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拥有实力的好处。在这个现实而又肮脏的社会,如果没有人,哪怕是摆个地摊都得受人欺负。

所谓的人人平等,根本就不存在的。这个世上永远也不会平等。

拿过她的手机,我看了看:“这个号吗?”我对她示意了一下。

“大哥,你别和我们一般见识,这件事是个误会。”那男的也磕磕巴巴的说道。

“这件事你们没少干吧?”我看着他说道。那男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看他的样子,我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恐怕别人也和你们说过什么误会吧?你们有没有理解别人呢?很抱歉,我不认为是误会,而且哪怕就是误会,也是我说的。”拿过电话,我直接就给打了过去。

刚接听那面就说道:“那小婊砸怕了没有?”

“没怕。”我冷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的嘴说了不该说的话,我要打烂它,如果你不来,也没关系,我会找别人替代你的。”我看向那个男的询问道:“他是谁?”

“我们,一起……一起做生意的。”那男的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谁呀?”电话里说道。

我把地址告诉他,随即说道:“我给你两天时间,你看着办。”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了,轻笑了起来:“这两天委屈你俩了。”我挥了挥手:“咱们家小业小的,能省就省了,况且两位口气这么大,想必吃的也是山珍海味,吃不惯咱们这里的饭菜。”

东子上去,一把将那个男的拉过来了。那女的哇的一声哭了,直接坐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误会,误会……”那男的不停的说着。东子一拳就打了过去,随即把他的嘴给堵上了,他一挥手让人带了下去。

月月低低的叫了一声,有些不忍的说道:“哥,放了他们吧,一些小事也不至于这样。”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月月,不是我放不放过他们的问题,而是他们一直都在仗势欺人,恐怕被他们威胁的人很多,那些人有苦说不出,所以只能忍耐着了。”我再次拿起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况且,他说了你,这是让我生气的,在一个如果咱们还像以前一样,他们会放过咱们吗?”

“我感觉言哥说的对。”东子说道:“对于这种狗东西,就应该给他们点教训。码的,让他们装比,这次踢到卡楞了吧。”他笑了笑,在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你别把人玩死。”

“不会,不会。”东子对我挥了一下手:“我走了,去准备。”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两天之后,当我去看两个人,已经瘦的和狗似得了,两个人的眼皮上支着火柴棍,面前一个电视上,正在上演着毛片。

也不知道东子从拿学来的这些东西,真是人才。

他俩两天没有吃饭,同样也没有睡觉。东子给他俩一家吃了两颗药,紧紧的捆着他俩,并且面前的电视放着片,一开始两个人还很兴奋,可是现在,恐怕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就是害怕他们睡觉,只要一睡,有人就用凉水泼他们。后来连凉水都不管用了,只好把他俩的眼皮支起来,并且时不时的用针扎一下。

两个人看到我,宛如看到了救星一样:“求求,求求你,让我睡觉,好困呀。”那女的有气无力的说道:“求求你了,好困呀。让我睡觉吧。”

“给你们那个人打电话,他来了,我就让你俩睡觉。”我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俩的样子,我没有任何的不忍。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改变了,离心狠手辣又近了一步。

在权利的追逐中,在仇恨的腐蚀下,也许我已经渐渐迷失了。

“好,我打,我打。”那女的一下一下的点了点头。

我示意东子把她放开,放开的这一瞬间,她直接跌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睛,呼呼的睡了起来。

东子上去一盆凉水浇在了脑袋上,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不为所动,依然还睡着。旁边一个小子手里拿着针奔她的手指就扎了上去。

那女的低吟了一声,强撑着睁开了眼睛,我把手机拨打了过去递给了她。她拿着手机哭出了声:“强哥,我求求你,你快点来,行不行,求求你了。”她说了两句,把电话递给了我,她直接躺在了湿漉漉的地上,再次睡了起来。

将电话帖在耳朵上,我喂了一声。

“小崽子,劳资已经到了,你在哪?我现在找你去。”

我笑了笑,把地址说了一下:“你来吧,我在这里等你呢。”随即我就把电话挂了。看了他俩一眼,我转身向外走去:“让他俩睡吧。”

在仓库外面点上了一支烟,东子蹲在我的旁边。

“东子,你说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声音有些苦涩。

东子一愣:“坏人呀,所以我们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哈哈……”

我也大笑了起来:“对,我们都是坏人。”

其实好坏没有那么复杂,很简单的。对我好的就是好人,对我坏的就是坏人,就是这么简单。

“我们是坏人,但是我们做事都是明面上的,码的,那些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伪君子,一个个看似君子的模样,谁知道晚上去哪里浪了。”东子吐了口吐沫:“呸,一群伪君子,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东西。咱们坏怎么了?我有时候还扶老奶奶过马路呢。”

听着话,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车陡然颠簸而来。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了四五个人,看着其中一个胖子,我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手臂纹着一条龙,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随即看到我和东子,他眼睛瞪得老大,嘴里的烟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快步奔着我俩走了过来:“言哥,东哥。”他恭敬的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