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公交,赵斌在一边道:“老爷子,我手指黑了,这个是怎么回事啊?还有我好像也不太用吃东西和休息了。”
对此,我无言,不知该如何解释,其实细想一下,当初的我太幸运了,有小阮儿为我排忧解难,不至于去想太多。
如今的赵斌也是点儿背,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与小酥发生了点什么美妙的事儿,时常还要去哄小酥,可能他也没意识过一个问题,小酥是个鬼。
这样的梦也许很美好,困扰不会很多,可终究会破灭,不知赵斌会不会受得了呢。
“对了,老爷子,那个女孩怎么回事?咋没穿衣服呢。”赵斌又问道。
我没吭声,一步、一步的走着,在晚上时来到了一个农村,较为偏远的农村。
赵斌四下看了一会,道:“杀女孩的人在这儿么?走吧,这事儿交给我了,虽然她想杀我,可她毕竟是个鬼,我原谅她了,咱要管这事儿。”
说真的,赵斌的话多了,还真有点儿‘烦’呢,不仅不觉的鬼事儿可怕,反而有兴趣。
“等吧。”我说了两个字,这会晚上八点多,等半夜时分再进去,那样不会有人知道,今晚要死人了。
赵斌点头,随便找了一个地儿,玩起了手机,时不时还笑一下,自语上几句,一看便知与小酥在聊天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半夜时分,我迈向了村里,而之前的莹莹也出现了,脸上浮现了诡异的笑容。
赵斌有点儿怂,但也不是怕,把外衣脱了下来,递了过去,道:“大妹子,你先挡一会,这事儿交给我了。”
我一阵无语,不得不说赵斌太TM心大了,和一个三楼级别的女鬼称大妹子,也是没谁了。
对此,莹莹没接衣服,只是看向了赵斌,不说诡异无比,但也渗人的慌。赵斌见状,脖子一缩,躲在了我的一边,而后小声道:“不行,她好像不领情呢。”
进了村,我在一户人家停了下来,这儿原先没人,只是其中一个人认识这儿的人,为了躲避风头,所以来了这儿。
这时莹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正要飘进去呢,一边的赵斌大步一迈,用鬼力推开了大门,道:“老爷子,我可以先揍一顿不?”
不等我说什么,赵斌已冲了进去,而后挨个儿找人,最后在中间的屋内传来了剧烈的响动。
“有小偷。”
“敢偷老子的东西,找死呢吧?给我打。”
这是别人的声音,也是杀害莹莹的凶手,一共有两人,还有一人在别地。
赵斌的声儿也传来:“小偷NM呢,你们是不是杀了一个女孩?老子今儿来算账,看我不打死你们几个。”
我不担心赵斌会吃亏,别说他没鬼力了,就是平常体质也不会是一个吃亏的主。赵斌有心打架,可莹莹等不了,已然飘了进去,而我在外边,听到了里边的惨叫声……
一会后,赵斌跑了出来,大口呕了几下,道:“我去,太……太TM的恐怖了,还好……我没惹她,不然他一定撕碎了我。”
我心里有数,莹莹的怨气程度为三楼,不说很大吧,但也不低,何况怨气的对象不是个体或者某个人,而是对所有的男人,如今发泄在了两人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长达半小时的复仇,莹莹才从里边出来了,浑身血迹斑斑,但不是她的血,而是别人的血。
我转身,还有一个人呢,现在该去找他了。
“那个……大妹子,走吧。”赵斌说了一声,快步跟上了我,生怕莹莹也对他下手。走了一会,赵斌见莹莹一直有跟着,小声对我道:“老爷子,他怎么还不走啊?”
我说:还有一个。
赵斌‘哦’了一声,而后瞄了一眼莹莹,道:“三个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孩子,还要点脸不?”
不多时,在村头处的一户人家,我停了下来,一边的赵斌大步就要上前。
我伸手,拦下了他,剩下的事儿交给莹莹了。
“唉,好可惜的一个女孩。”赵斌叹息,一脸的不爽,捶了几下墙壁,低头不语了。
过了好一会,莹莹出来了,阴沉的脸色已消散,身上也穿上了衣物,她的怨气已散。“谢谢你,哥。”莹莹对赵斌笑了笑,而后飘向了远处。
赵斌点头,目送莹莹消失在了夜色下。
“走吧。”
我说了一声,走上了村边,这会没有了车,只有一步、一步走回第18区,至少天亮如此。
也许是莹莹的事儿,赵斌心情不爽,‘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道:“好好一个女孩让糟蹋了,想想就来气。”
只是说了一会,‘味道’就变了。
“那个女孩身材真不错,挺诱人。”赵斌感慨。“唉,我TM二十五了,还没碰过女人呢。”
一路上,听着赵斌的嘟囔也不错,只是我的心绪为一圈死湖,除了少数的几人之外,对于别的早已波浪不经了。
步行了五六个小时,第18区还未到,但是天亮了,赵斌看着过往的公交,道:“老爷子,咱坐车吧?”
我点头,同意了。
回去第18区已是上午,赵斌有点儿急的上去了,过了有半小时,电梯又下来了,只见小酥板着脸从里边走了出来。不过这个丫头未免可爱了些,明明自个儿不开心,见到我却要怯生生的唤一声:“王爷爷,好。”
“喂,我昨儿有事儿,真的没骗你,不是出去鬼混了。”赵斌在一边道。“算了,爱你信不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和你解释啊。”
好吧,小酥在演戏,而赵斌也唉演戏,亦如我与小青、小阮儿一样。
小酥不理会,气呼呼的往外边走,道:“我才不要管你,以后也不会管你。”
“不管就不管!”赵斌的硬气,过了三秒钟便软了下去,快步追上了小酥,一脸的不爽。
唉,一对冤家呢。
我在一边又该说些什么,也许不同于我与小青的相濡以沫,但爱不分彼此与种类,它是最纯粹的存在,没有人可以亵渎,即使有人认为亵渎了,那也只是认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