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葛萋不愿意,祁风脸色一沉,道:“如果你不乖乖养好身体,那你就别想着能见到皇帝,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你!”葛萋有些无奈,她知道祁风说的是真的,如果她不好好养伤,祁风是真的不会告诉她,梓奕在哪里的。
祁风是目前唯一知情她弟弟在哪里的人,她若是不听他的,大概是真的别想知道弟弟在哪里了。
祁风眸色一沉,不是很想继续跟葛萋继续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了,明明病房里就有呼叫铃,可他就是转身抬脚要出去找医生。
“你去哪里?”祁风一声不吭的就走,葛萋有些急,不由得开口询问。
祁风脚步未停,只张口回答道:“找医生。”
长公主昏睡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身体机能有没有什么变化,保险起见,还是叫医生过来看看的好。
“我很好,你不用叫医生的。”原来是要去叫医生,葛萋得了答案,顿时松了口气。
祁风闻言,当作没听见,还是走出了病房,没一会儿,就将医生给带来了。
当着医生的面,葛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乖乖配合医生的检查。
医院的检查都是比较繁琐的,更别说祁风要求医院的,还是全身检查了,葛萋被折腾得不耐烦,差点没忍住发火。
好在,检查极为有眼色地在葛萋的耐心快要用尽的时候做完了,才没让葛萋发火。
一通检查下来,得到的结论是: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只需要好好地养好外伤就可以出院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祁风还算是满意的,只要葛萋体内没有什么伤,皮外伤很容易就能养好。
葛萋拗不过祁风,只能乖乖地听从祁风的话,先好好养伤。
因着祁风不许她养伤期间碰手机,葛萋就只知道祁风对简楹出手了,却不知道简楹如今情况如何。
于肖带着祁风的意思回到七风后,便开始着手如何将简楹悄无声息地送出七风,当然,将王寥扔出七风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他只需要叫人将王寥给架出七风,让他不许把在七风的事情往外说就行了。
王寥心里自是有分寸,知道七风不能惹,自然不会将在七风传媒里看到的,知道的往外说,他就是有点不甘心没能彻底地摧毁了简楹。
但七风停手了,他也没办法。
送走了王寥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让人将简楹悄然送出了七风。
简楹被蒙着双眼,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等她察觉到自己可以自由行动时,她才猛地抬手揭开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地下停车场灯光昏暗,简楹骤然揭开了蒙在双眼上的黑布,昏暗的光亮倒是没对她的眼睛造成什么伤害。
只是这个停车场,看起来像是被废弃的,根本没有几辆车停在这里。
简楹见状,猛地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寻着有光亮的地方,她就跑了过去,她跑啊跑啊,五分钟过后,她总算是跑出了这个地下停车场,到了外面。
可,简楹觉得她还不如不跑出来的好呢!
眼前差不多有二十个人三三两两地坐着,他们不约而同地抬眸看着突然闯入他们眼前的简楹,眼中迸射出来的光芒看着令人瘆得慌。
简楹一怔之后,想都没想反身就想要往回跑,然而,已经看到猎物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轻易地跑掉呢?
几乎是简楹反身往回跑的瞬间,她的身后就有人反应迅速地起身,伸手拽住简楹的头发,将她往回拉。
“小妞,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简楹一手往后去,抓住男人的手,试图想要将男人的手给掰开。
可她一个女人的力道,又怎么可能敌得过男人的力道?她越是反抗,所受的苦就越大,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变了样子。
几个小时后,警方在一处废弃的民房发现了简楹的踪迹,可他们发现她时,她已经满身污垢,整个人都疯癫了,嘴里还一直喊着自己是影后,怎么怎么样的。
警方将她带回警局,清洗干净后,尝试询问她是不是真的将人给推下了楼,可惜,不管他们怎么问,简楹都是一副疯癫,不知道他们在问着什么的模样。
没办法,他们只能将简楹送进疯人院中,再去调查简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简楹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也不能对她进行控告,别提有多糟心了。
也不知道简楹疯了的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简楹刚被警方送去疯人院,消息就传得全网都是了。
消息传出去,最震惊地莫过于简楹的那些粉丝们了,她们不管怎么想,都没想到自己粉了这么久的偶像竟然会突然间就疯了。
一个个地都涌进了简楹的微博去询问简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简楹已经疯了想当然她们在微博下方的询问自然是没有回答的了。
王寥在微博上看到简楹已经疯了的消息,心底忽然生出了一股子怅然,虽说他一直都叫嚷着要报复简楹,但当简楹真的出事了,他却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突然间被七风的人给扔出了七风时,他就有所预感可能祁风已经下了怎么处置简楹的决定,但他是真的没想到祁风居然真的能这么狠。
简楹不是死了而是疯了,这对于简楹来说,是最大的惩罚,他也曾经想过要让简楹精神崩溃,从而让她发疯,但他没想过要用祁风的这种办法。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把简楹随便放在一个停车场的吗?怎么她最后被发现的地方却是废弃的民房?”于肖指着微博上的消息质问面前的保镖道。
两个负责将简楹给扔到废弃停车场的保镖面面相觑了一眼,才开口答道:“我们的确就是将简楹扔在了废弃的停车场,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跑到废弃民房里头去的。”
“算了,事情发生都发生了,再追究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于肖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了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