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在路边和猪猪挥手告别,“爸爸,王伟走了吗?”
“那畜生走了,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畜生,把别人肚子都搞大了···”
说完我爸突然住嘴了,期期艾艾的问我,“这事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吗?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不是你们今天看的那个,而是袁思思,我沉默不说话,我爸爸就知道,我已经知晓这件事,他哭了起来。
“爸,我想离婚。”我把我今天的目的说给我爸听,只要我爸同意了,我就去找我妈。
没想到我爸说:“你妈那边我去说,你要离婚我支持你。”
我心一下子松了,很快活,很松快,放佛一件放在心上很久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认可和支持,我和我爸说了句谢,挂断电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
我心里提了起来,正打算算看看路该怎么走。
后面呼啸凌厉的风朝着我脑袋过来,等我反应已经来不及了,棍子结结实实的砸在我脑袋上,我有些眩晕,有些心悸,我想看看后面是什么人,奈何身体支撑不住了,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我昏死了多久,脑袋上的血糊成一团,眼睫毛上有干涸的血块,害我眨眼间就有一块红色阴影,我的的心痛成一团,只要动弹脑袋就疼。
我呼哧呼哧的喘气,一只眼睛睁不开了,我只能拿另一只眼睛打量四周,像是一个废弃的碗窑厂,地上随处可见脏兮兮的瓷器和烧火的炉灶。
我试着去爬起来,可是我一动弹全身就疼,疼的好像五脏六腑的移位了,我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突然有人从我的身后一把扯住去的头发。
发根和头皮紧绷拉扯,我尖锐的叫出声,“谁,你是谁,放开我。”
“跟我走!”三个字声音奇怪极了,就像刻意使用了变声器。
我被他/她拖着在地上摩擦,那些脏破旧的瓦片割开我的衣服,划伤我的皮肤,我一边痛喊,一边挣扎。
是谁?王伟?袁思思?我婆婆?二柱子?
这些可能对我下手的人都被我列了出来,我当下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尽量爬起来跟她/他走,减少自己的痛苦。
他/她拖着我往楼上走,我挣扎着,越挣扎,他/她的力道越大,就是恨不得我撕成两块那种。
头发上发圈都掉了,长长的头发散乱开来乱成一团,听到我哼,他/她反手两巴掌打在我脸上。
嘴里牙齿磕着肉,一口血在我嘴里晕开混着吐沫吐出来,我心里一下就明亮了,这个人不会是男人,是个女人,只有女人喜欢打人巴掌,和掐咬,她打了我又在我手臂上掐了好几下,就像恨极了我的摸样。
难道是····“袁思思,你不怕坐牢吗?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跟的仇怨都是因为一个男人,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和你抢你的王伟,你放开我。”
头上原本渐渐不流血的伤口突然又涌出了鲜红的血,那血沾着我的眼皮流进我眼睛了,温热的腥气。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终于这个女人把头扭过来了,我看清了她的正脸心里还是惊讶了一下,她脸上戴着一个动漫面具,我以前看到过,就是死神里面的旭,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下面全是嘴巴,鼻子都没有。
我能看到的只有那双黑暗的眼睛,她穿了一套连帽衫,帽子戴在脑袋上,我还真不知道,这人到底男的女的,是不是袁思思。
不,不是袁思思,袁思思怀孕了,不会做那么激烈的动作,而且她的小腹很平坦,胸也不大,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不能确定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要了她,她变得更加癫狂了,她一双眼睛晦暗的盯着我。
我一步一步往后挪,“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她或许不是女人,女人的眼眸没有那么淫邪,就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扒光我的的衣服!
“嘶啦”一声,我刚想着,他扯着我的衣服就撕,我啊啊啊啊大喊,袖子那一截连着胸口的衣服被撕开好大一片,露出黑色的胸衣和面若隐若现的和那起起伏伏的胸脯。
眼前的人忽然就露出了他深深的獠牙和疯癫的阴狠。
我一边踢他还是阻止不了他的动作,他终于放开我的头发,我见他又要过来撕我的衣服,我发恨一把把他推开,“彭”一声陈地终于放开手里紧拽的头发了,李心慧见他过来她的衣服,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嘭”的一声,那个人冷不防的被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去,跌倒在地上,碰撞在埋在地里的瓷器上面,那瓷器尖利的划开他的衣服,和里面的皮肉。
我大气不敢喘的靠在发霉的墙壁上,眼前的人影重叠交叉,我看到他看着自己的手臂的伤口就像在看什么新鲜的东西。
这个人那么诡异难道是二柱子?他伤口的血珠的从翻卷的皮肉里面落下来,然后他突然抬头看我。
他慢慢的站起来,从一边杂乱的之想象力抽出一把刀,“你说,我现在宰了你需要几刀?”
“一刀,两刀,三刀!”他一边说一边癫狂的在空中比划,眼里的光又兴奋又期待。
到了这个份上,我突然就不怕死了,我就想看看这面具下的脸,是谁除了我婆婆王伟袁思思还那么恨我入骨。
“对准脖子砍下去,噗的一声,全是血!”
他越说越兴奋,声音因为兴奋都嚯嚯嚯的直喘气。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我死,也要我死的清楚吧?”
“你抢了我人,你居然说你不清楚。”
他的声音僵硬变扭的吓人,这个人是男人,女人?还是什么?
我看着他一步步过来,心里涌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是就这么死,死在这里我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
“你的人是谁?你总要让我死得明白。”
他突然疯了一样仰头哈哈大笑,笑完后,嘲讽的看着我,“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