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墨越说,尚语溪抱得越紧,还振振有词道:“你打我吧,打我我也不放!”

江深墨眯起了眼睛,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随后,尚语溪就感觉到天旋地转,自己翻了个身被江深墨抱在了腿上,随后屁股上就听见“啪啪”两声。

尚语溪愣住了,随后“哇”地叫了起来。

江深墨居然——打她屁屁!

她爸都不会打她屁屁!

太羞耻了!

尚语溪真心想要哭了。

奈何江深墨还在恐吓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还打!”

“哇——”尚语溪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挣扎。

江深墨气已经消了,但是这下也不去安慰尚语溪,本身就是她自作自受。

尚语溪哭了一会儿,看江深墨没有任何反应,挣扎着起身,跨坐在江深墨的腿上,一把搂住了江深墨的脖子,在江深墨怀里像小猫一样抽泣着,控诉着江深墨的恶行。

江深墨看着尚语溪这小狐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还委屈了?”

“哼!”尚语溪扭头,她表示自己很生气。

江深墨看尚语溪这气呼呼的小模样,啼笑皆非:“要是一般人,我早就扔出去了。”

尚语溪搂着江深墨的脖子紧了几分:“你不舍得的!我这么乖。”

乖?

江深墨用一副看怪物的神情看着尚语溪,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要是乖,那就没有不乖的人了。

尚语溪扭了扭:“不管!你欺负我。”

江深墨莫名好笑:“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打人!”

“我那是教育你!”

“你打我!”

“是你先做错的!”

“你就是打我!”

江深墨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小狐狸,遇上他,自己似乎真的没辙了。

站在门外守着的江寒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屋子里那幼稚着争论着谁打谁的真的是自家那英明神武的主子不成?

刚刚还怒气冲冲的主子,那一股子怒气哪儿去了呢?

难道尚小姐真的是少爷的克星不成!

最后,还是江深墨蹙着眉承认:“是我打你的,要不我再给你摸摸?”

尚语溪这下可是失算了,没想到一本正经的江少居然会说出这么混的话,脸“唰”地红了起来:“你色狼!”

“色狼?”江深墨眯起了眼睛,在尚语溪耳边低语,“那也只对你一个人色而已。”

尚语溪脸愈发红了,这这这——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刚一抬头,唇上就印上了软软的吻,江深墨似乎吻尚语溪也上了瘾,开始动情地吻了起来。尚语溪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这张放大版的俊脸,心跳速度骤然加快。

这次江深墨倒是吻得很认真,一吻作罢,冷峻的声音柔和了不少:“这几天,有没有想你的主子?”

尚语溪一听,立即狗腿的点头:“想!自然是有想的,吃饭在想,睡觉在想,做梦也在想!”

江深墨刚刚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听得尚语溪继续说道:“我在想主子是不是忘了我,那我要不要放个鞭炮——”

放鞭炮?庆祝?

江深墨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只养不熟的小狐狸!果然胆子越来越肥了。

江深墨扬长尾音,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放鞭炮干嘛呢?”

尚语溪笑得如同一朵花儿般灿烂:“自然是放鞭炮提醒我家主子,怎么还不来接见小狐狸,小狐狸都等急了——”

江深墨真是好气又好笑,这只甜言蜜语的小狐狸,刚刚还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现在倒好,好听的话说出来一堆一堆,仿佛不要钱一样。

(尚语溪:说好话当然不要钱。要钱谁还说。

江深墨:你再说一遍?

尚语溪:我错了,我的好话只说给我的江少听!要钱我也还是要说。

江深墨:这还差不多。)

江深墨忍不住揉起了尚语溪的脑袋,就像是对待一只心爱的宠物一样。说实话,在纽约的这几天,其实江深墨心里还真的挺想这只小狐狸的。

也不知道这只小狐狸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自从碰了小狐狸以后,就时不时想要把她养在身边,看一看,挠一挠,摸一摸。

这种感觉是江深墨从来没有过的。

一想到好几天都没有摸过尚语溪的脑袋了,江深墨更是挠了半天。

挠到后来,尚语溪万分不满了,瞪着眼睛道:“别挠了,别挠了,好好的发型都被主子您挠乱了。”

“哼——主子你还叫上瘾了?”

“我就叫你主子,你就是我的主子,我唯一的主子,主子主子主子!”

江深墨瞪着尚语溪的眼中掩饰不住的宠溺。

尚语溪又搂着江深墨的腰扭啊扭:“主子,你这两天干嘛去了?看你一脸的疲惫样,一定是没干什么好事吧?”

这小狐狸!狐狸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

江深墨没好气道:“我干嘛去了?我除了杀人放火还能干嘛?”

尚语溪先是愣了几秒,随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一本正经威风凛凛的江少说起冷笑话来还一套一套的。

尚语溪笑得腰都挺不直了,趴在江深墨怀里咯咯地笑。

江深墨的嘴角扬得老高,心情也莫名地好。

尚语溪看着江深墨可爱的模样,鬼使神差的,踮起了脚尖,在江深墨脸上亲了一口,随即一脸霸气地说道:“小墨墨,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姐姐疼爱你!放心,姐姐包治百病,一定会对你好的!”

江深墨愣住了,随即立马给尚语溪翻了个身,威胁状又要打尚语溪的屁股:“谁小墨墨?谁可爱?活腻了不成?还想再挨打一遍?”

尚语溪一边笑一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小墨墨你饶过姐姐吧!姐姐错了!”

下一秒,只听得“啪”地一声,江深墨手抬得高,落在尚语溪屁股上却极为轻巧,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眼中那一抹柔情却掩饰不住。耳根那一抹嫣红愈发地可疑了。

在门外的江寒挠了挠耳朵,他是不是最近没有扣耳屎,耳朵不太好使了?上一个少爷说活腻了不成的人不是被往死里揍了一顿然后扔到了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