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物业,找点工具来,这TM太慢了。”拿刀的人急道,劈砍了半天,门是坑坑洼洼,可也没什么实质用途。

“我去。”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下去了,楼道里传来‘咯噔、咯噔’的脚步声。

嗯,客厅内很‘热闹’,可是所有人不会知道,小辉不会是被害者,而是一个凶手。

此时的男孩手持刀正紧步逼向角落的小辉,刀上沾有血迹,正是曾杀害男孩的凶器。

也许是太恐惧了,也许是不甘,躲在角落的小辉近乎疯了,一下扑到了近前的男孩,躲过了男孩手中的刀,而后一刀刀刺向了男孩,嘴里边还在喊:“你去死,给老子去死。”

外边的人听到了,妇女晕了过去,而男人也在强撑,身子在颤,疯了似的拍打着门……

终于,警察来了。

在进门的一刻,小辉的卧室门也开了,众人忙后退了几步,唯独男人冲了进去,但他看不到有别人,只看到小辉手持一把刀,身上血迹斑斑。

“小辉,你……你怎么了。”男人颤声道,见如此惊异的一幕,一时也不敢上前了。

警察一个个上前,警惕无比。

好久之后,小辉动了,手中的刀跌落,说了一句:“爸,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事已至此,此事儿算结束,想必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晚,小辉也会如实说出了事情,何况他身上沾满了血迹,而血正是男孩的。

我转身,说走吧。

过了几秒,赵斌才反应了过来,‘哦’了一声,与我一起下了楼,之后出了小区。

走在路上,过了好一会,赵斌道:“老爷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言,要是可以说早说了,不然早对赵斌说出了实情,鬼手扼制太深,不该说的字句很难开口,哪怕开口也是好半天才会说一句或是一个字。

“好吧,你是鬼也认了,反正我不认为你是一个坏人。”赵斌感慨了一句。“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看出一些了,那个叫小辉的小子是不是杀了电梯内的小子啊?”

我‘嗯’了一声,点头承认了一下。

“嗯,我还真猜对了,之前的事儿也差不多吧?”赵斌猜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在为鬼伸冤呢?”

在鬼手的干预下,我点头承认了。

“嗯,好吧,那我明白了。”赵斌道。“唉,就是太TM的吓人了,这事儿也太TM的玄乎了,让我给碰上了。”

对此,我多少有点儿无语,这货挺想的开,才几件鬼事儿而已,心态便发生了大变化,反正我听出来一点儿味道,他好像还TM的很享受呢。

“我最恨不公正的事儿了,所以从小喜欢打架,这会可让我逮着了机会。”赵斌道。

我无言,不知该说什么。

人与人的性格差异很多,对于任何一件事儿也有不同的态度,之前的老人不太清楚,但不是一个怂的主,而我胆小一些,但这会心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赵斌又不一样,估计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想事儿很简单,或者说压根也没多想。

也许是觉的办鬼事儿备有面子,也许是对于我的能力服气,一路上嚷嚷个不停。

“老爷子,咱走回去么?我见你一直站在门口,一点儿也不累啊?”

“你可真神了,防盗门一下弄开了,要是让坏人有了能力,那可是麻烦了。”

……

回到第18区,已是清晨了,赵斌和我说了一声:“不行了,我可没你的本事,得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说着,赵斌上去了。

我杵在了电梯门口,耳根子也算清静了许多,那货叨唠了一夜,可以说是一个话痨了。

不过我也看的出来,赵斌心大,性格开朗许多,对于很多事儿想的开,不会纠结,这也算一个好态度了。

只是以后呢?

一天在恍恍惚惚过去,有见过几次小酥,除了对我怯生生以外,脸蛋儿上时常挂有笑容,很可爱的样子。

唉,她是一个萝莉性格的女孩,他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流氓,或许性格上一点儿也不搭边,可一旦有了情愫,或许是最适合的一对情侣了。

夜晚,王来了,静候于我身旁,我不再说什么,也不会说什么让她走了。

我一点儿也不讨厌王,反而很在乎她,只是小青……不在了,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人,不想让她为了我而耽误别的人。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电梯门开了,只见小酥与赵斌一同下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王爷爷好。”小酥怯生生的说了一句,拽着赵斌忙走了,不敢与我多待。

“你怕什么勒?老爷子又不会吃了你。”赵斌不乐意道。“喂喂喂,你别拽我,衣服让你拽没了。”

“你好烦勒,我给你买,行了吧?”小酥催促道。“我好歹是你……房东,你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赵斌干脆道:“不能。”

……

唉,两人要走到一起么?

说真的,听着两人的拌嘴,我不知该欣慰或是心伤了,或许该说五味杂全。

算了,我管不了,管不了啊。

这样过了几天之后,第五件鬼事儿要来了,事儿不大,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嘱咐了赵斌一句:早点回来。

赵斌一听,竟有一点儿兴奋,道:“好嘞,早等着呢。”

晚上九点多些,赵斌才从外边回来了,也不知干什么去了,时间上没坏了规矩,但万一有个意外呢?

对此,我嘱咐了一句:“以后早点。”

赵斌‘嗯’了一声,说知道,今儿去见了个朋友,好不容易才跑了出来,不然会更晚。

说着,赵斌上去了。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鬼车准时来了,从上边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一脸的憔悴与阴沉,苍白的脸上还挂有浅浅的泪痕。

妇女目光呆滞,上去了六楼,而后又从六楼下来了,老老实实的进了走廊,进了最里边的屋子。

凌晨十分,王没有来,不知她是否有事儿?

我叹气,坐在了小青的坟前,轻声道:“很快了,很快了,你不要急,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