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就似懂非懂的看着我,等我说完,他又把钱往我这边推,“钱,给,姐姐,放。”
“现在是你姐姐不放过好吗?”
听我那么说,二柱子急得眼睛都红了,“姐姐,放,姐姐放。”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这边扑,我尖叫一声,“你走开,你不要过来。”
二柱子还是不愿意,“放,放。”
“你再不走,我喊人了,你走啊!”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我家对面的门打开了,然后里面的人伸手车了我一把,把我扯进他家里。
我对面的邻居好像搬家了,他们搬家那天我还和那个阿姨聊天了来,那拉我的又是谁?
我下意识抬头去看他,对上他的脸心里微微的惊讶,“李队?”
“我现在没上班,叫我李墨翎吧。”李队顺手把门关上。
“你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没什么家具,空荡荡的,墙重新粉刷了一遍,房间门开着,里面除了衣柜床就是挂他衣服的架子。
“我买了这边的房子,我觉得这里的房子很有投资意义,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李队摸了摸后脑勺,朝我笑了笑。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投资意义?才有鬼了,这边是老区,投资都去新区了,谁买在这里。
我也没说穿,有些事情不说穿才是最好的,我尴尬的点点头,又转头看外面,二柱子守在门口不吵也不闹,就是不走。
我气的跺脚,“他到底想干嘛?”
李队说:“他不是上次拿刀伤你,最后因为脑筋有问题被保释的那个人吗?”
“他是袁思思的弟弟,不知道袁思思跟他说了什么我的坏话,让他来找我。”我脑袋疼的摇头,跟这些人纠缠不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和你说什么?”李队问我。
“拿钱给我,让我放过他姐姐,袁思思。”
李队笑了,“有意思,你等我。”
然后李队打开门就出去了,我在猫眼看,李队就像训斥小学生那样背着手教训二柱子,二柱子也像小学生那样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被说,大概十分钟,二柱子低头垂脑的走了,然后李队打开门进来冲我笑。
“我就住你对面,以后有事尽管叫我,我保护你。”
我眼皮跳了跳,默默的和他保持距离,实在是怕了海霆那个疯子,“谢谢你啊!那我先回去了。”
我要走,他又拉我,“那个···”
“什么?”我看他使劲摸着后脑勺,说半天说不出来。
“没事我走了啊?”
“那个,很晚了,一起吃饭吧?”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两点钟呢!
“我家里太乱了,我得回去做卫生。”
“那我去买菜,一会一起吃饭,你想吃什么,菠萝饭我最拿手,咕噜肉也可以,再来一只凉拌鸡。”
“不。”我摇手,他根本不管我,拉着我一起出门,让我回去打扫卫生他去买菜,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冲冲冲就往电梯跑。
我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会,把门打开回家做卫生,几天没回来太脏太乱了,灰一坨一坨的在地上角落里。
我把门锁好,换了一身衣服鞋子,把头发扎起来开始打扫,先整理归纳,清理衣服,光这些就做了两个小时。
然后用帕子擦桌子柜子,最后才是扫地拖地,我妈这房子朝向很好,阳光很充足,房子虽然有点老旧,但才更有味道啊!
我打扫完一身的臭汗,只好洗头洗澡,洗完出来,头发半干的坐在阳台上吹风,我在阳台上养了很多话,月季花,栀子花,向日葵,好几天没有浇水都快焉了,我挨个浇水,再把枯叶子剪下来放进垃圾桶里。
家里逐渐的退却我婆婆和王伟的气息,我也逐渐习惯并喜欢着没有那两个人的生活,等以后把这烂脓一样的婚离了,没有袁思思王伟纠缠我就真的新生了,虽然暂时做不到,但不妨碍我期待。
我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淡淡的绿茶香味烟雾缭绕,我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刷微信。
不知不觉就下午五点了,李队在外面敲门,我有些犹豫明明知道该保持距离,但他帮我那么多次,我实在不好佛了他的好意。
我就应了一声,“好的,麻烦你等等,我换衣服。”
我换了一条背带裙和条纹T恤,头发随意的绕了一个丸子在脑袋上,李队看到我的时候明显一愣。
我低头看自己的着装,“怎么了?”
难道他觉得我太装嫩了?
李队笑着摇头,“没有,过来吃饭。”
满满一桌子的菜,我看着他,“还有人要来吗?”
李队摇头,“没有就我们两,高兴,多做了两个,尝尝这个菠萝饭,好吃。”
他夹了一筷子菠萝饭在我碗里,我唉声叹气,“这样吃下去,非得变胖的。”
“你太瘦了,胖点好看,可以多吃点。”
“谢谢。”
我吃了一口菠萝饭,蛮惊讶的,和王伟过日子那些日子,我心里对男性的看法就是,上个班就抱怨累,回家躺着就不动,女人呢!吃饭洗碗上班赚钱还得兼职打扫卫生,那些日子,我几乎围着家转,早上起来做早饭,完了洗碗出去上班,不管我多晚下班,我都的去买菜,买完菜回家,他明明先下班了,躺沙发上玩游戏,还埋怨我为什么回家那么晚。
有时候脾气不好还对我发脾气,海霆和李队颠覆了我的认知,如海霆,高高在上的财阀决策人,依旧会围上围裙在厨房挥铲子。
如李队,铁骨铮铮的男儿依旧会下厨做出好吃的菜。
我不知道不觉居然问了一句,“你和你老婆,在家里你也是这么做菜吗?”
李队眼里似乎有什么迅速破碎开了,就像玻璃镜子一片一片的,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确实不会做饭。”
我心里一愣,她不会做饭,那海霆做饭都是为了她学的吗?欧阳娜娜是个很幸福的女人,比一般人幸福,我比较与她有一种,望尘莫及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