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第二杰上前,也不说什么借用工具,手臂猛的灌向了地板……
‘咔嚓’一声,一块地板碎裂,第二杰未止,沿着缝隙抓起了地板,一块又一块地板扔向了一边。
好吧,简单快捷。
仅仅一会的功夫,之前见过的入口出现了,第二杰一掀开,顿时恶臭味弥漫,几欲熏死人。
“死尸的味道。”第八杰道,率先下去了。
第四杰看了一会,而后又嘱咐了第七杰一声,紧跟着下去了,我颇为无奈,表示不想下去,但是没有人和我说一声,而我也不好意思开口,硬着头皮走在了最后。
这儿与第一次来没什么变化,一样的恶臭味,一样的昏暗,不久后,来到了前边的封闭式房间。
“哼!”
见满屋子的白骨,第一杰‘哼’了一声,神情不太好,显然是动怒了。
这时第八杰开口了,道:“这是茶壶形构造,与其说是墓室,不如说是用来齐聚……某些东西的地方,此地为有进无出一说,墓主可能别有用心。”
说完,第八杰看向了第五杰,问道:“六哥,你有看出什么没?”
第六杰神色凝重,点了一下头,说此地有阴阳玄学,表面为无果死地,可其中暗藏生之玄机。
不愧为人杰,一眼可道出了许多,可比我与老爷子强多了,什么也看不懂。
“这么说此地有古怪了。”第二杰道。
第四杰四下看了一会,说:“还不好定夺,不过有必要会一下墓主了。”
说完,第四杰看向了我,问了一句:“小子,你说戴上面具以后就会到了另一个地方么?”
我忙‘哦’了一声,说是。
在众多白骨之中,我在看着老爷子的尸体,或者说男子的身体,它早已经腐烂,成了一堆白骨。
这时第一杰上前,踩着尸骨来到墙边上,摘下了面具,看了一会,说我先会一下所谓的帝王。
说着,第一杰戴上了面具,然而并未见第一杰倒去,而是身子笔直的杵在了原地。
“你们在这儿,我也去会一下。”说着,第二杰闪了过去,二话不说戴上了面具,与第一杰一样,身子笔直,纹丝未动。
我不免担心,说前辈,不会有事吧?
第四杰摇了下头,并未说什么,不过神情淡然,看不出太多的紧张。
过了有一会,第三杰上前了一步,说道:“看来大哥与二哥遇上了麻烦,我也去会一下。”
第六杰也附和了一句:“嗯,我也去吧。”
正说呢,忽然‘咔’的一声,面具碎裂的声响传来,不过怒是墙上的面具,也不是第一杰与第二杰的面具,而是尸体上的面具。
“等一下,不急。”第四杰忙唤了一声第三杰与第六杰。
也就在这是,‘咔嚓’声不断,一个又一个面具碎裂,露出了尸体的可憎面容。
第四杰神色凝重,道:“要是没猜错,大哥与二哥在破此地,看来顺利。”
昂,不会吧?
我不清楚所谓的破此地指什么,但一定会与面具内的帝皇交手吧?要知道鬼一也落了下风,带着我仓皇而出,可第一杰与第二杰却好像不一样……
晕了,人杰如此之强么?
‘咔嚓’‘咔嚓’‘咔嚓’一个个面具碎裂,在房间内响个不停,几杰在看着第一杰与第二杰,可能怕出个什么意外。
过了许久,尸体上的面具可能碎裂完了,‘咔嚓’一声,碎裂声从墙壁上传来,一个面具碎裂了。
不对,不止一个,一个又一个面具,接二连三的碎裂,碎裂成了两半或是粉末。
很快,墙上的面具也碎裂完了,最后分别‘咔嚓’两声,第一杰与第二杰的面具也碎裂了。
我一惊,不知怎么了,然而看到第一杰与第二杰有了反应,眼皮子动了几下。
“大哥,二哥!”几杰担忧。
这时第二杰气喘了几下,说了一句:“不愧是人间帝皇,差点把我给留了下来。”
相比于第二杰的稍许疲惫,第一杰神色如常,在面具碎裂后说了一句:“走吧,先出去。”
来到外边,第七杰拎着老头子在一边,见我们出来后,忙问:“怎么样了?”
第一杰未理会他,而是对老头子道:“此地永久封闭,不然……我灭了你萧家。”
对此,老头子一个哆嗦,忙说:“知……知道了。”
“老五,有办法隐匿了此地么?”说完后,第一杰又问了一下第五杰。
第五杰点头,说简单,没有问题。
既然如此,那我们肯定不会立马就走了,而是要待一段时间,不过忙活的人也就几个,于是我们在临村待了下来,不管老头子乐意不乐意,给安排好了住处。
“那个虞小子救不了。”第二杰与我一起,对我说了一声,语气颇为抱歉。
我沉默,不知该说什么,心中虽有一丝失落,但之前早一做好了准备。
顿了顿,第二杰一叹,说:“那个帝皇算不得坏人,也算不得好人,我们彻底断了他的路,以后不会有人受害了。”
对于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去问,想必也事一番纷争,总之第一杰与第二杰无碍。
我不问,但不代表别人不问,在别人忙活之时,沉默寡言的第三杰来找第二杰,毫不避讳的问了一句:“二哥,有看清楚大哥的实力没?”
第二杰听后,说了两句,第一句:“不知,我未曾与帝皇交手,但他差点留下我。”
“大哥与帝皇交手,未曾落了下风。”这是第二句。
其实不难听出一点,第一杰很强,至少不弱于帝皇,而身为兄弟的几杰也未曾窥探出第一杰的真正实力。
我以为要在这儿待上一些时日,可过了两天而已,一切办妥了,用第五杰的话来说,除非挖墓的祖宗来此,不然别想寻到此地。
说这些时,第五杰看了一眼第八杰。
第八杰不以为意,说:“盗墓法与阴阳学说有着相同之处,但也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在一个行列。”
这边事儿完了,也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