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争奇斗艳够了,进入里面之后会发现所谓的名媛和他们的想象还是很不一样,即便是刚才在外面气势超强的明星走入会场之后也会顿时变得知书达理。

想了半天白溪溪才想到了这四个字,大部分的人都收起了争锋相对,展露出自己非常有礼的一面。

或许这才是最早MEET的宗旨,只是商业化之后变味了许多。

白溪溪走进会场,超高的房顶,配上描绘精妙的壁画,头顶是闪得晃眼的巨大水晶灯,要是不知道来的目的,她还以为这里是童话故事里的场景。

比如,王子选妃?

一想之后,白溪溪就笑了,吸引了不少目光,不过她在想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应该就在礼服了。

经典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过时的,她身上的礼服就是如此,让她瞬间就抢占了先机。

颜晚一笑伸出手,“看来剩下的时间,你还是和我在一起比较好,不然那些青年才俊估计会前仆后继。”

“为什么?”白溪溪疑惑道。

“因为MEET很久以前的本质就是下午茶相亲会啊,现在虽然有不少明星在,但是大部分不走红毯的人才是关键所在,都是具有代表的青年才俊,或者是庞大家族的子嗣,比如……”颜晚说着就看向了某个人。

白溪溪顺着颜晚的目光看去,一愣,轻声道,“比如顾先生和司徒律师?”

“对,当然还有我呀。”颜晚一笑,异常的好看,“他们两个人啊,还没成年有人就想让他们来挑挑自家的孩子,这种地方他们都不喜欢来。”

白溪溪算是重新认识一回顾奈和司徒默了,以后看来要更加谨慎了。

“微笑点头。”颜晚对白溪溪轻声开口。

白溪溪就维持着笑容,脸都快僵硬了,“弄点什么给我吃,我快要饿死了。”

“你还真能想,你看看这里的女人哪个敢去吃东西?端个酒都是意思意思的,你等着,我给你去弄点。”颜晚觉得自己也算是照顾她了。

白溪溪点头松了一口气,但是颜晚一走,也不知道哪里出现几个端着酒杯的外国男人,看举止应该就是颜晚嘴里的青年才俊了。

几个人笑着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白溪溪依旧带着笑容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夏歆月突然出现。

白溪溪看了一眼夏歆月,一身白色的长裙,一丝一毫都没有特色,好在夏歆月这张脸还算衬得起这裙子,看上去纯情无比,不过夏歆月现在的眼中可连杀意都有了。

白溪溪回答道,“说什么?二小姐?”

“白溪溪,你不会在衣服上占了上风就能超过我了吧?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夏歆月得意的笑着然后转首看向几个向白溪溪示好的男人。

夏歆月声音不大的开口,“她听不懂,她不会英文。”

夏歆月有白溪溪所有的资料,一个高中就辍学的人,在直播间卖弄风骚也就算了,哪里会那么多东西?所以她才会觉得白溪溪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这里的人都要看人的内在的。

白溪溪听闻看眼前的几个男人都皱起了眉头,似乎不太相信。

夏歆月举杯和他们说了很多,全部都是英文交流,好像就是为了体现自己有多么的高大尚,而白溪溪依旧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主播一样。

白溪溪抿唇发觉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她看了看有侍者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里,她拿过一杯抬眸一笑,“很抱歉,我刚才只是在思考如何告诉你们我在等人,无法和你们去跳舞。”

白溪溪一口纯正的英文,惊得夏歆月手里的酒杯差点都跌落,她看向白溪溪难以置信眼前的人就是白溪溪,自信,高贵,举止措辞也十分的恰到好处。

“你怎么……”

“二小姐,难道我不能自学吗?”白溪溪举杯一笑。

夏歆月的脸色更加难看,本来她穿这身裙子已经有些黯淡无光了,原本想在场内给白溪溪难堪,没想到白溪溪居然还留了一手。

白溪溪现在内在是夏纯,夏纯早些年在国外留学,会的东西恐怕就连夏歆月都无法全部估量到。

“白溪溪,看来我真的低估你了。”夏歆月气得脸上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的狰狞。

白溪溪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夏歆月,“二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

夏歆月憋着气笑得特别的难看,“怎么会有?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吊男人了。”

白溪溪知道夏歆月这么说是故意酸她,也不在意。

夏歆月准备离开的时候,看着白溪溪这一身都无法用钱估量的礼服,几乎是在场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今天她就要让这身裙子变成废品。

想着,夏歆月假意身子不稳,趁着快要摔下去的时候,准备将酒杯里的酒撒在白溪溪的裙摆上,谁知道这个时候白溪溪一个回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将她的手里的酒杯变了一个方向。

结果酒水泼在了夏歆月自己的手臂和裙子上,白色的裙子立即有了酒渍。

白溪溪一脸歉意的开口,“二小姐,你站在我后面做什么?还站得这么近,我转身很容易碰到你的。”

白溪溪拿过别人递来的手帕,不擦裙子,对着夏歆月的手臂擦了过去,夏歆月拿酒杯的是受伤的那只手,为了能穿上这条白色裙子,她势必要露出手臂,所以她只能用彩绘的方式为这条裙子增添一丝色彩顺便遮住了手臂上的疤痕。

白溪溪深知这个事情,所以故意用了的擦了过去,一下子露出了夏歆月的疤痕,混着颜料,变得十分的难看。

白溪溪便轻声道,“原本我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二小姐,你害我在先,你要是敢碰我的裙子,我弄死你都会做,现在只是警告。”

白溪溪的眼神泛着杀意,不容一丝一毫的反驳,然后松开了夏歆月,对侍者道,“送二小姐去休息吧,恐怕她也不想待下去了。”

夏歆月有些失魂落魄,而白溪溪的手都在抖,要不是她一直警惕着夏歆月,被夏歆月得逞了的话,这裙子她该怎么和顾奈交代?

这是顾奈母亲的结婚礼服,意义全然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