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爪麟妖那可是上古异族的存在,泽瑞怎么好巧不巧就被这妖兽给碰到。

男子不断靠近起来地上的泽瑞。

“这身体倒还是很舒服,只是可惜了竟然被毁了。”

男子刚才的霸气陡然消失,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悲凄,不时的摸动额头处干涸的血迹。

“没有办法,看来只好找个代替品了,只是这里就你一个人,算了对付对付还是可以的,至少比起死来用你的身体还是强上一点嘛。”

泽瑞早被吓破了胆,此刻两手拄在地上双眼惊恐着看着那注视他的男子。

男子的眼中渴望而又炙热,这目光如钩子般似要将他身上的皮囊给勾下来。

“不要,不要,不要,我的身体素质差,我上厕所都分叉不行,我肾不行啊,求求你了不要,求求你了。”

泽瑞疯狂摇摆起自己的头颅,脑袋不断的在地上磕动起来,眼角处的泪滴肆意的在脸颊处滑落。

“不要?岂能是你说的,好好的给我待着吧,让我得到你的身体你是莫大的荣幸。”

男子大步向前,泽瑞想要逃可浑身瘫软没有丝毫力量。

男子嘴巴大口张开,而嘴巴竟是以诡异的弧度整整张开将近一百八十度,嘴巴之中尽是血色极其骇人。

“妖怪,妖怪啊,妖怪啊。”

泽瑞疯狂的大喊起来嘴巴更是随之张开,喊叫声更是从石洞当中不断地扩散开来。

一声声扩散出的呼叫声更是传到了洞中其他人的耳中。

一团灰芒陡然间从男子嘴中涌出,当这道灰芒涌出刹那男子身子急剧干瘪,脸上的血红化为蜡黄,身体迅速腐化开来,而更是传出一阵又一阵的腐臭味道。

“啊啊啊,别过来啊,啊啊啊。”

泽瑞刹那倒在地上,双手挥舞起来想要将这灰雾抵挡,用起全身的力气身子向后拖去。

灰雾刹那便穿过泽瑞的手掌,顺着泽瑞张开的嘴巴随之便狂钻进去。

泽瑞脑袋之中轰然一白,身体却是隐隐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泽瑞嘴巴处口水不住的往外流出,喉咙处上下起伏,眼睛凸出来,眼白处已满是血丝,四肢疯狂摆动起来,双脚向后疯狂蹬出。

“不,不,不。”

泽瑞疯狂吼动,可灰雾完全卡在嗓子眼根本说不出来话,也另其嘶吼嘶吼声停止。

泽瑞挠动起自己的喉咙,白嫩的喉咙随即便被挠起一阵又一阵的红檩子。

“嘭”

泽瑞的身体随之向后瘫倒,整个人彻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还是有些不适应吗?呵呵有人来了呀,太久不打架了,看来还真不能硬拼了。”

空洞的石洞中传出泽瑞冷漠的声音,又只听咔吧一声脆响动,风尘扶起那腐尸脚印也被掩盖,随即这响声再次被无声淹没。

“刷”“刷”

石洞当中两道身影疯狂向泽瑞所在的山洞中狂奔而去。

“可恶,这小子又有什么事情。”蛇夫也不禁骂了起来。

等蛇夫赶到洞穴当中,只见到鹤老人站在那里,旁边那具尸体已经有些腐化,不过仍然能看清这不就是刚才棺椁中的陌生男子嘛。

“老鹤怎么样了?泽瑞那小子呢,没事瞎嚎什么啊真是烦死人。”

蛇夫再看向鹤老人脸色异常难看,鹤老人不时看向地上的印记。

“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不过却是有泽瑞那小子的脚印,我怕是。”鹤老人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里就咱们几个人,怎么会,难道是苏穆那小子根本没有走,杀了咱们一个回马枪?”蛇夫的嘴巴处四颗利牙呲起来。

鹤老人摇了摇头,他比蛇夫先来到洞穴当中。

鹤老人刚一来到洞穴当中就发现泽瑞已经不见了,而地下也只有泽瑞一人的脚印。

鹤老人眉头紧紧皱动起来,刚才还如活人一般的男子此刻竟是化为腐尸,这简直是太过于奇怪。

“老鹤咱们有话直说行不行,你是想让我着急死啊?”

“我怕是这洞里的东西动的手。”

鹤老人的话一说,蛇夫狂打冷颤。

苏穆的话两人倒也是不太惧怕,可是两人对于这未知的事物更为惧怕。

两人可还记得那深坑当中的死剑士,这未知事物带来恐惧充斥在两人的脑海当中。

未知事物带来的恐惧无疑是极为痛苦,你会不断的思考,不断的去验证而当真实的出现到你的面前,即使有准备也会被这东西给吓到。

“老蛇,你看那里。”

鹤老人看到地上的尸体不自觉的瞟向那湛蓝色的冰棺处。

本来湛蓝而透明的冰棺此刻镀上白银色冰霜,鹤老人此刻从外面也是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最为诡异的是棺椁之上的盖子竟然是紧紧闭上。

鹤老人依稀记得蛇夫一把掀开冰棺把这陌生男子拉扯出来的画面,当时鹤老人还有所提醒。

可现在棺椁盖好似没有被动过,老老实实的盖在上面,鹤老人瞳孔不禁放大。

“老蛇,老蛇,你看。”

鹤老人不断给这到处张望的蛇夫提醒起来。

蛇夫顺着鹤老人的目光看向棺椁之处,蛇夫受到的惊讶不比这鹤老人少上多少。

“真他娘的晦气,呸。”

蛇夫把双手往身上抹了抹,嘴中一口唾沫吐出,可心中却也是极为忌惮,此刻恨不得打自己手两下。

“行了老蛇,走咱们两个过去看看。”

鹤老人也直起腰来,手中的暗影魔杖提在手中,生怕再遇见像死剑士这样的鬼物。

要知道之前遇到死剑士他们还有四人,可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而且吞天兽受得伤也极大战斗是绝对不行了。

“老鹤我准备好了,来看看到底是哪个龟孙子搞得鬼。”

蛇夫也是将袖子撸了起来,双手不断的扭动起来。

“准备好了,我要开了。”

鹤老人将暗影魔杖尖端顶在棺椁缝隙之处,鹤老人刚一用力这棺椁竟兀自滑动起来。

“吱吱吱。”

冰块相互磨动那是极其刺耳的尖声,听的人却是极为不舒服。

“泽瑞?”

蛇夫也是不禁向后退了半步,此刻泽瑞不正躺在刚才男子所在的位置,眼睛闭着脸上还蕴着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