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听到云樾说的这个结果让很她意外,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巧,她回去,走那边的路,刚巧没有看到暗杀那一幕,反而看到了云樾下令的情景。
她从来不信什么巧合,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当时算计好了,而且观察着她的行踪,抢先一步做好了这些事情,为的就是引发她和云樾的误会,而现在看来,对方不只成功了,还把这个怀疑的种子种在了自己的心里。
每每和云樾谈及什么的时候,她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件事情,相信他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自私又自私的恶人。
她心尖微颤,好可怕的心思,好在自己还没有太过跑偏。
看着云樾的眼睛,秦悠然有些愧疚,想说什么,云樾的手还按在她的唇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看到她的神色和眼神的变化,云樾心里明白,秦悠然是愿意相信他的,这让他十分开心,“悠然,你愿意相信我,我真是开心。”
这大概是他说的最不过脑子但却是最依从本心的话。
秦悠然的脸微微一烫,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指,忘记了一缕头发还在他的发间,这一退被扯得疼了一下。
她吸了一口气,云樾急忙松开手,秦悠然揉了一下头皮说道:“王爷言重了,是我错怪了你,该受罚才对。”
“怎么罚?”云樾追问道。
秦悠然只是客气一下,并没有想着真罚什么,但是见他这样,还是忍不住红了红脸,她有些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也成了这么矫情爱脸红的人了?
这样不好,不好,一定要注意,要改。
“呃……”秦悠然清了一下嗓子,调开目光,想了想说道:“我好好帮助父亲做出完整的计划,到时候王爷敲敲边鼓,应该可成,到时候王爷请缨去负责此事,到时候岂不是一件积功德的事情?这也算是最好的报答了吧?”
云樾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平息战乱,让开战的机率降到最低,不让百姓流离失所,这的确是一件积功德的事情。”
秦悠然见他说了,轻施了个礼说道:“那我就不送王爷了,王爷走好,我进去给父亲帮忙了。”
她说罢,也不等云樾反应过来,立马调头就回来了。
云樾愣了一会儿,想着她刚才微红的脸和珊瑚一样的耳垂,就觉得好笑,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秦悠然的小女儿姿态还真是可爱,让他心里痒痒的。
不行,一定要尽快的向秦府提亲,要把生米做成熟饭,省得到时候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么多,若是被其它的皇子捷足先登了去,别管是因为相貌还是才情,反正想到秦悠然再和别的人订亲,就像拿刀剜了他的心一般。
悠然说得对,无论是旧城区的事情,还是现在谈论的草原的事情,都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让他可以开口让皇帝赐婚的机会。
他现在有军功在身,也是亲王,算起来也没有什么缺的,也没有什么值得争的,他手里也有兵权,就他这样的情况,如果要提出和秦府结亲,皇帝的心里一定会嘀咕,搞不好适得其反。
可如果自己把这两件差事办得漂亮,那结果就另当别论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快步回了王府,带了人又去旧城去那边一趟,了解更多的人说出的情况。
秦悠然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书桌前开始写计划的纲要,先把重要列出来,大致的框架构成了,再把详细的往里填写。
对于这个时代,她还是有许多并不知道,只到过京城边儿上的地方,连一百公里都没有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她没有见过,又怎么胡写?
她也没有打算闭门造车,她就想把计划的大纲要列出来,然后去见秦镇远,估计倒时候他的折子也差不多了,正好和自己讨论一下关于计划的事情。
秦悠然知道,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无法更改和不能理喻,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王,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她早就劝自己,不要太过执拗,但每每事到了临头,还是有很大的情绪波动。
她缓了一口气,让白茹给她准备了笔墨,便坐在桌子前开始写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她无意中问道:“怎么没有看到乐巧?”
白茹行了个礼说道:“回小姐的话,乐巧姐现在……那个小院里。”
秦悠然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书桌前开始写计划的纲要,先把重要列出来,大致的框架构成了,再把详细的往里填写。
对于这个时代,她还是有许多并不知道,只到过京城边儿上的地方,连一百公里都没有走出去,外面的世界她没有见过,又怎么胡写?
她也没有打算闭门造车,她就想把计划的大纲要列出来,然后去见秦镇远,估计倒时候他的折子也差不多了,正好和自己讨论一下关于计划的事情。
秦悠然知道,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无法更改和不能理喻,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王,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她早就劝自己,不要太过执拗,但每每事到了临头,还是有很大的情绪波动。
她缓了一口气,让白茹给她准备了笔墨,便坐在桌子前开始写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她无意中问道:“怎么没有看到乐巧?”
白茹行了个礼说道:“回小姐的话,乐巧姐现在……那个小院里。”
她一说那个小院儿,秦悠然就明白了,手的动作微不可察的滞,淡淡的说道:“怎么?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吗?”
白茹点关说道:“是啊,小姐,没有什么变化。”
秦悠然听了这话,才想起来这事儿发生也没有多久,怎么自己就感觉像是发生了很多年似的,简直是奇怪的感觉。
她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每个父母对待的孩子的方式都会有所不同,既然是有不同,那我们就先接受再说吧。”
白茹一怔,没有想到秦悠然如此大度,毕竟之前那对母女说过的话可真是伤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悠然不但不怪罪,还就这样放了她们。
但秦悠然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小丫头进来说道:“回小姐,给房间洒水的人来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秦悠然的房间每隔一天都会派人泼了水打扫一遍,她转头对白茹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忙吧。”
“是。”白茹说罢退了出去,也让人提了水进来。
她刚走不久,又有一个小丫环进来帮忙,其中有人认出她说道:“哎……你不是,不是那个在小院里做客的母女吗?你母亲呢?”
小丫环正是乐巧的妹妹,飞儿。
她抿嘴唇一笑说道:“我母亲和姐姐在一起,母亲年纪大了,身子恢复的慢,我没事的,早就好了,也干过重活脏活,我什么也不怕,各位姐姐,就吩咐我做事吧。”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擅自做主,她可是乐巧的妹妹,乐巧是谁?大小姐身边最红的丫环,是大小姐的心腹,这个飞儿是她刚刚找回来的妹妹,岂敢命令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