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什么意思?
不过老人不吭声了,迈步向前边走去,我仔细琢磨了一会,好像有点儿明白了,好比我与一个人有怨,这个人会给我难看,但不是自个儿动手,而是让别人。
一个道理,下边的人想要除掉我,但是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即便黑袍人猜到是谁,也不能怎么样。
我也有数了,从以前的事儿来看,鬼车司机百般刁难我与老人,说明背后也有人支撑了,只是这一次学乖了,没有太明目张胆,而是利用了一段阴路。
当然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也没去问小阮儿,有空了问了一下。
这一走,一天过去了,天色晚时,老人在路边停下了,对面有一个门市,上边的灯牌上有几个字在轮流播放:魔术灯光秀时间:5月1号—6月10号,每天15:00—21:00。
好吧,到地儿了。
我与老人一前一后,有人拦住了我们,很客气:“你好,请出示门票。”
晕,这会去哪弄票,正想问附近有售票么?老人摸出了两张,那人看了一下,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我一愣,老人什么时候去买票了呢?
算了,老人不可以常理度之,即便是我也不可以。
推门而进,只见大厅内黑压压的一片,唯有舞台上亮着,有人在表演魔术,来不及去欣赏,只见老人向观众席走去,一直来到了最后一排,那儿有两个空位。
我有些纳闷,T市也有表演魔术的地方么?以前从来没听过,现在发现挺火爆,全场爆满,惟一的空的两个位子便是我与老人所买的票了。
观众席呈由高到低,这也是为了后边的观众,不然离台面远,基本看不到表演了。
老人坐在了最后一排倒数第三个位置,而我坐在了倒数第二个位置上,倒数第一个是个女人,一个精致的女人,此时目不转睛的望着舞台。
只是我刚坐下,一只冰凉凉的手搭了过来,我忙一看,差点没叫出了声,只见那个女人正在看我,但是TM的怎么回事?脖子断裂了一半,整个脑袋歪向了一边。
我滴个妈呀!
一时间,我头皮发麻,在最后的一排上,谁也不会注意这边的情况了,好在我也是一个过来人,不至于吓到失了神,几秒后便知道女人是此事的拜托者了。
也就在这时,女人以鬼交流的方式道:“帮我。”
我点头,心有所感,右手抚向了女人的伤口处,一边道:“放心,我会。”
这样一抚,女人的伤口看不见了,至少看起来与常人无二,不说吓到别人,表示我看着也心虚,还是正常一些为好。不过为了与女人交流,我的右手不得已伸向左边,与女人的手拉着,只是姿势也太怪异了。
说是交流,主要女人在对我说着一些情况。
嗯,我多少听了个大概,女人叫谢宝兰,从小便喜欢上了魔术,而后也从事了这一行业,在二十多岁遇见了同行的一个男孩,他叫吕国启。
在吕国启的追求下,宝兰对这个大几岁的男孩有了感觉,于是确定了关系,但这个行业的竞争太大了,几年下来也只是在行业内小有名气。
两人表演别人的魔术,也发明一些魔术,不过在这个人们视觉疲劳的状态下,想要让人铭记太难了。于是在吕国启的一度坚持下,宝兰也只好同意了,那便是表演一些危险的魔术,比如人体切割。
这类魔术与别的魔术不一样,视觉冲击力大,有一定的危险,因为动用了一些真东西,比如剑、刀片等。不过有道具的辅佐,一般不会出现什么事,除非失误。
半年来,两人从事了许多人体切割表演,多少带来点收益,但效果不大,因为很多魔术在网上有揭秘,大部分人看过之后便会失去了兴趣,于是吕国启苦苦钻研,声称发明了一种无比真实的切割魔术。
于是,在表演魔术时,失误了,谢宝兰死了。
对于谢宝兰死时的画面,我看不到,但以她的第一视角看到了一把电锯切割了过来,活生生把宝兰的脖子切割了一半,而她最后一眼看到的一幕,观众沸腾了。
我点头,说会帮你查清楚,你放心。
这时,台上的魔术表演结束了,又有人上场了,一个打扮很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个很性感的女郎,表演的魔术也很常见,扑克牌、鸽子等。
以前的我若是看到,一定惊讶怎么回事,但这会不一样了,一双眸子看穿了一切,那魔术师的衣服兜里全TM是鸽子,在鸽子腿上还系有细细的绳子呢。
魔术师一拉,鸽子便会出现在手中,肉眼捕捉不到,所以看上去有视觉享受。
好一会,鸽子一环节结束了,之后拿来一个鸟笼,只见里边装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鸟,一些花里胡哨的动作之后,魔术师猛的一压鸟笼,只见鸟笼一下从顶压到了低。
鸟笼也是特制。
观众一阵欢呼,魔术师拿起鸟笼上下看了下,笑了笑,随手一伸,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鸟出现了……
嗯,这只小鸟不是之前的那只了,因为之前的那只死了,活活被压扁,此时正在特制的鸟笼里,道具加上魔术师的手法,没有人发现里边的鸟尸体。
再说魔术师很快变出了小鸟,吸引了观众的眼球,女郎顺势把鸟笼等拿走,谁又会在乎小鸟是不是同一只呢?至少很多人会以为是同一只了。
唉,绚丽魔术的背后,不仅有魔术师的付出,也有着许多小动物的付出了。之后的扑克牌完全是手法了,百看不厌,视觉冲击力很不错。
接下来的魔术师是一个妙龄女孩,先是一堆的动作,可以看出柔韧性很好,一会后精彩的来了,在助手的帮助下,女孩进入了布后,留一个头在外边,只是过了一秒,女孩出来了,但衣服已然换了一套。
对此,我有点儿无语了,原来如此,亏我以前还真信了女孩换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