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语溪也笑着回抱着林子然。
林子然一边抱着尚语溪,一边嘟囔着:“小溪,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都不来找我,我都找了你很久很久了,都找不到你的人。你应该第一时间来找我。你肯定不爱我了,乌拉拉,我好伤心啊!”
尚语溪立马拍了拍林子然的背:“哎呀,怎么会不爱你的。乖啦乖啦,这不是过来找你了吗?”
林子然抱着尚语溪紧了几分:“小溪,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我好久没有见过你了——”
尚语溪听见林子然这动情的话,心口瞬间暖了不少。
林子然是真的觉得有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尚语溪了。
明明才几天没见,但是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一样。
尤其是在担惊受怕以后,林子然更加觉得相聚是多么的不容易。
林子然一想到尚语溪经历的事情,鼻子一酸,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小溪,你真的没事吗?遇到了那么严重的车祸,你真的没有事情吗?”
尚语溪拍了拍林子然:“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一点事情也没有。你不要担心。”
林子然吸了吸鼻子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担心坏了。真的好担心。真怕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小溪,现在看到你真好,真的太好了!”
尚语溪能真切地感觉到林子然对自己的那种关切。
她的心里暖暖的。
而谢恒这边,也立马跑到了江深墨的身边,动情地喊道:“老哥,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江深墨有些嫌弃地看着谢恒。
谢恒才不会理会老哥这种“害羞”的眼神呢。
他自顾自说道:“老哥,你真的是要把我们给吓死了。我们真怕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真是万幸。我就说我的老哥是最最厉害的,这世界上就没有我的老哥办不成的事情。老哥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我没说错吧!你看,整个江氏集团的人都指望着老哥你回来。老哥你回来,再大的问题也都能解决的。老哥你实在是太太厉害了。你刚刚都没有看到底下的人对老哥你那崇拜的眼神,简直就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江深墨问道:“说完了?”
“嘎?”谢恒戛然而止。
江深墨淡淡道:“有正事要说吗?”
谢恒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几秒。
江深墨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正事跟我说吗?”
谢恒下意识道:“我刚刚说的就是正事啊!”
江深墨扫了谢恒一眼。
谢恒摸了摸鼻子,随后厚着脸皮说道:“老哥,这是真的。我刚刚说的真的,我刚刚难道说的不是正事吗?那可是大事,对老哥你的崇拜那可是一件大事。”
一旁的林子然都听不下去了,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谢恒,别油腔滑调了,说正事就正事,别插科打诨。”
谢恒才不理会林子然嘞。
他哪里会懂自己的那种心情?
哼!
尚语溪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谢恒也是一个活宝呀,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谢恒听见尚语溪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谢恒忽地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老哥,云阳老哥没跟你一起吗?”
“云阳?”江深墨摇了摇头,“没看到人。”
谢恒奇怪道:“没道理呀,云阳老哥很早就去找老哥你了。按道理应该跟你在一起才对。他难道忙事情去了?”
江深墨摇了摇头:“不清楚。”
谢恒连忙道:“我打个电话问问。现在都应该是散场的时候了,也是我们团聚的时候了。怎么能少了云阳老哥。”
谢恒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云阳的电话。
然而电话响了很久,却并没有接。
谢恒又继续拨了号码,还是没有人接。谢恒便疑惑道:“没人接手机,是不是云阳老哥在忙?”
江深墨想了想道:“那再等等。到里面去等吧。”
“好。”
尚语溪和林子然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在不停地聊着天。
谢恒和江深墨则在后面跟着,谢恒也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过基本上都是谢恒一个人在说,江深墨在沉默地听着。
画面倒也和谐。
江家。
江恒看着门口的江深正,淡笑着问道:“深正,你回来了?我要出去办件事情。”
江深正靠着问,问道:“哦?叔叔要办什么事情?要我陪你一起去办吗?”
江恒摇了摇头:“不用。深正你肯定呕很多事情要忙,叔叔这就不耽误你的事情了,你去忙吧。”
江深正点了点头:“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眼下这些事情,都比不得陪着叔叔。”
江恒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深正认真道:“叔叔,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叔叔你要是要出去办事,可以,我陪你一起去。等你把事情办完以后,恐怕要麻烦叔叔去警察局做个客了。”
“你要送我去警察局?”江恒冷笑了起来,“送我去警局干嘛?我不去。”
江深正指了指前面的门:“叔叔,你知道的,前面有人在等着,你也别让我为难。”
江恒的声音冷了几分:“是吗?他们等着关我什么事情?他们等他们的,我做我的事情。我不用人陪,你去干你自己的事情吧。不用管我。”
江深正摇了摇头:“这恐怕真的不行。叔叔,你也别让我难做人了。有些事情,您在做的时候,就应该要预料到这之后的后果。所以,您也不用再拖延了,直接跟我走吧。”
“走?我凭什么跟你走?”江恒的眼神凌厉了几分,“我不会跟你走的。”
江深正也严肃了几分:“是吗?所以叔叔你,是必须得让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咯?叔叔,你配合一点,大家都好办事情。”
“叔叔?”江恒看着江深正指责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叔叔。既然叫我一声叔叔,那就给我让个道,别挡在我面前。”
江深正并没有让开:“叔叔,血脉亲情是一回事,法律又是另一回事。触犯了法律,就必须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