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玩了有两个多小时,我输了三十万,主要是输低注,天明好像也输了不少呢,老八不知什么情况,但微胖的男人与另一个男人乐开了花,一晚上赢了有一百万。

“不赌了,困了。”天明起身,对我笑了笑,说:“有空再一起玩啊。”

行。

我也不想玩了,和花姐、老九退了出来,只听老九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花姐,老八也会收买人心了啊,以一百多万博信任了。”

“唉,还不是你和天明闹的,不出点血行吗?”花姐看向了我,无奈道:“这小子太怂了,不然也不至于输一百多万,顶多输个几十万。”

晕,我是听出来了,在刚才的两小时赌局里,老八以千术控制着局面,计划意思性的输一些,但我太胆小了,拿上好牌也不跟注,于是输了不少钱。

“花姐,你不是说不出千么?”我无语了,花姐不久前才说,一眨眼忘了。花姐白了我一眼,不争气的骂道:“你小子不是纯了,这是傻。”

“赌徒的话不可信,女人的话更不可信,惟一值得信赖的人便是自己。”老九在一旁说了一句。

也许吧。

之后呢,我们谈了一会,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只是家长里短的问了下,一番话下来,我多少了解了老九的底细,无非是混社会,但不干犯法的事儿。

别看老九大不了我几岁,但认识很广泛,对我说了很多。

老九说,如今的社会,在某种意义上已不纯粹了,时代在变化,很多干起了生意,比如拍一些东西,各个领域全有,当然也包含了娱乐圈。

如一些夜店、酒吧等,也有人罩着,开一些大型的场所也需要打通好人际关系。当然了,也会干一些欺人的勾当,但有一定分寸,电影里边演的卖粉、保护费等,这些快消失匿迹了。

那为什么还有人贩毒等?

老九冷笑了一声,说:“那些人穷疯了,贩卖毒品是死罪,很多大佬可不敢接触,即使接触了也会把关系推的一干二净,不会傻到与法律作对。”

“现在干一些犯法的勾当,大部分是‘不劳而获’的混子,大多数人失了智,昧着良心挣点风险钱,干了一票挣大钱,挣不了进去蹲几年,总之不会死。”

这一说,我想起了之前的人贩子事件。

“长久之计呢,还是要正儿八经的干生意,不过这里边也有欺人的勾当呢,总之复杂的人心与欲望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社会。”

我‘哦’了一声,听老九说着。

“你也算一表人才,比许多明星可帅很多了,要不考虑一下进娱乐圈?我不敢说你风生水起,但在圈内也认识一些富婆、大佬,可保证你不会被男的或女的潜规则。”老九道。

我无语了,‘男的’啥意思?

“你给我一边去,难道你会时刻守在他身边啊?再说这小子万一忍受不住诱惑呢?”花姐白了老九一眼,‘哼’了一声,道:“说什么女孩别进娱乐圈圈,我看有点姿色的男人也一样,不知被多少富婆睡了呢。”

“那倒是,当初有个富婆看上了我,比我妈还大呢,但是人家有钱啊。”老九笑了笑,没多说富婆与他的事。“算了,我也撑不住了,不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儿,休息去了。”

目送老九离去,我呼了口气,说出了我的感想:“姐,我是不是太纯洁了?”

花姐白了我一眼,在我脸上捏了捏,玩笑道:“你以为呢,大人的世界乱的很,你一个小孩懂些什么?所以要听姐的话,让姐检查一下身体。”

玩笑过后,花姐感慨了一句:“别看我过的自在,钱不缺,追我的男人也有一大把,但那些人为了什么?呵呵,我心里一清二楚,姐送你一句,人心最难测了。”

“唉,不和木头谈情了,姐去睡觉,你呢?”花姐问道。

“我等会。”

……

在外边待了会,不去想老九所说,这种生活离我很遥远,何况我也没选择。回了花姐的房间,我见小姝像个猫咪似的蜷缩,呼吸声很清晰,睡的较为沉。

来到窗边,我叹了口气,想着一些事,脑袋又一片空白,可以说在发呆。

一小时、两小时……

一晃天亮了,听着外边的一些响动,我猛的回过神来,恍然发觉了一个问题,老人不也经常一个人发呆吗?不会吧,难道说与老人待时间长了,也沾染上他的习性?

上午过去,小姝没醒来,外边的人也没进来打扰,又过了半个小时,门‘咔’一声开了,只见一个男人来,简单道:“我是老七,豪哥找你。”

我‘哦’了一声,出去了,只见豪哥在外边呢,双眼发红,精神不是特别好。“小阳的妹妹呢?”一见面,豪哥问了一句,我指了下身后,说她两天没合眼了,这会还在睡觉呢。

“唉,我对不起小阳,更对不起小阳的家人。”豪哥叹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对我道:“我在酒吧内找到了疯子,但他真的成了疯子,与小刚一样。”

我一愣,反应了过来,小刚是昨儿的男子,看来两人全被小阳吓疯了。

“人疯了,但杀人要偿命,我交给警察处理了,也算给小阳与他的家人一个交代。”豪哥说。“这次来是想看一下小阳的妹妹,听小阳说家里困难,当大哥的总得帮一下。”

我点头,大致说了一下小姝的家境。

“唉,我们出来混社会,但不干犯法的事儿,在多地儿有着正规的生意。说来小阳也跟了我好几年,表现一直很好,有一次开会呢,我当面提了一句,等几年让小阳上位,去分公司照顾生意,小刚与疯子可能不瞒,记恨住了吧。”

“只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两人会合伙黑我钱,更不会想到一冲动杀了小阳。”豪哥叹气。“一百万而已,我生气归生气,但也没说追究小阳,他在我这儿干了好几年,也值那个数。”

我疑惑,问:那绑小姝不是你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