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七连忙摆手,说道,“哥你热什么身?又轮不到你上!”
谷辰一愣,顿时心情跌落谷底,“轮不到我上?”
“那当然,虽然你掷了一下灵寂中期的陆青崖,不过毕竟还没进筑基,咱们都没资格。”
“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吗?”谷辰有些失落。
“又不是打群架。”叶七摇了摇头,“每个院三个人,胜两场的就赢得比武。”
戚萦儿安静的看着比武台上,问道,“为什么大家都好像蠢蠢欲动的样子。”
“那是当然,毕竟这关系到学院的名声。”
贤钧道人并没有来,或许,以他的身份,暂时还不需要出面。而整个比武的维护者,是一个松青院的老师。
庞义之微微抬头示意了一下,说道,“抽签了。”
谷辰等人也将目光投向了比武台的一侧。
松青院的代表,自然是已经进入了灵寂巅峰的萧宇。
一个昭南院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道袍,一把搂住了萧远的脖子,喊道,“萧远,最近没偷懒吧?”
萧远转头一看,却有些不快的将他推开了。
叶七仍然是整个故事的讲解,他继续说道,“昭南院的四颗宝玉,其中之一,蓝玉之称的符景。”
“符景......”谷辰重复道,“明明是个男的,为何取个宝玉的称号。”
“没别的原因,单纯就是因为昭南院的这四个人强。而且非常强。”叶七说道,“他们四个,应该都不会输给萧宇师兄吧。”
“他们四个,这么厉害?”谷辰一愣,萧宇的实力,他倒是知道一些,应该已经达到了灵寂巅峰,也就是说,如果再提升,差不多就可以离开松青院自己去渡劫了。
“这也是昭南院强的原因,只说灵寂巅峰的,就有四个人。”庞义之说道。
“那里还有一个。”庞义之继续说道,“四颗宝玉中的紫玉,符言,也就是符景的双胞胎弟弟。”
叶七不断的挠着头,好像快抓狂了一样,“真是过分,竟然来了两个巅峰,今年我们松青院又要输了。”
谷辰略微有些期待。他总是感觉,即使是陆青崖和慕容语磬,他也是可以战胜的,那以这样推算,他是不是已经上了元婴的阶位了。可是,叶七几人却偏偏说他连筑基都还没有上。可惜今天上不了场,否则一定要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
“最好,就是抽到我们对北诚院,让新风院和昭南院去拼。”庞义之低声说道,用手指不断的摸搓着下巴。
“北诚院,一号。”比武台上的老师,伸手接过了萧宇手中的纸条,“松青院,二号。那么,第一场比试由北诚院和松青院之间展开!”
新风院的学员可以说是个个怨声载道,看样子,今年只能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萧宇缓步退到了谷辰等人的面前,找了个最前排的椅子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待着比武的开始,而此刻,谷辰只感觉身后有人拨了一下,随后,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
“让开!好狗不挡路!”
谷辰一愣,转头看来,却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语罄那个疯丫头。而她的背后跟着的,自然都是些以陆青崖为首的男人。
谷辰眉头一皱,这帮小子还要脸不要,天天跟在一个疯丫头面前,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
谷辰转过头去,看向比武台上,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还不开始。”却丝毫没有要让她的意思。
慕容语磬一急,大喊,“听不见吗!别挡着姑奶奶!要动手是吧?”
萧宇转过头来,看了眼谷辰,却也是摇了摇头。
谷辰继续说道,“动手?我不打女人。”
“你的意思是,你能打过我?筑基班的?”慕容语磬的语气可以说是非常的横,丝毫没有觉得谷辰是个什么厉害人物。
叶七连忙拽了拽谷辰,陪笑说道,“慕容姐姐!您从我这儿走!”
这孙子,重色轻友之徒。
谷辰心中暗骂,顿时心中不爽起来。
慕容语磬冷眼瞪了谷辰一下,随后从叶七的身边走过,而陆青崖,也跟了上去,说道,“别惹语罄,否则你就死定了。”
谷辰冷哼一声,说道,“怎么,背不痛了?”
此话一出,那日他被谷辰一把甩飞的滑稽画面又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惹得众人捂嘴偷笑。
“你!”陆青崖真是哭笑不得。
慕容语磬走到了萧宇的身边,准备和萧宇并排坐在最前面,轻轻撩了一下袍子,坐了下去。
谷辰定睛一看,那木凳上,不知从何处爬上了一只蜘蛛,那蜘蛛呈深红色,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一种名为炽火蛛的毒物。一旦被这种毒物咬伤,会立刻神智不清,就好比是麻醉剂一般。这绝不是野生的东西,必然是有人操控。谷辰一愣,这修仙院还有人玩这种东西,难道是想对慕容语磬不利?
“哎哟!”
却只听见一声惨叫,身后的木椅忽然像自己长了腿一样往后挪动了一下,慕容语磬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们谁干的!”慕容语磬忍痛站起身来。
眼看着谷辰刚才挥了挥手,陆青崖转头瞪向谷辰,喝道,“臭小子,你真是想死了是吧?”
陆青崖伸出右手,凭空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八卦,正欲推出,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你想让别的学院看我松青院笑话不成?”萧宇伸手抓住陆青崖,低声冷冷的说道。
“可是师兄!他!”慕容语磬连连诉苦。
萧宇冷冷的看向谷辰,却轻声说道,“自己技不如人,别怪别人。”
慕容语磬甩了甩手,冷哼一声,感觉随时要打死谷辰一样。
萧宇说的没错,搬凳子这种小把戏,不过是小孩玩的,即使谷辰是用风劲隔空抓的凳子,但还是小孩子把戏,慕容语罄一个灵寂后期,被这种把戏玩,也只能说是太过大意,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众人却都没有发现那木凳上的毒物,而此刻,却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