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老婆的事情很快被我抛到了脑后,这场大雪过后是难得的好天气,m国人,不知道该说忘性还是天生热爱生活,乐观开朗。

我妈周围的邻居真的很热情,雪刚停就有人来串门子,一对夫妻,让我接受无能的夫妻!

大卫和山治,我应该一听就知道是两基,不过这边同性受法律保护,是正当的。

山治是个开朗的……小女人……大卫很狂野,有点胖,络腮胡是他的标志。

海霆从楼上下来,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放我肩膀上,正好山治和大卫亲了个嘴。

海霆脸色瞬间变得很恶心的样子,就像嘴里飞了两只苍蝇进喉咙,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好想哈哈哈大笑的,可惜我妈正指着我用英语介绍,“这是我女儿,这是我女婿,从中国来。”

“嗨!”我笑咪咪的和山治大卫打招呼。

山治陶醉的捧着自己的脸,“嗨,你和我一样美丽。”

……

……

……

我和海霆强行的移开视线,我妈继续招待客人。

海霆用杯子到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和我说:“我朝你邮箱里发了一份文件,你先看一下。”

“什么文件?”我从裤包里拿手机,指纹解锁。

“看看就知道了。”海霆又喝了口水,我看他脸色还有点黑黑的。

我打开手机,他用微信直接传给我的文件,是一封……海威集团正式员工的合约。

我忍不住抽搐了两下:“我记得我辞职了,你这是干嘛?……”

海霆继续喝水,就是眼神有点飘忽,“我允许你辞职了?我记得你刚刚进海威签的是三年合同,过了三年公司觉得能力不错继续用,这个是终身的。”

“什么都和我签终身的?”我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低着头,说出让我错愕的话,“我上班也要看到你,我怕你跑了,我得时时把你拴着。”

我错愕,“你怎么老是觉得我会跑?和你结婚了,我能跑哪里去?”

他竟然眼神一暗,口气低沉,“这个说不清楚。”

我摇摇头,顺手把手机关了,“又是做你秘书?”

他恶狠狠的眯眼,“怎么不愿意?”

口气有些冲了!

我正想怎么回他的话,我手机的电话突然响了,我赶紧接起来。

“甜甜,甜甜你说他为什他要那么对我,王八蛋,萧影空王八蛋,咯~”我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号码,是苏苏那个疯丫头没有错。

“我出去接个电话。”接受了海霆一个大白眼后,我拿着手机往院子里的草坪上走。

大树旁边有椅子,椅子上是湿的我没有坐,我就站在椅子旁边说话。

国内时间和这边正好相反,美国时间中午1.30,国内就是晚上1.30,夜深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苏苏,你在哪?”

她一边哭一边喊叫,突然有男声加了进来,“周小姐,苏苏喝多了,我给她在一起的,你别担心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愣了一会,“陵越!”

“是的,是我。”

“你别管我,你走开,我要找甜甜,甜甜你在哪里,我想你了,我现在就要见到你,我要跟你说话,好多话跟你说,我马上来找你。”她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我无奈的叹口气,“我在我妈这里,美国。”

“美国?美国是哪里?你等着我,我马上来,我马上来找你,我告诉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说什么,他不爱她,没有碰过她,我呸,我呸,我呸,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空气是吧!?骗子,都是骗子。”

萧影空老婆怀孕了?我想到那个眼瞎,但是心眼特别多的女人就觉得遍体生寒。

“苏苏,你回去睡觉好吗?咱们乖乖睡觉好吗?”我没办法只能诱哄她。

“睡觉?你在家是吗?我来找你,我不要一个人睡觉,我要和你一起。”

反驳的话刚刚到嘴里被我咽了下去,“对啊,对啊,你来吧!我等你哦,钥匙在地毯下面哦!”

我故意说出钥匙的位置,陵越应该是能听到的,但是孤男寡女一起,我又开始担心了,要不要让猪猪过去看着她?

可是猪猪家东哥应该走了,她一个人带孩子,又是大半夜,我打消了念头。

“你在干什么?”海霆双手放在裤包里,朝我走来。

“苏苏拉!”我扬了扬手里的电话,“萧影空老婆怀孕了,苏苏她好像受了刺激。”

“咱们两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别人的事情,你那么上心做什么?”海霆口气很不满。

我心虚的低头,“我们能有什么事情?”

他把我逼到树杆上,然后紧紧的逼迫我,一只手支撑在树杆上,一只手放在裤包里,玩树咚。

我就顺势靠在树上,“待在一起,太久了会烦的吧?烦了怎么办?总得要一些空间。”

海霆吼了起来,“你居然敢烦我!”

我有些无奈了,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了,我是怕他烦啊!男人不是都要自己的生活吗?

沉默没能持续一会儿,我电话又响了,我接起来,听到苏苏大吼“甜甜,你人呢?咯……我没看到你,甜甜我……”

说着没声音了,陵越吁了口气的声音传来,“周小姐她睡着了。”

我紧张了起来,“你和她现在在一起?”

“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对一个酒鬼我可没兴趣,我守着她啊!一会不知道又会做什么奇葩的事情。”

陵越一个甜点店老板或许背后还有什么隐藏身份,就算没有,也不可能闲的一天围着苏苏转,他喜欢苏苏还是有什么目的。

我挂了电话,看海霆脸越来越黑,急中生智,拉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唇亲下去。

刚刚盖上去,就被反客为主,海霆恶狠狠的撕咬我的唇瓣,我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十多分钟后,彼此气喘吁吁的分开。

“你别这样,我只是想有自己生活的空间,并不是厌烦的意思,就像你去上班,我更想在家给你煲汤,做吃的,然后再忙自己的事业,晚上你回家,我会和你说我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