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宗的道友来得正好,他们公然行凶,快把他们带走。”

两人刚一询问,即刻有人指着白楚,嘴似连珠炮一般,向着对方倾诉起来。

一问一答,看起来十分正常,白楚却觉得有些不对。

这两人出现的实在太快,快得有些出乎意料,让人看了很难往巧合上想。

“公然行凶?几位道友,跟我们走一趟吧!”

盛气凌人的对着白楚几人招了招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直接要白楚几人更他们走。

“走一趟?我为何要跟你们走?两位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笑了两声,似乎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白楚带着几分轻蔑对两人说到。

“好大得口气,我们太看得起自己了,莫非天道宗这三个字,还不值得道友看得起?”

带着几分怒意,对白楚的话语借问为答,向着他质问起来。

“你们两只臭鱼烂虾,就算抬出天道宗也不值得我看得起。”

“装倒是装得很好,就是太着急,要是有点耐心,我还真说不定被你们两个给骗了,跟你们走。”

双手抱在胸前,白楚并不掩饰自己心中的轻蔑,言语中表露出的嫌弃之感,就差往地上吐一口唾沫。

“大胆,竟敢看不起我们天道宗,不让你吃些苦头是不行了。”

脸上一红,没有接过白楚话头的意思,对着他喝了一句,就要动起手来。

“最好别动,杀了你们两个,天道宗也不会找我什么麻烦。”

目光在两人手上扫过,白楚轻飘飘的威胁到。

话说得一点都不凶狠,可对面两人在听到这话之后,都不由咽了咽口水,借以把心中的慌乱压下去。

说话时一闪而过的杀意,他们可是清楚的感受到了。

要只是虚张声势,最多就嘴上说说而已,不会有要动手的打算,也就不会有杀意显露出来。

“犹豫什么,动手啊!他们要是敢对你们下手,你俩再叫人不就行了。”

先前闹事的几人,有一个走到两人身边,低声细语的对着他们说起话来。

说话的声音很小,可在场的那个不是耳聪目明,清楚听到的,并不止两人。

听到这一番话,白楚并不意外,如他之前所说的,两人的着急,已经让他看出有鬼,这番话不过是将心中的怀疑,彻底坐实。

一听这话,两人心中豁然开朗,破有一股当局者迷的意味。

随后,也不掩饰什么,直接就朝着白楚动起手来。

有天道宗这身虎皮,用来唬人,倒是很好用,两人的实力却是差得可以,双手施展两道火莲,打在他们身上,直接就把他们给打得趴在了地上。

走过去,将两人的腿骨快速打断,趁着先前几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将他们的双腿尽皆打断,留在了此处。

“说说吧!什么原因要这样设计我。”

留下了所有人,伸手抓过一个,白楚平静的询问起来。

面对他的问话,对方紧咬牙关,没有要透露一个字的意思。

“给你三息时间,不说你就没机会了。”

伸出三根手指头,白楚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伸出的三根手指头,很快就一根接一根的落了下来。

当三根手指头全部弯曲起来,那人还是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不与他废话,直接对着他全身上下的所有骨头都动起手来。

当痛苦的喊叫声从他嘴里发出来时,邵万梓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取出了阵盘,准备布下阵法。

不意,白楚却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这么做。

让这声音传出去,白楚很好奇,还能钓到几只鱼。

先是摆出一副要白住的样子往里面走,故意撞到自己,引起了冲突,找出由头要对自己动手,又与天道宗修士勾结,从此处引向不知何处,一连串的计谋,到这里可还没完。

至少,引走之后,还有后手。

留下这几人,借着问话,白楚也是在借着他们钓鱼,把后续的人再给钓出来。

钓完鱼,白楚也不怕天道宗找他麻烦。

作为主人,与外人勾结在一起,陷害客人,这事情足以让白楚心中确信,天道宗不会找他麻烦。

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很快传出去。

“你说?”

炮制完一个,顺手拉过一名天道宗弟子,白楚再度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白楚先后捏断了三个人的骨头,伙计看得是津津有味,心中恶气也出了不少。

此刻,见他有意对此人下手,伙计犹豫过后,直接脑袋往墙上一撞,把自己撞晕过去,借此明哲保身。

还要在这里混,要想不牵连,除了晕过去,唯有直接跑出去喊来天道宗修士,方才可以让自己事后安然无恙。

只是一个伙计,但他也分得清是非黑白,他人间接为他出了一口气,他还不至于忘恩负义到扭头就把人卖了。

伙计把自己撞晕过去之际,白楚的三根手指头又一次弯了下来。

或许是还在犹豫,或许是真的不打算说,或许是并不知晓的不多不知怎么说,三息之后,他的嘴还是闭着的。

没有与他客气,双手开始将他的骨头一根又一根捏断。

“我说……我说……我……说,快停下来,快……”

别捏断了好几根骨头,吃了痛,马上松了口,连连表示自己愿意说。

他有打算说,白楚却已经没了给他开口机会的打算,手捏在他的嘴上动了两下,十分轻松的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到这一幕,只是被打断腿的几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心中开始犹豫,究竟要不要说。

“你知道规矩了。”

又处理完一人,拉过一个新得修士,白楚再度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说,我们是神道宗弟子,陈师兄和你有仇,让我们先把你弄伤,然后在比试中再把你‘失手’杀死。”

第一根手指弯下,对方无比惊恐的用极为简洁的话语将白楚想知道的事情告知了他。

“不是说不能杀人吗?”

得到了回答,白楚不解的扭头看向了厉啸龙。

过去了一些时间,但到现在为止,他还记得厉啸龙不参加这比试的原因,便是不能杀人,此刻,得到了对方想在比试上杀死自己的答案,前后矛盾,让他十分不解。

“比试嘛!一时收不住手很正常,错手杀人顶多就训斥一番。”

“我要杀得太多,参加比试的话,应该是和我比试的,有一个我就杀一个。”

“要杀这么多人,就不是失手可以解释了,对我来说和不能杀人没区别。”

耸了耸肩,厉啸龙给了白楚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陈师兄是谁?”

一个疑惑得到了答案,白楚扭过头继续询问大概已经被吓破胆的修士。

“陈师兄本名陈岩寿。”

不用白楚伸出手指再弯下来,已经回答了他一个问题,泄了密,多说一些并没有什么,两唇飞动,马上给了白楚答案。

陈岩寿,这三个字让白楚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他结了仇。

修道至今,因种种原因不知与多少人直接或间接结了仇,对白楚来说仇人实在太多,让他凭着一个名字就短时间内想起来他和对方因什么结仇,实在不是一般的难。

“你们还有什么准备?”

想不起来,白楚干脆不想,知道是仇人已经足够,对他而言,知道他们究竟还有多少后手,这更加重要。

“不知,一切由陈师兄一手策划,应该还有不少后手,我所知得就包括将你打伤,以及操纵抽签,与你比试。”

被逼着养成了诚实的习惯,对方马上给了一个完整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