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好啦!我能怎么样?快睡一会儿吧!人家结婚,你跟鬼一样去算怎么回事?”

苏苏点点头,闭着眼睛睡着了,我也累的慌,很快也睡着了,苏苏把闹钟订在十点,六点钟睡到十点,还是睡了五个小时,闹钟响的时候,我醒了过来,第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那里,打了个哈欠后,苏苏也坐了起来,然后爬起来去厕所洗脸刷牙,拆了卫生间一盒面膜敷上出来,躺在床上,和我说:“敷面膜,二十分钟,然后化妆二十分钟,甜甜你帮我打电话给魅影让她们送两套礼服过来。”

苏苏把她的电话给我,又说:“还有鞋子,然后珠宝。”

我郁闷的抬头看天,你是去祝福的,你是去砸场子吧?

没办法违抗女王的命令,我给那些店打了电话,并且说明多少时间内把东西送来,报了酒店房间号后,我把电话挂掉,进卫生间洗脸刷牙,洗澡,弄好出来后,苏苏的面膜已经好了,她丢进垃圾桶,去卫生间清晰面膜的残留,出来后,我惊奇的发现,苏苏又恢复了那种水水嫩嫩的样子,一双勾人的眉眼闪烁的就像珍珠宝石般有强劲的吸引力。

我啧啧两声,“今天新娘看到你,恐怕会肠子都悔青了吧?”

我才说完,门外敲门声响起,我去开门,几个工作人员鱼贯进出,笑的和花一样的脸,“苏小姐,您要的礼服鞋子和首饰给您拿来了,他们说完,我听到电梯的叮咚声,几个化妆师提着大包小包的工具进来。

“苏小姐,现在马上为您化妆。”

我无语的看着苏苏,她对我说:“甜甜,你先挑,我送你。”

“真要这样吗?”

苏苏坏笑,“当然要,她不是挑衅我吗?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吗!?苏丽萍从来不好欺负。”

好吧!你赢了。

窝挑了一件黑色鱼尾礼服,露肩的,小香风,我拿去卫生间换了出来,发现苏苏换了一件白色珍珠小礼服,海芋行,前面裙摆很短,后面的尾巴长长的拉着,如果给她一顶头纱,这分明就是婚纱。

~~!!!!

我闭眼,算了算了,由着她胡闹吧!谁让我内心有一种护犊子的基因,苏苏是我的女人,我自然站在她这边祸害别人,哪怕我觉得并不妥!

苏苏把那头卷发在发型师的巧手下弄得很漂亮就像一朵玫瑰花,花瓣层层的绽放,额前做的是复古的圈型。

桃红色的眼影,尾巴处用大红色点缀,活脱脱的一只狐狸精出世,嘴唇是鲜艳的红色,苏苏本来就白,肤色又好,整个人就像复古画卷里走出来的美人。

精致的五官,复古的造型,好似从旧时光里的画报中走出来一般,简直就是现代时尚圈的一股清流!穿上白裙的她,如贵妇般高贵迷人。

让我想到了那句话,我坐在忘川里的湖边,看微风拂过,湖面浮着枯黄的柳叶,柳枝垂落水面,等待着风给予的飘落,那是种凋零的美。风的苍凉里,我听到了那款款袭来的秋的脚步正透过水面五彩的色调,荡漾而来。湖水的深色给人油画的厚重感,那天边的夕阳,是你爱看的。不知道你经常仰望天空的那个窗台,如今是何模样,如今是谁倚在窗边唱歌。

我常以为,天空是湖泊和大海的镜子,所以才会如此湛蓝。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里那句,临水照花人。

苏苏突然回头看我,“好看吗?”

我点头,“好看。”

她也点头,我和她把造型都做好,支付了工作人员钱后,我问苏苏,“你把东西收一收,我去前台结账。”

苏苏不以为意的告诉我,“不用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会住在这里,所以没有必要去退房。”

说完,她不再看我,而是往前走,苏苏走道的地方,那些惊艳的眼神就会跟随,我想这么做真的好吗?这是我第一百次在心里问自己,可是,好和不好,早已是宿命。

就像上帝的一盘棋,一切不过是照着设定的结局走去。

苏苏把车子开过来,我上了车,上车后,我把手机打开,陵越的微信我是有的,我倒不是想去通知他,只是点开了看他朋友圈,一个要结婚的新郎,怎么会一点动态都没有,就好像根本没这回事情一样,是无情,是动情,还是不曾忘情?

我想都有吧?看了一会儿,我找到猪猪头像,陵越不能说,我总能找救兵吧?苏苏这丫头,真心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她!

我给猪猪发信息,那边很快回我,“怎么了?我在开早会呢!”

我发了个泪奔的表情,啪啪啪打字:救命啊!苏苏疯了,昨晚上突然喝酒喝到烂醉如泥让我去陪她,结果这丫头一晚上没睡,在酒店里又是哭又是豪的,还唱歌,最最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最恐怖的是今天陵越结婚!喵的,陵越结婚啊!然后苏苏拉着我盛装打扮,正准备出息某教堂!我怎么办,我怕我拦不住她,今天注定要陪她疯了。

猪猪发了一连串的点点点过来,也是很郁闷无奈的样子。

然后又说:“还有十分钟结束,坐标给我,对了,我需要找潇影空么?潇影空总能治她吧?

我看了苏苏一眼,在上面打字:我觉得苏苏好像喜欢上陵越了,然后呢!又忘不掉潇影空,这两个男人要把她整崩溃,或者,她也是想看看那边先离开她,把自主权交出去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倏地抬头看苏苏,“你怀了孩子,你昨晚还去喝的大醉,你疯了吗?”

苏苏一抖,紧紧的捏着方向盘,“没了,掉了。”

“什么?”我眯眼,“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苏苏摇头,“这件事情我现在不想说,我想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总之,有缘无分,大概就这么个说法。”

我冷笑,“苏大小姐,您可真洒脱,掉了个孩子,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