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琴冷冷的说道:“要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会相信他居然是这种人。”
闻言,徐优雅不由瞪大了眼睛。
看的出来,韩小琴的确是气坏了。
“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吗?”甄佑才这时问道。
别看韩小琴是山水集团的董事长,大权在握。但祁宏伟这些年也没闲着,加上他们又有一层夫妻关系,所以说这个婚还真是有点不好离。毕竟,唾手可得的财富,没人会愿意放弃。
也就是说,这场婚姻危机当中最大的难处,应该就是财产的分配问题。
“关于财产分配问题,要不我帮你找个律师?都是四九城里有名有姓的大律师,这方面的案子处理了不少。”
甄佑才顶多也就能帮她到这了,用权利去帮一个女人争夺本就属于自己的财产,他肯定是不会去做的。
“不用,我有自己的律师团队。”韩小琴说道。
身为山水集团的老总,找律师这种小事,怎么好意思求人?
“难道就没有调解的余地了吗?”
徐优雅忧心忡忡的问道。如果他们两个为了离婚大打出手,最终受伤的好像还是山水集团。
“没有那个必要了。”
韩小琴摆了摆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想到祁宏伟骗了她三年,而且还用她的钱,给别的女人花,她的肺都快气炸了,自然没有复合的可能性了。
“或许,离了也好。至少你可以从阴影里走出来。”
甄佑才想了想,说道:“开始新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说实话,甄佑才对韩小琴的感觉,也有那么一点特殊的成分在里面。
最初,他们顶多算得上是合作伙伴。可现在他们居然稀里糊涂的就滚到了一起。
别看甄佑才以前是个花花大少,跟过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但自从他接触到了修真以后,就再也没有乱过性。甚至在这一方面,就连相对用情专一的郭欢都比不上他。
这是一种思想上的觉悟,虽然很玄,但境界高了,心态自然也就高了。
不过韩小琴的确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绝色尤物,而且还是一个即将变强的超能力者。
如果放任这样的一个人不管,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到,这对社会的危害很定是很严重的。
这话由他说出来,到让徐优雅心里多了几分狐疑。
“劝和不劝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徐优雅皱着眉头看向了甄佑才。
天朝女人还是很保守的,再说了,离婚就那么简单吗?这可不是两个人的事情,甚至牵扯到两个家庭的未来。
再说了,离婚对女人的伤害多大?甄佑才你一大男人知道吗?
闻言,甄佑才只是苦笑一声,却没有正面回答。
场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眼瞅着到了饭点,韩小琴这时开口打破了尴尬,“都到中午了,要不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这里吃吧,我来安排。”甄佑才笑了笑,准备打电话给阚清波,让他备宴。
徐优雅开口道:“算了,还是我们来安排吧。”
甄佑才也不反对,反正吃顿饭而已,再说了,大家都不是差钱的人,谁安排都一样。
徐优雅打了个电话,然后几个人走出了前王家的宅院。
来到门口,一辆GMC商务之星早早的停在了远处。
这辆车,相当奢华,绝对是商务车当中的顶级存在。
“车子不错!”甄佑才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徐优雅颇有深意的看了韩小琴一眼,后者只顾着把头扭到一旁害羞。
车子虽然昂贵,但毕竟只是起个代步的作用。所以对甄佑才来说,什么车都不重要。
也不知道她们两个要拉自己去哪里吃饭,总之路途很远,眼瞅着出了五环,直接上了高速。
这时,徐优雅拿出扑克牌,示意道:“反正还有一段距离,趁着这机会玩两把啊?”
甄佑才看了韩小琴一眼,见后者没有反对,于是便加入了战局。
三个人,刚刚可以斗地主。只是图个乐趣而已,甄佑才也就没有作弊,没想到居然输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打了多久,车子终于停稳,一行人也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燕郊下面的一个小乡镇,饭店不大,进去以后一个小间,一个小间,里面盘着炕,还有大锅,下面是灶火堂子往里面加柴火用的。
这里主要吃鱼,排骨,还有鸡鸭鹅。
甄佑才他们要了一条三斤多的草头鱼,服务员把鱼放下锅,盘上一圈儿油卷,玉米豆面饼,下面点燃柴火,不一会儿的功夫,屋里就暖和了起来。
“不错,我这还是头一次坐在炕头上吃饭。”甄佑才对这里的环境还是很满意的。
很快锅里冒起了热气,伴随着一阵阵作料的香味,倒是勾搭起了甄佑才的馋虫。
“来来来,赶紧开锅,看看鱼熟了没有。”甄佑才搓搓手,就准备把锅打开。
这时,徐优雅却用筷子拦住了甄佑才,笑道:“至少二十分钟,这才过去十分钟,锅是开了,但是汁还没入味呢。正所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在理!”
甄佑才点了点头,笑道:“那咱就在等十分钟。”
他们到得时候已经快两点了,但饭店里的人却不见少。
一问才知道,马上就过年了,远行的游子归家,三五个小伙伴们见了自然得叫上喝两杯,所以这个时候的饭店,二十四小时都开业,以便给那些有事儿没事儿整两杯的小伙伴们预方便。
又等了十来分钟,服务员掐着点过来,给他们掀开了锅盖,一瞬间屋里雾气腾腾,浓浓的鱼香从锅里飘了出来。
肉很肥美,也不需蘸料,但吃在嘴里那种香喷喷的感觉令人有点欲罢不能。
这边几个人吃的高高兴兴,就听旁边隔断房里,传来一阵激励桄榔的声响。
“爸,你哪里不舒服?”
旁边房间里,传来一阵女人焦急的声音。
甄佑才站在炕上,刚好可以看到旁边房间里的一幕,就见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丈捂着胸口,趴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