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佑才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坤雅的身体情况,发现她竟然已经陷入了所谓的冬眠状态!
“看来这些大和尚也确实有那么两下子啊!”甄佑才心里暗道。
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如果这些僧侣没有实力,跟国内那些酒肉和尚差不多,又怎么能获得那么多的民众信徒呢?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叫傻瓜。
这时,鲁真大师指指了指竹楼内唯一的一座佛像。
它金盔华衣,气宇轩昂,端坐莲台,目光似乎是凝固的,光洁的面容中有大彻大悟之后的平静,心怀慈悲地望着前来朝拜的芸芸众生。无言,但却有情。
“这是我们寺院里供奉的佛祖,从寺院建成的那一刻起,它就存在了。它对降头术可以起到压制作用,可以祛除坤雅身上的降头术。”
甄佑才愣了一下,本来他还以为是这些熏香的作用,没想到竟然是这尊佛像!
自从上一次被小白带进了那个神秘的空间,离奇的获得了那个无法摘除的戒指以后,甄佑才对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充满了敬畏。
虽然很好奇,但他却不敢放出神识去感应对方。
真要出了问题,他担待不起。
“既然如此,那为何要把她弄成冬眠状态呢?”甄佑才有些奇怪,于是就问了出来。
鲁真大师有点惊讶,他没想到甄佑才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于是笑着说道:“甄主任果然厉害,居然看出来了!”
鲁真大师点了点头解释道:“降头术十分玄奥。降头师也很难对付,我们这样做,目的就是想制造出坤雅假死的现象,然后将他引出来,做过一场也好,讲讲道理也罢。总之,解决这件事情保一方平安,是我们寺院的义务。”
听到这话,甄佑才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想想也对,降头术是一种十分邪门,而且又不易修炼的歪术。
这一门的人,十分讲究传承。可以说,每一个降头师的背后,都有无数的师门渊源,也许跟某个大降头师就有同宗同门之谊呢?
如今他们占了大义,把人引出来好好聊聊,能过也就过去了,实在过不去,再想其他办法。
正所谓先礼后兵,除非那个降头师真的是个楞头青。
就在这时,那几个诵经的僧侣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僧侣用艾叶在木桶里沾了点不知名的液体,而后在那个女孩脸上方打了两下。
令人吃惊的一幕突然出手,只见那露珠般的液体洒在坤雅的脸上以后。坤雅的脸,瞬间鼓出了无数个脓包,恶臭熏得睁不开眼。
做完这一切,经文声,木鱼声再次响了起来。
鲁真大师解释解释道:“降头其实也是一种毒,如此往复七七四十九次,她体内的余毒自然会被清除。”
“祛毒以后降头师知道吗?”句号在旁小声问道。
“当然。”
鲁真大师点了点头,而后笑着解释道:“降头虽然是一种毒,但这种毒一旦种下,便会令下下毒者与中毒者,无形当中建立一种联系。一旦降头被破下毒者就会遭其反噬!”
“也就是说,只要咱们守着。那家伙自己就会来对吧?”句号问道。
“是的!”鲁真大师点了点头。
顿了顿,他对众人说道:“其实各位施主也不用那么担忧。并不是每个降头大师,都是邪恶的。就好比人,人有好人,也有坏人。有的降头大师还会用自己的降头术替别人去治病,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论。”
“哦?”闻言,甄佑才十分震惊。
在他心目当降头师应该都是些十分邪恶的家伙。按理说他们不是没事养养死婴,研究研究毒药什么的吗?怎么可能会治病?
而且鲁真大师还说降头师也有好的,这就更加想不到了。
降头师还能治病?奇了!
“那是自然,凡事都有两个极端。”鲁真大师淡淡的说。
就在这时,鲁真大师似乎看到了什么,瞬间紧张了起来,“不好那降头师请下了魂降。”
甄佑才打眼看去,却见躺在竹床上的坤雅居然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驱使者她起来。
鲁真大师赶紧走上前,赶紧把自己的念珠放在了坤雅身上,然后他又刺破坤雅脸上的脓包。
下一秒,就见一缕缕黄色的气体从坤雅的脸上飘出,并且快速的冲出竹楼,向着西北方向飘去。
甄佑才快速走到窗户前,他看了一眼西北的那座山峰上,隐约间他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不过这种气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有了那串念珠的加持,加上鲁真大师从旁协助,坤雅的情况很快稳定了下来,再次陷入了那种冬眠的状态。
甄佑才他们也插不上手,只能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甚至都不敢大口喘气,生怕出了声,会打扰到这些得道高僧。
“还好!还好!”忙完了以后,鲁真大师唏嘘不已。紧接着他不由自主的严肃了起来,“莫非他们之间真的有血海深仇,不然的话,为何会要下这种恶毒的魂降呢?”
“魂降?”甄佑才表示有些不解。
不光他好奇,其他人同样也是如此。
“魂降,是一种十分邪恶的降头术。”鲁真大师一脸沉重的说道:“按道理来讲,非到万不得已。很少有降头师这样做。”
“莫非魂降对施法者有影响?”甄佑才好奇的看着鲁真大师问道。
鲁真大师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不仅有影响,而且甚至可以危及到生命。”
魂降是降头术里规格最高的一种施术方法。尤其是那些强大的降头术,必须得借助魂降才能得以实施,发挥出最强的威力。
降头师下降的时后,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以血为媒介,另外一种就是以魂为媒介。
前者威力小,杀伤力小,距离长。
后者威力大。杀伤力大。距离短。
血没了,可以再生,魂魄如果受了损那是无法弥补回来的。轻一点会变成疯子,重的甚至可以直接断送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