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意:“..........”
宋肆意:“连乘,你干嘛呢?”
掌柜的脚下一滑,一个跟头摔在了宋肆意面前,趴在地上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掌柜的抬起老泪纵横的一张脸。
“娘啊....您终于来了啊....”
宋肆意:“.........”
掌柜媳妇:“..........”
“连乘,你先起来,这像什么样子?快起来说话。”
掌柜的,也就是宋肆意口中的连乘跪在地上不起来,抓着宋肆意的衣摆,哭道:“不起来,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您,怎么说都不起来。”
宋肆意很无奈,这反应未免太大了吧,说不动连乘,只能对连乘媳妇道:“槿木,你还抱着我干嘛啊?快点松开,把你家连乘扶起来啊。”
槿木也摇头:“不行,松开您再跑了怎么办。”
这可真是愁死人了,不过是想让她们过几年安稳的日子,怎么一个个说的好像她抛弃了她们一样。
叹息一医生,她道:“快点起来,槿木你也快点放开我,我不走,来找你们就没打算走,快点儿放开。”
“真的?真的不玩消失了?”槿木心有怀疑。
“真的,不消失了,还不起来,我有要事要同你们说。”
槿木还是没敢松开,先是看了眼连乘,见连乘点了头才慢慢放下手,只是浑身还是戒备着,就等宋肆意一有想跑的动作局再次抱住。
宋肆意甩了甩胳膊,你说,一个妇人,怎么力气就那么大呢?勒的她胳膊都疼了。
无视槿木的戒备,她抬步走到桌子边坐下,然后让跟在身后的连乘和槿木也坐下,给各自倒了杯水之后,直接步入了正题。
“时机到了,连乘,我现在需要你们。”
一听这话,连乘很是激动的点头:“等您这句话都等多少年了,兄弟们都以为您不要他们了呢,殿下,您要我们怎么做?”
殿下....端起杯子要喝水的宋肆意手顿了一下,差点把这件事忘了,放下杯子,她道:“连乘,有件事你需要搞清楚,我不是殿下,我是七公主——宋肆意!”
连乘和槿木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也难怪,多少年没见了,当年见的时候她还戴着面具,不认识也正常,只是脸可以不认识,身份这一关要怎么过?
其他人还好,连乘是金吾卫统领,也是唯一和她接触最多的人,当年皇兄把她带到金吾卫的训练营地时,她还只有十三岁,小小年纪身高也不高。
金吾卫到她手上那年,她十五岁,也是最后一次见连乘,身高与现在确实相差无几,可是,那么多年过去,她不可能一点也不长吧。
无语连乘粗枝大叶的同时,也在感叹,竟已是那么久了啊,他离开自己也那么久了.......宋璋登基之后,她就把金吾卫藏了起来,天启都城中只有连乘和槿木在,其他人都藏的很隐秘,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很难找到。
当初让连乘开这个包子铺,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联系方式更是玩笑,就是城东的豆腐铺,那个时候觉得这个为联系方式的时候,连乘还觉得十分不能理解。
其实也没啥特别意思,就是因为那人比较像豆腐而已,所以她才要以豆腐为暗号。
连乘最先反应过来:“您说您是谁?”
他当初是没见过宋瑶的真正的面容,因为每次见宋瑶,她都戴着面具,小小年纪的姑娘,是他们这些人的主子。
是很多年没见了,但还不至于连自己主子都记错了吧?
宋肆意道:“我是七公主宋肆意,连乘,你现在认清楚了这张脸,可别认错了主子。”
这下不止连乘懵了,就连称为女军师的槿木都是一脸懵,“不该的啊,王爷说过的,我们的主子是殿下啊.......”
是殿下,两个月前还是殿下,但现在,殿下成了七公主,这要怎么说呢?
不是没想过就瞒着他们,可,往后他们肯定要和宫里人打交道,很快就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提前承认。
看着槿木,她解释道:“是,皇兄说的没错,是殿下,也是宋瑶,槿木,想必你们也听说了之前宫中遇刺的事情了,真正的宋瑶死在那场刺杀中...”
连乘同槿木互看一眼,那场刺杀他们当然知道,长公主下葬那日,他们还去送了行,原以为长公主一死,他们这些人就像无根浮萍一样不知该飘向哪里。
结果,第二天就听说长公主福大命大又活了过来,他们着实高兴了好几天,所以今天宋肆意说出暗号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长公主来找他们了,才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又听说真正的长公主死在那场刺杀中....什么意思?什么叫真正的?死了的话那宫里的长公主又是谁?
莫名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啊!
还是槿木脑子思索最快,也从最初的震惊回过了神,她问宋肆意:“您是说,宫里那位是假冒的?她不是我们家殿下?”
呃....可以这么说吧,宋肆意道:“嗯,不是,皇姐死前告诉了我你们之前的暗号,还把你们的铺子名告诉了我,就是让我有事的时候来找你们。”
反正都是瞎编,那就瞎编到底吧,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借尸还魂吧,那他们还不把她当怪物一样看啊。
槿木还有点怀疑:“您说是殿下让您来的?也是殿下告诉您金吾卫的事儿?我们要怎么知道您不是说谎?怎么知道不是您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故意来骗我们的?”
“很简单,落英村!”
‘啪’的一声,连乘手中捧着的茶杯碎了。
这个问题要回答起来确实很简单,可以有很多解释的方法,她选择的是最简单的,直接报出了金吾卫所待的地方。
八年前,她把金吾卫迁出都城,寻了一个山中的小村庄,起名落英村,让他们定居在那儿,过起了普通百姓过的日子。
这个秘密,只有宋瑶一人知道,即便是风雨雪月也没得到过一点消息。
不需要再问什么,槿木已经相信了,毕竟连地方都知道了,如果是敌人,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派兵把那儿端了。
确定了身份后,槿木又问道:“那宫里的殿下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