秦川的时候,秦川曾狂言,我若不死,尔等皆要死;眼下看着秦川被困,一个个都蠢蠢欲动。
杀念,在逐渐的扩大。
“铮铮!”
犀利的剑气,化作了一个小小的剑阵,释放一点犀利的剑意似在给秦川压力,只要秦川档案妄动分毫,等待自己的必然是被撕裂,还是点滴不剩的那种。
在这种情况下,秦川不过轻声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过,既然是师兄的东西,师弟还是觉得有必要拿回去!”
他念头涌动,百丈莲花有一道剑气卷席过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柄剑,一分二,二分三,化作万千,剑光如雪白莲花一般涌动。
“当当,咔嚓,咔嚓!”
破空过来,击在困住秦川的剑阵上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相声不绝于耳,至尊剑仙的剑阵也在逐渐的磨灭,两个呼吸的功夫便化作了一团虚无。
秦川的身后,凝聚了万道剑光,如雪白的游龙一样,环绕周身。
这一幕,让那些原本起杀心的人都泛起骇然与惊恐,更有无穷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冒昧的冲过去,否则下场已经注定。
在剑光下,连虚无都不会剩下。
至尊剑仙心有所感,一缕神识撇出,落在了这里,一双眉头紧蹙,自己的剑阵竟然被破了。
“滚!”
排名第五的魔神,大吼一声,一只硕大的掌心猛然拍下,掌心如层层乌云弥补,更有长长的毛发在掌心之上,从遥远的空中降下。
给人一股不可抵挡的感觉。
三师姐心神一紧,有些不安的捏了一下掌心,小声道:“二师兄,动用一下剑图吧!”
“不用!”叶云摇头,解释道:“小师弟也能动用剑图,他若是需要,直接催动剑图了!”
“大道!”秦川轻声自语。
只见百丈山峰上的规则在眼下纷纷飞驰过去,环绕在秦川的周身,让他似大道之主;时间规则……凝固。
“嗡!”
那庞大的掌心猛然陷入了停滞当中,不过也仅仅一瞬间,随着那狂暴的掌心便挣脱了时间的约束,猛然降下,不过这个时候的秦川已经逃走。
“空间规则,瞬移!”
他的身影,直接出现在庞大的手掌之外。
魔神野性十足的眼睛浮现了一抹惊异,他没想到这一个小家伙竟然能逃掉,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大手一抓,继续笼罩秦川。
“大道剑!”
“铮铮!”
环绕在周身的剑之大道,立即化作璀璨的光芒,金光如柱,直接捅破了天宇,硬生生撕裂出一道剑气模样的通道,直达九天。
浓郁的剑之大道,更是覆盖在整个剑气通道上。
“斩!”
一道呵斥。
剑光猛然斩下,剑之大道,与其他的大道形成共鸣,让这剑道光芒愈发的神圣,宛若是要永恒一样,扑哧一声斩在了魔手的手腕上。
“铛!”似切割在坚硬的钢铁上,又随着扑哧声,撕裂了皮肉,让那漆黑的肌肤裂开,露出了里面的血肉,与常人无异。
血红色,浓郁的血液也是一下染红了手腕,并在滴答滴答坠下。
“扑哧!”
剑光继续绽放,发出无尽的光辉,将整条手腕都给斩落,大手更是随之掉下。
“啊……!”
魔神吃痛,大喊了一声,双瞳露出择人而噬的戾气,死死的盯着秦川。
与魔神厮杀的太一也猛然怔了一下,将目光不自主的看向秦川。
南宫斗目露怀疑,看着秦川满是疑惑,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秦川是自己认识的小子。
“诸位前辈!
师兄的神火炉,师弟,代取之!”秦川以晚辈自居,却没行礼的任何举动。
这几人却不敢再以晚辈的目光看秦川,魔神斩掉的手臂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庞大的剑气,还没有消散,在秦川身后继续矗立。
“哼!”
魔神冷哼,并未恼羞成怒的出手。
“你取不走!”水君忽然道。
“前辈说了不算。”秦川直接回应,语气坚定,没有一点的回旋。
“不要以为取巧拥有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战力,便有资格这般狂言,试试证明,你还不行。”水君摇头,屈指一弹,一滴晶莹的水花破空过去。
这是弱水。
三千弱水的其一。
“鼎!”
秦川道,他周身的土之大道,当即凝成一面硕大的鼎立与秦川的身前,弱水来临之时,一口吞了下去,装入了大鼎之内。
水君微微皱眉。
“九色神鼎!”秦川,忽然道。
一种种规则,融入了土黄色的大鼎内,也刹那,大鼎绽放了九种色泽,每一种色泽都光芒万丈,能冲破云霄,照亮这浩瀚的星空。
“鼎纳万物,融乾坤!”
秦川轻声道,这一刻的他,攻防齐全;有鼎,有剑!虽是初入大天尊境界,却敢与这些大名鼎鼎的人争锋,厮杀,拼个孰强孰弱。
时空殿的殿主笑眯眯的看着秦川,道:“虽然你掌控了阵法,可弱,就是弱!”
“时间规则!”
整片宇宙都陷入了禁锢当中,时间永恒停留,冰封不动。
他依旧笑呵呵的看着秦川,问道:“阵法,并非是唯一,自身的实力,才是永恒真一!”
太一轻轻摇头,觉得秦川还是年轻。
“回去吧,看在无名前辈的份上,饶你一命!”时空殿殿主笑着拂袖,一股无形的狂风朝着前方吹拂,却划过秦川的身体,让那道身影逐渐的虚幻。
时空殿殿主大后方,秦川微微一笑道:“前辈可能忘记了,百丈山峰,也有时间大道,并且是……擅长时空的星空巨头所留!”
时空殿殿主微微一怔,旋即莞尔一笑,道:“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