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口那肉就跟化了一样,好吃的我眼睛发亮,差点把舌头咬了,我舔了舔嘴唇,“那个,谢管家什么时候能吃饭?”

刚刚进来的海霆听到我的话,哈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我,“你不是说你要减肥吗?唔,这样挺好,以后我天天让老谢做好吃的,我看你会不会胖个二十斤。”

“海霆你讨厌!”我忍不住翻个白眼给他,多多挣脱了海霆的牵制,迈着小短腿努力奔跑过来,小爪子扬起来巴在谢管家身上,舌头不停地吐,口水从它嘴里流出来,海霆啧啧啧的摇头,“吃货,跟它麻麻一样嘴馋。”

我本来用锅铲给多多捞肉的,听到这话,差点一铲子甩过去。

多多吃到肉更不得了,只差没有跳起来,管家用多多的碗舀了一小碗肉让他去一边吃,管家忙着照顾多多,我就自己动手把做好的菜往餐桌上搬。

很简单的几个菜,红烧肉,萝卜汤,番茄炒蛋,还有一个炒菜尖,三个人吃刚刚好,不会浪费,又吃得饱。

以前没有接触这种富豪人家,和店里那几个妹子想象的富豪生活,大概就是吃着燕窝鲍鱼,身边佣人成群。

就像红楼梦里写的,茄鲞凤姐儿说,你把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刮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干、各色干果子,俱切成钉子,用鸡汤煨干,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刘姥姥吓得说,我的佛祖!倒得十来只鸡来配他,怪道这个味儿!

还有那一碟子,豆腐皮包子,先在于豆腐皮的制作特殊,首先将做豆腐的原汁豆浆煮沸,不加凝固剂,使之冷却,漂浮在锅面上的脂肪和蛋白质会结出一层皮来,然后把它挑起晾干,才能得到一张豆腐皮。

   更别说别的什么,碧粳粥、鸭子肉粥、枣熬粳米粥、燕窝粥、红稻米粥、腊八粥和江米粥等。饭有白粳米饭、碧粳粥和绿畦香稻粳米饭等。腌胭脂鹅脯、酒酿蒸鸭子、糟鹅掌、火腿鲜笋汤、酸笋鸡皮汤和虾丸鸡皮汤。        相比于这种,海霆钱多,大多时候其实吃的和普通人没区别,有时候加班没办法还吃盒饭,改天再遇到那两个丫头,一定要和她们说,咱们的观点都错了。

“你在想什么?”海霆把筷子递给我,我接过手,看着管家还在忙忙碌碌的收拾。

“海霆叫谢管家一起吃吧!人多热闹点,吃起来也香一些。”

海霆点头,“他本来就和我一道吃饭,就是这家伙有洁癖,非得弄干净才吃得下去,你不用管他,不是说饿了吗?快吃吧!”

我点点头,没一会谢管家过来了,坐在海霆旁边,“要不要来二两酒,我从老家拿回来的粮食酒,跑的木瓜,酸酸的味道口感很不错。”

我咽口水,这么好的菜喝点酒才能放松,想着举手,“我,我要二两,粮食酒,是包谷酒还是别的什么吗?”

谢管家笑眯眯的说:“正是包谷酒呢!除了包谷酒还有一坛女儿红呢!我二叔家的媳妇生了可惜生的是个小子,他们这女儿红都埋十多年了,我二叔见是个小子就把酒挖出来,在老家喝了点,给我拿过来了。口感很好,夫人应该会喜欢。”

我不住的点头,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本来我们家人就挺喜欢喝酒的,以前我妈带我在我外公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那边的生活习俗很悠闲的。

没有大都市的繁忙脚步,十点接上的店铺才有人开门,八九点开的都是早餐店,早餐店了不仅卖早晨还卖酒,去吃的人都会要二两酒,两根猪蹄,一碗面或者粉,就那么慢悠悠的吃。

那时候和我妈去吃早饭,就觉得那滋味真悠闲,后来大概是基因问题,和我妈在一起都会喝一点酒。

谢管家让我把这种熟悉的感觉找回来了,我一边点头一边说我要喝,哪里知道海霆瞪我一眼,“不行,你万一你要有了,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我亲戚才走呢,怎么可能有,你说给不给喝?”

问着我又踢他一脚,谢管家当作没看到,笑呵呵的去拿酒,海霆冲我横眉怒目,“不许喝,就算没有,我们也要备孕的,备孕期间我不抽烟,你也不准喝酒。”

我马上抱着他的手臂,像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今天,就今天,我都不知道女儿红什么滋味啊!埋地里那么久,发酵那么久,肯定很香,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一边说一边咽口水,只差没有像多多那样,口水流他一身,他无语的看着我,捏着我的脸颊,“怎么那么馋,真馋,想喝?嗯?”

他坏坏的挑眉问我,我心脏差点噗通噗通的跳出来,我急促呼吸点头,“想喝。”

他凑近我,嘴唇慢慢的贴上我的嘴唇,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袖口,让他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就这次,而且不能喝多。”

我乐呵呵的点头,反正你让我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没一会谢管家过来了,手里拿着酒坛子和酒杯,黄涓涓的酒倒进杯子里,这喝酒的杯子也有讲究,我是分不清是什么材质,只知道酒倒进去好看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喝一口。

我捧着小小的杯喝了一口酒,那味道让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口齿间是女儿红的味道。

我砸吧嘴,“明天我也埋两坛,一坛状元红,一坛女儿红,埋,埋十八年,呵呵,等到他们长大了,我就把酒挖出来自己喝。”

海霆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多多吃完饭朝我跑过来在我脚边围了几圈,舔了舔我的脚背,然后趴在我脚背上睡着了,沉甸甸的肚子,表示它真的吃的挺多的。

我摸了摸它的皮毛,它慵懒的用脑袋蹭了蹭我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