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录前的准备做好,徐梦伴随着真心话谈的主题曲走了出来。

“欢迎大家来到每周三晚八点的真心话谈,我是徐梦。”

“啪啪!”底下坐着的观众象征性地拍掌,看起来有些兴趣缺缺,毕竟徐梦他们都已经看惯了。

尽管徐梦的主持风格让众人都挺喜欢的,但在嘉宾出来之前,观众都不是很买她的账。

徐梦看着底下观众的反应,眸底极快地闪过一抹阴鸷,不过脸上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异样,她笑了笑,开口故作调皮地问道:“你们知道今天的嘉宾是谁吗?”

“不知道!”观众配合地回答道。

接下来,就是徐梦顺着观众的话把嘉宾迎出来了。

徐梦也没有拖拉,又说了几句俏皮话后,就抬手指向后台道:“好了,现在有请我们本期的嘉宾,葛萋登场!”

葛萋?

录播厅坐着的观众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他们事先知道的嘉宾明明不是葛萋,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好像葛萋比之前的那个嘉宾更有话题性?

葛萋不知道录播厅里的观众心中是怎么想的,在徐梦的话音落下,音乐响起之后,她便抬脚走了出去。

她的身边有伴舞在跳动,按照台本,她出场时是要跟这些伴舞有所互动的。

葛萋从没经历过这些,所以跟伴舞互动时显得有些僵硬,于肖在一旁看着,眼角忍不住一抽。

葛萋这姑娘要不要那么纯洁啊啊啊,这只是跟伴舞互动一下而已。

“我们葛萋漂不漂亮?”徐梦眸光闪了闪,才照着台本上的台词念了出来。

葛萋闻言,顿时如蒙大赦,哪里还能管得上去听徐梦的语气?连忙就停下动作,远离伴舞,走向徐梦。

“大家好,我是葛萋。”

话落,录播厅的掌声便响了起来,观众们的情绪似乎是被调动了起来,一个个看着葛萋的目光都显得有些激动。

徐梦唇角勾了勾,现在开始,愿葛萋还能开心得起来。

“哎哎,我发现你们真是厚此薄彼耶,葛萋就说了一句话而已,就得到了你们这么大的掌声,我说了这么多都没有得到,真是太伤心了。”

徐梦敛起自己的心思,故作伤心地抬手抹了抹眼角。

“哎哟,梦梦,我们给你掌声,不要伤心哈!”底下观众明知道徐梦说的是假的,但还是很开心,纷纷开口安慰起了徐梦。

好半晌后,才真正地进入到主题。

徐梦跟葛萋相对而坐着,徐梦笑了笑,开口问道:“葛萋为什么会想来上我们的节目呢?”

“呃,大概是,别人对我身上的误解太多了?”葛萋歪了歪脑袋,亦真亦假地答道。

底下有观众被葛萋这动作煞到,纷纷捧心喊着:“啊啊啊,第一次发现葛萋居然这么可爱耶!”

徐梦耳朵没聋,自然对此是听见了的,眸色微微一沉,才继续道:“说到误解,想必葛萋对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也有话说,不如我们请葛萋来说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谁人生中不会遇见那么几个神经病呢?”葛萋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底下的观众沉默了半晌后,想起前段时间有新闻爆那个男人是个神经病的事情,蓦地都忍不住笑了。

确实,谁人生中还不会遇见几个神经病呢?

做得好!

于肖在镜头之外,给葛萋竖起了大拇指,葛萋抬眼见着了,唇边挂着的笑意更深了些。

原本于肖拿来的台本上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并不是这样子的,尽管所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但按照台本来说实在是太长了,她索性就自己改了。

反正只要意思没变,节目组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果然,导演并没有喊停。

徐梦特意等了半晌,结果没听到导演有任何的意见,她只能咬牙照着台本继续下去。

直到台本上所罗列出来的问题问出来,葛萋都完美地给了答案后,徐梦不淡定了,她本以为至少有那么一两个葛萋是会回答错的。

结果,却一个都没有!

徐梦想到那条短信,心下一狠,突然临场开口问道:“听说葛萋以前所待的孤儿院院长是个恋童癖的变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

葛萋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场外的于肖,她明明记得台本上根本就没有这个问题的。

于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抬脚朝导演走去,他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葛萋,这个问题没什么的,只是要你说一下而已,你不必回避的。”眼见着于肖去找导演,徐梦赶忙又开口问道。

她虽然觉得这么有爆点的问题,导演不会不让问,但架不住以于肖的身份,过去找导演,导演会把暂停这一段的录制。

导演见于肖过来,便抬手让暂停拍摄,道:“抱歉,于先生,我事先也不知道小徐会自作主张问这种问题。”

“现在跳过这个问题继续录制可以吗?”于肖皱了皱眉,竟然是徐梦自作主张的?徐梦难道跟葛萋有仇?他没有听说过这个啊!

导演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录播厅中的观众,道:“这,恐怕是不能,于先生,你也看到了,录播厅还有这么多的观众,要是跳过这个问题继续录制的话,这些观众可能……”

“我知道了,继续吧。”于肖脸色有些难看,扭头转身就走向葛萋。

“于哥,怎么回事?”葛萋见于肖过来,赶忙开口问道。

于肖瞥了一眼徐梦,没有回答葛萋,反倒是皮笑肉不笑地对徐梦道:“徐姐这照顾人的方式,我可算是见识到了。”

“过奖。”徐梦脸色有些僵硬,于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就代表了她跟于肖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交情。

先前在化妆间建立起来的情谊,在这一刻全部消耗殆尽。

于肖轻哼了一声,收回目光,偏眸看向葛萋,道:“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不用有所顾忌。”

“嗯?”葛萋不是很明白于肖的意思,可于肖说完却已经下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