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的公关部门很快的把这一次的热搜消息热极力的压制住了,蒋静娅这才放心了一些。
可是,因为新闻的涉及面太广,很多人已经把他们的照片保留了下来。
远在新加坡的白昀,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这么震撼人心的一幕慕画面。
蒋静娅非常投入的依靠在傅靳的身旁,摄影师让他们摆出了体现他们非常相爱的造型。
他又一次的见证了蒋静娅,跟傅靳在一起的样子。
而他原本以为不会再心痛,可是却发现心脏的一个角落,好像被人挖了一块肉。
白母看到白昀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接近他跟他聊一聊。
“昀儿,我看最近一段时间,你都没有怎么休息好,下巴都已经突出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跟妈说一下吧?”
言语间尽是关切。
白母一直带着淡然的心态生活着,可是却看不到白昀脸上的笑容。
“妈,我跟您在外面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明白什么叫幸福快乐。我想我躲在这里,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的。”白昀说着就有些垂头丧气,心里尤其记得蒋静娅跟傅靳在一起,笑得那样温柔灿烂的样子。
“我知道,在老家有你想要见的人,也有你没有完成的心愿,你把妈带到国外来享受生活,其实妈也很不习惯在这里的日子。在国内的时候,小区里还有阿姨叔叔陪我玩一玩,可是在这里,我每次外出,都很少遇到能跟我语言相通的人。”白母说着,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她是为了白昀开心才跟他出来的,而白昀也是为了让她享福才带她出来的。
他们俩的初衷都很好,可是起到的效果却意外的糟糕。
“妈,那我真的很对不起您,我逃避自己犯下的错误,没有勇敢的去面对。我还连累了您,其实您一直在强颜欢笑。我知道您的日子,过得比在国内还要孤寂。”白昀忽然间痛哭流涕,这么久以来的哀伤情绪,终于在一刻间爆发了出来。
都说情绪是由量变到质变的,他已经积累了很久。
白母拍着白昀的肩膀说:“孩子!有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面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有时候选择祝福也是一种智慧的心态。”
白母说着,就想到了自己大半辈子的遭遇。
她怎么努力付出,她知道她跟白纪云都是没有结果的,所以她可以一个人坚强的活下来。
而她的儿子正在走他的老路,他还年轻完全可以从头再来,根本不用现在一棵树上吊死。
可是,白昀却显然还没想通这一点。
“妈!您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嫉妒那个人,明明没有我付出的多,明明没有我那么坚定的守在蒋静娅的身边,可是最终蒋静娅还是选择了他,您说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仅仅是因为比我有钱有势吗?女人都这么势利吗?”白昀忍不住强烈的斥责蒋静娅的所作所为。
白母不理解的摇摇头,“昀儿,事情不是这样说的。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可是却换不来她的好感,我只能说她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你,你也只是当她傅朋友,她结婚的时候,你还去参加婚礼?那个时候,她的立场就很明显,她对你没有那种感情,只是你一直不承认。你不应该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了。”
白母作为局外人,把一切看的都特别通透,只有她这个傻儿子,一直陷入单方面的相思里面。
一股脑儿的认为蒋静娅会给他一次机会。
白昀扑倒在母亲怀里痛哭流涕。“妈!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命运都这么悲惨?您得不到父亲的尊重,我也得不到心爱的人的好感。老天对我们真的很不公平。我难道连反抗都不可以吗?”
白昀越说,心里就越痛,他在做的,一只都是自己能做的事情。
他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让蒋静娅意识到他的感情,尊重一下他的感情,可是实际情况下来,他只能遍体鳞伤的离开。
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为什么会越想到就越心痛?
完全是因为蒋静娅,对他的态度是那样的决绝冷淡,让他心有不甘。
看着整个网络都是蒋静娅傅靳的结婚照,白昀就越发气恼了。
由始至终傅靳这个人难道只会耍浪漫,就让她这么的开心?
白昀越来越不懂她的心思了。
“昀儿,在我信佛这么久以来,我都知道有些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们多少还是要相信命运。你完全不用把自己整的那么累,因为你还年轻,比我还有更多的选择。我不希望我的儿子,跟我一样也困在这样一个死局当中?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生活。我的感受你明白吗?”
白母痛心疾首,拍着白昀的肩膀柔声的安慰着她。
白昀从没有感觉过母爱给他带来的温暖,这一刻就感觉特别明显,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对他最好。
“妈,如果您不开心的话,我马上带您回国去好吗?”白昀决定不再逃避,而是要勇敢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哪怕他最终会被送进监狱,那也是他要承担的事情。
白昀母亲听到他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双眼含泪的说:“昀儿,只要你勇敢的走出这一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好起来,你要信妈的话。一味的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应该让自己内心强大起来,去面对要面对的一切。”
白昀擦擦眼泪,点头说:“谢谢妈,我想我懂该怎么做了。”
是啊,他不是一个懦夫,不想把每一次的失败都算在别人的头上。
他不想一提到傅靳就恨得牙痒痒,一提到蒋静娅就心寒,显然陷入了一种新的死局里面。
“如果你真的决定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不过,您还要给我几天时间安排一下,在这边的事业。”
最近一段时间,白昀暗自培养的力量,放在了新加坡这个地方。
如今他突然要回去,一定又要再一次的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