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敛眉,语气也很平淡,“不过,你若答应了,我可以你一个要求,任何的要求,事后,我也可以把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苏丽萍留下张名片,告诉她,自己等她消息,最迟明晚8点。
出了门苏丽萍开着从小臣那里借来的车,回到酒店。
估计是昨天全心全意的休息,精神很足,苏丽萍开着套房的门,手里拿着武器,把房间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才放心。
关门的时候,她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中国女孩,黑色长头发,身高和她差不多,进了潇影空那边的第三间房。
苏丽萍站在门口,眯着眼看着,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站了一会,确定自己没头绪才进的房间。
那边安韶华也是觉得好险,和苏丽萍差点碰上了。
在门口盯了会,见她也转回房间,关上门才慢慢的往里面走。
苏丽萍刚刚把外套脱了就听到敲门声,从猫眼里看到是小臣,打开门,结果潇影空从小臣身后走了出来。
绕过她,直接就进门,对小臣吩咐,“没事了,你回去吧。”
小臣对苏丽萍弯腰,“姐,老板,你们休息。”
苏丽萍简直是目瞪口呆,他是越来越狡猾了,知道如果是他本人叫门,她绝对不会理。
就指使小臣,重重的关上门,走过去,她才发现潇影空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正在归纳他的东西。
皱眉,“你房间不在这。”
“萧太太,看不出来吗?”潇影空停顿了下。
双手举了举手上的东西,“你老公我是在保护你。”
他说的很随意,苏丽萍心中却是一酸,老公,呵呵……曾经,她把这两个字在心里念了无数遍,他却从来没给她机会叫出来。
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么?
苏丽萍转过身,纤长的腿两个跨步到门口,打开门,“你要住,我让你就是了,我走。”
潇影空背对着她,叹了口气,“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之间。”
苏丽萍背脊僵硬,放在门锁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却没有说话。
“明天有场宴会,你和我出席,期间的时间,你和我待在一起,我打听到张家其实也是想要这个合约的,我怕他对你出手。”
张老二?!
“今天早上,签订的只是副本,真正的合同,明天才会签订,在此之前,那里也不要去。”
他的口气很凝重,苏丽萍也不是个不分轻重的,重新关上门,“在此之前,你睡沙发。”
灯光算不得明亮,有些暗,之前,苏丽萍因为抽了烟,把窗子都打开来,冷风不停往里面灌。
潇影空就站在窗口,风吹乱了头发,吹的衣服瑟瑟的响。
他半侧着脸,眼眸里全是很暖,很柔的光,他看着苏丽萍缓缓的一笑,很皎洁。
张家想要合约是真的,签的是副本也是真的,只是张老二嘛……
呵呵,不知道,他是否还能见人。
时间快11点了,关了灯,苏丽萍睡床,潇影空睡沙发,房间里只有艾菲铁塔,破碎的光。
像星星,一闪一闪的,窗子微微开了条缝,
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苏丽萍听着潇影空沉稳的呼吸声,有些心烦意乱的坐起来。
潇影空被子滑落在地上,他整个人却没盖,挣扎了很久,她还是下床给他盖被子。
他却突然睁开眼,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眸光在黑暗中对视。
他手往回一拉,苏丽萍一声低呼就被压在了身下。
他的唇带着烟草的味道,密密麻麻的落下。
眼,唇,鼻,脸,耳垂,所过之处都是热热的气息。
两人的呼吸逐渐沉重。
“嗯!潇影空,别,别这样。”苏丽萍困难的拉住他撩开她衣服的手。
“嗯,你自己送上门的,停不了。”潇影空咕哝一声,双腿绕着她的,两只手将她推拒的手按住,含住她的舌尖。
苏丽萍摇着脑袋,“我只是给你盖被子。”
“苏苏,苏苏……”潇影空嗓音粗嘎,指间灵活的挑开她的睡衣,滑进去。
衣服被扯到肩膀下面,苏丽萍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牛奶味。
潇影空咽了口唾液,将她搂的更紧,一寸寸的亲,将自己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他等了那么多年,已经没什么自制力了,晚上,又是男人容易不理智的时候。
偏偏她这个时候靠近他,让他怎么放开,干脆就这样吧,一起沉沦,一起疯狂。
“潇影空!你这样和张老二有什么区别!”苏丽萍绞尽脑汁,想着什么话能让他停手。
潇影空果然停顿了下,借着影空光,他眼神朦胧,定定的看着她,看的她心跳,脸红,手足无措。
“有区别,除了生理需要,我对你。”他用手指着心口,“还有这里。”
不得不说,那一瞬间,苏丽萍动摇了,她爱着这个男人,六年的青涩时光和三年的恨。
她的心,爱也好,恨也罢,都围绕着他,这个叫潇影空的混蛋。
真的只是一瞬间的动摇,她该死的,清醒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安韶华,还有当年他的践踏和伤害,都不想再重复。
不能他突然回来,说忘不了她,要睡她,她就得感恩戴德,对不起,做不到,她的原则,不允许。
瞄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她突然猛的推了他一把,抓过茶杯,扬起,水淋了他一脸。
“清醒清醒吧你!”
趁着他僵硬的瞬间,起身要走,却又被他狠狠压下去,他的不理智似乎更强烈了,还带着一股执念。
“怎么办?清醒不了,就是想要你。”
被压在沙发里面,苏丽萍看着他突然笑了,推开他,坐起来,慢慢的脱衣服。
“想要吗?来吧!”无所谓的耸肩,“没什么的,不就是身子么?给谁不是给。”
潇影空脸色黑的能滴墨水,他死死的瞪着她,瞪着她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瞪着她一脸不在乎。
心口剧烈的起伏,眼神阴肆,比周围的冷空气还要冷,抬起手臂,指着外面,“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