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脑袋上狠狠一敲,“我靠,醉了。”
我往脑袋上一敲,转身就跑。
一个人的一生,从开场到落幕,便被命运之手牢牢握住。我自小慕壮土的风骨,英雄的鲜血,热烈豪放、铮铮傲骨。
然而,我却只是一个小女子,采一束阳光,捧一杯青茶,窝在心爱的人身边,静静的走过时光的流年,才该是我的主题曲。
只是,世事就是那么的难料。我的人生只平静了八年,嗷嗷待哺,牙牙学语,还未成人,我已成了风尘中的泥土,辗转,飘零。
有人说过,“所谓水满则溢,月圆则亏。世象的迷离,宿命的玄机,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所能预知。”
或许这是我的命?
我醉醺醺的进入房间,黑暗和沉静笼罩住我,再一次的从噩梦里醒来,我抱着枕头哭,不停的哭。
突然,门被打开,男人走了进来,我被他大手捞在怀里,轻声诱哄,“乖,别哭了。”
他强势的将我翻转面对他。
我听他说:“忘记掉以前的一切好不好,有我就好,人生总不是完美的,你在我身边相守一生,就好。”
“不,不好,我忘不掉。”
“我来帮你。”
昏暗的房间,唯一一盏台灯的亮光,他的唇前所未有的温柔覆盖着我,他只是认真而执着的吻着,在我快要不能呼吸时给我呼吸的空间。
在我垂泪时,他或吻我或舔干我的泪珠儿,烫热的舌席卷着,我只觉得脑袋朦胧,昏昏欲睡,梦中我回到了我的宝宝身边,他在我怀里,嘻嘻嘻的对我笑,是什么东西硬生生注入身体,扎进血脉,脑袋在迅速鼓胀。
宝宝小小的身体瞬时沉入刺骨的寒冷中,我恐惧地在失真的寂静中,看着血水将河面染红,晕开,成就广阔一片,宛若罂粟的花海。
我哭着喊着,想要把他抱起来,可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碰不到他。
场景再次一转,夏日的阳光照射在翠绿浓淡之间,地面有些烫人,黄昏下,他短短的碎发荡在眉心,他弯着腰,两手支撑在我身侧,墨色中渡上一层银光色彩,那双凤眼好看的厉害。
“娜娜,调皮鬼。”温柔到让我心醉的嗓音,温柔到让我想流泪的嗓音。
好累啊!全身和心。
我睡的极不安稳,紧紧的皱着眉,手臂无意识的在空中挥舞,想要抓住点什么。
突然一只手把我的手抓入手中细细摩擦,似乎还被他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慢慢的,缓缓的。
淡淡的香气进入我鼻息,我缓缓的睁开眼,他加深了唇勾勒的弧度,低头,俯视,盯着我。
“海霆·····”
他身子一动,微微俯下身,唇瓣贴着我的,起初,只是慢慢的厮磨,到最后,他似乎再也耐不住的样子,一口含住我的唇,舌尖微挑,舌探入我的口中。
嗯,熟悉的味道,我迷糊的想。
昏迷中的我感觉到一股微热倾入,不禁蹙眉,我慢慢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把这侵入者甩开,只是,我用力不久,便发现脑袋似乎被什么固定住,而我只能被迫承受着。
两息交换间,我氧气渐渐稀松,皱眉想从梦寐中挣脱,却是不管如何也不能醒来。
在我快要窒息时,那倾入之物终于远离,在我呼吸了几下后又贴上来。
我嘤咛一声,双臂挥舞着,猛力一推,未推动眼前的胸膛,却让自己彻底清醒。
海霆见我醒来,停下口中的动作,眯眼冲我笑了一笑,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猛地再次俯身。
这次,他禁锢了我,长身压下,抱着我滚落到床的一边,抵着墙,他的身体紧紧的,一丝缝隙不留的压着我,细细的吻,自眼睛到鼻间,最后,才是唇舌。
这一夜,我很忙,忙的没时间去想起任何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成功的让我的记忆清除了所有。
天亮了,身边的床空了,昨天喝的大,脑子里空白一片。
等我出来的时候,外面叽叽喳喳很多声音,我才想起来,昨天沐泽考试过关,我喝多了酒,然后鲁顺哲送我回来的,然后······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疼的不行,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捏了捏眉心,“进来。”
来人推开门进来,我看过去是鲁顺哲,我冲他一笑,“昨晚你那酒是什么酒,真厉害,我居然醉了,好难受啊!”
鲁顺哲笑了笑,“都让你少喝点了,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
我点点头,听他说:“不是今天要出阿尔法吗?还不起来动身?”
我痛苦的抱着脑袋躺在床上,“脑袋疼的快不行了,大概是昨天喝多了,奇怪了,以前我怎么喝也并不会这么难受的啊!”
“知道你会难受,我给你带来了醒酒汤你喝了吧!”
鲁顺哲怪怪的把醒酒汤放下之后,转身就要出去,我觉得他怪怪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多想,抬起醒酒汤喝完。
又是扣扣扣的声音,我抬头去看,欧阳靖西倚在门前,眼神不好的看着,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那么奇怪?”
他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没事,走吧,不是要回家。”
我勾唇冷冷的一笑,“对啊!回家!”
我站起来,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长旗袍,大红色,凤凰的尾巴延伸到腰部,每一根尾巴尾部都有一颗银色的水晶,漂亮的让人侧目。
欧阳靖西看着那件衣服,“啊!姐,这衣服怎么在这里,我以为在欧阳家。”
我看着衣服一笑,“呵呵,你觉得我会把这衣服放在欧阳家?才怪!这是我的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