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捏起拳头始终没有砸下来,晚上的海滩美的让人心醉,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场战争,欧阳总公司那边不知道谁听说欧阳夫人要收女儿,所有公司的高层都跑到了欧阳家表示反对,没办法,欧阳靖西只好带着我回去。

我们两进门,还不等欧阳靖西说什么,主位上的一个外国立即露出极其不满的神色,“这就是你们要收的什么干女儿,欧阳董事长,您是不是太而已了,您知道您收义女代表什么嘛?!公司是绝不同意的。”

    另一边年岁不是很大的男人,一听,急忙打着圆场,“收义女其实是欧阳家自己的事情了,不过这公司股份,是不是也和你们家欧阳茜茜一样能分百分之十?欧阳董事长,要是这样,那肯定不行了,我的意思呢,收义女让她签一个放弃的协议,对你对我们都好嘛!”

    “她当人不能和茜茜相提并论,茜茜就快进公司上班了,而且茜茜毕业于哈佛,这算什么东西啊!凭什么分股份?”欧阳娜娜和欧阳茜茜也回来了。

欧阳茜茜温柔的说了句,“妈,我没关系的,只是这公司实在是咱们欧阳家的大事,这姑娘咱们也不熟悉。”

后面的话,欧阳茜茜没有再说,但已经足够欧阳夫人和欧阳家主脑补了。

    开始说话的女人的面上满是厌恶,“这种人确实不能和茜茜比,茜茜对公司出谋划策那么多次,有贡献的,而且茜茜从小在两位身边。”我任由他们去争论,并没有参与,本来认不认义母,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更别说什么股份,给我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的东西。

欧阳靖西坐在一旁,看着欧阳茜茜和欧阳娜娜两人,突然笑出了声。

    “你们两个其实还真是一家人,口口声声妹妹,姐姐的,却和欧阳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欧阳娜娜脸白了,大概没想到欧阳靖西居然当众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呐喊,“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回来的时候,妈可是带着我去做过检验的,你怎么能怀疑我不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伤我的心,我们是姐弟啊!”

欧阳靖西笑,“再做一次啊!这次我让古老亲自来做。”

听到古老欧阳娜娜眼睛里终于慌乱了,我杵着下巴,暗想,这古老是什么人?居然能让欧阳娜娜大变脸色?

  “好了,好了,别闹了。”欧阳夫人发话了,“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事情,别弄的天下大乱的样子。”

欧阳娜娜尖叫了起来,“是弟弟弄得天下大乱好不好?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弄得好像他们两个真的才是一家人,妈,你就眼睁睁看着吗?也不怕她有别的意图?”

我扭头看她,我有意图?她怎么不提一下自己和欧阳茜茜的意图呢!我也插不上话,在这里好像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除了欧阳家两老要收我。

欧阳茜茜这会儿是丝毫不提对我怎么看不顺眼,就是各种明示暗示,说我来路不明,怕对欧阳夫人不利。

欧阳家主应该是很爱欧阳夫人,那么一说,欧阳家主有些迟疑了。

我看着欧阳茜茜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也呵呵笑,慵懒的拨弄头发,对欧阳夫人说:“夫人喜爱我很感激,但是···夫人还是算了吧·····”

我后面诛心之言还没说,欧阳夫人已经受不了的拉着我,“我告诉你们,这是我们欧阳家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质疑!”

   这霸气的宣言让我心脏直跳,下意识的握紧她的手, 察觉到身旁落在自己身上的怨恨视线,我下意识地偏过头朝旁边看去。

    视线与欧阳茜茜撞上的瞬间,她冲我勾了勾唇,好像用全部的自制力才控制了没有失态的样子,一副平淡的语气开口道,“自然,妈喜欢,咱们也没话说。”

    说到这里,欧阳茜茜脸上浮现一丝落寞,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欧阳夫人拉着她的手,“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妈妈的女儿。”

欧阳茜茜苦笑,“谢谢妈,妈妈也是茜茜最爱的妈妈。”

   “说的比唱的好听。”欧阳靖西打了个哈欠。

欧阳茜茜笑了笑,随口道,“是吗?”

    我自然没有错过欧阳茜茜看着自己时,眸子里阴冷的恨。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一人推门进来。

    屋内,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着门口看去,然后就看到一个女人一身傲然清冷的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欧阳茜茜谁也没看,站起来就打招呼。

原来是欧阳靖西二伯家的女儿,欧阳慧媛。

    “惠媛来了……”欧阳家主看到多年未见的侄女,神情不由得有几分亲近。

    欧阳靖西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个女人进来从头至尾没有看过我,就开始发表言论,“我觉得你们太轻率了,说收义女就收义女,你们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吗!?”

      话音刚落,欧阳茜茜和欧阳娜娜露出得逞的笑,其他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互看了几眼,随后陆续开口,“愿闻其详。”

这女人的目光掠过对面的我,我无所谓的和她对视,她说:“听说你是个二婚的女人,在婆家还受到诟病,这样的女人和品格,到底是怎么能进我们欧阳家。”

欧阳茜茜叹气,无视其他人紧张提醒的目光,姿态随意地走到了欧阳慧媛面前,“算了,母亲喜欢,我们家也不是,”

“你糊涂!”欧阳慧媛大喝,对面,欧阳夫人的脸已经阴的能滴水,在所有人争论的时候,她忽然拍桌子。

“有完没完,这义女我认定了,是不是也说我糊涂,我看人谁敢说不准?谁敢说错过?这事儿就这样,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说完起身就走,留下面面相窥的众人,和已经诡异到不知怎么形容心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