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刚挂,东哥电话又打过来了,猪猪那边好像在带两个孩子睡觉,不方便接我电话,打过来应该也要一会儿时间。
我就接起了东哥电话,东哥说:“周甜……你是不是很忙,我会不会打扰你?”
我当即很客气的回答他,“不会,不会,就是刚刚零时事件,那,东哥到底怎么了?”
东哥在那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力的说:“朱艳要和我离婚,看来这回是铁了心了,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她都不搭理我,我没办法了才打你电话。”
我脑子里叹息了一声,想的是果然如此!
我没说话,东哥还在继续说:“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我拼命赚钱养家错了吗?我没有到处勾三搭四,也没有包养女人,除了工作更不会去什么酒吧ktv,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我当即给了他一个评论,老实巴交的男人,有智商却没有情商,似乎永远不懂女人在想什么。
名副其实的直男,大概他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女人有了口红之后还要买不同颜色的,因为口红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儿。
想是那么想,却不能说出来,我大概知道猪猪为什么那么淡漠的坚决离婚了,毕竟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三十年,第一个还年轻,还有选择的权利,第二个已经是半百,是不是就要将就着活下去?
猪猪她……只是不想将就吧?
我问道:“猪猪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东哥呵呵笑了两声,“还是离婚的事,她约我去民政局,让我把协议写好,上一次说把孩子给我,这一次又说怕我带不好孩子,孩子还是她来带。”
他很自责的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平时做的不好,我知道我忽略了她,可是事业是男人的脊梁,金钱是男人的重担,我如果不工作怎么给她和孩子一个好的未来,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我?”
这种事情,旁的人根本没办辨别是非,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是是非非,只不过,两个人对于幸福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猪猪要的是柴迷油盐酱醋,哪怕过得穷一点,苦一点,她都甘之如饴,只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不至于让自己活成丧偶式婚姻。
孩子病了不用一个人风里雨里爬起来就跑,累了没有人给靠靠,说声暖心的话。
而东哥又觉得,如果不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是他一大耻辱,所以拼命的工作,供养老婆孩子。
我整个人都茫然了,也无奈了,因为我知道,猪猪的事情,我帮不了忙,但是真的希望她可以考虑一下不要那么犟。
毕竟就如东哥说的,他并没有什么大错,这些事情都是可以改的。
而且,我完全想不到,猪猪和我生分到这个地步了,以往,不管什么事情,我,苏苏,猪猪都会有商有量的,而这次,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或者对于她来说,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去商量,这已经是决定了。
这个决定对我和苏苏来说是无力的,我们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
只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他不说一声?不,她说过的,我却当做她在闹脾气,谁也没想到,这么决绝!
“喂!?周甜,你还在听吗?”东哥问了我一句,我马上反应过来。
“嗯在的!我在听……你说……”
“你帮我劝劝她,她和你是最好的朋友,或许你说的话,她会去听,我并不想离婚,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也不觉得,我和她的婚姻已经到了必须结束的地步。”
我说道:“这样吧,我打猪猪电话问一下,或者,她约你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我亲自过去问他。”
东哥苦笑了两声,“谢谢你了,也只能这样了,如果她坚决要离婚,我……我也只能做最坏的准备,如果她觉得离开我才会幸福,那我是不是也要试着放手?”
东哥说着说着,戳到伤心处,就那么痛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越发觉得,猪猪不应该离婚,这个男人心里明显有她的!
而且,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猪猪离婚后,并不会过得有现在好。
一个二婚妇女,还带着两孩子,她运气得多好,或者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或许还能遇到让她称心如意的男人。
婚姻大部分就是将就,平淡,和忍耐。只要不像王伟那个王八蛋那样出轨,谋夺财产!
挂了电话,海霆不乐意的看着我,“我刚刚说了,我不喜欢你把时间过多的放在别的人身上,你都半小时没理我了。”
我是又愧疚又好笑,吧唧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的笑了两声,说:“紧急事故……紧急事故……平时不是这样的,真的······”
海霆不太乐意的把车子停在路边,说:“这家怎么样?粥,晚上好消化,再吃清淡一点的小菜。”
我点点头,特别狗腿的说:“行吧听老公的,老公怎么说就这么做咯!”
海霆嫌弃的看了一眼我,“就会讨我高兴,说了又做不到。”
我被他说的特别莫名其妙,“我做了什么了让你觉得我做不到了?真的是特别委屈,明明我那么乖,那么听话。”
他突然凑近我,“那回去·····”
看他那邪恶的样子,我猛地推开他就下车,“当我没说,我也没听到,肚子好饿啊!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海霆猛地收手拉我,我撞进他的怀里,疼得我眼泪花一直打转转,“干嘛啊?疼!”
“别说话,我想亲你。”
我呆愣的看着他覆盖我的唇瓣,猛地含住,舌尖围绕我的唇线绘画,突然入侵口舌,满满的一个吻。
最后是我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他欲犹未尽的还想攻击,我委屈巴巴的噘嘴控诉他,“你想饿死我啊!我肚子都扁了,再饿下去,我都快不能走路了。”
海霆笑了笑,拉着我下车,这家店生意很好,人声鼎沸,服务员穿插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