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萱儿在思贤药铺的对面的酒楼等她,她做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神情憔悴,呆呆的看着着窗外,貌似不像是来说案子的事情。

“郑小姐。”她唤了她一声,郑萱儿回过神来,站起身请死吗清婉入了座。

“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你的银针已经用了出去,我们之间没有来往的必要了吧,我本来想要帮赵顾卿的,但是他太自负了,你的机会也用完了,我也履行了承诺。如果你只是单纯的请我吃饭,那大可不必,王府之中还有许多闲杂的事情,我的时间不清闲。”

郑萱儿抬眸看着她,苦笑着,“王妃的意思,民女懂得,今天过来只是谢谢王妃能够帮助民女,顾卿,顾卿大人不愿意他人帮忙,王妃也不用那么麻烦了。其实我今天是要离开南朝了,赵老爷休了我,郑家也不愿意我回去。想想民女也未曾去过院门,有了时间与机遇,民女想出去走走。有些事情好像也想开了。本来要对袁青先生告别的,但是没有找到他,王妃与他认识,劳烦下次看到他,说郑萱儿谢谢他当初的劝言,才不会做出傻事情来。”

司马清婉这才看到她凳子上的一个包裹,皱眉道:“赵顾卿没有挽留你?”

“他为何要挽留民女,他没有欠民女什么的,都是我的执念太深,要不是自己与自己较劲,我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不觉得可惜和不甘心吗,你付出了那么多,他却什么都没有给予你。”

“本来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怪不得别人,或许我真的错了。”她拿起包裹就要离开,司马清婉抓住了她的包袱,问道:“或许他也在乎你,只是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他的为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郑萱儿是个好女人,她不希望她倾心所付,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是清楚他的为人,才做出现在的决定,他狂妄自大,怎么会容许瑕疵的存在。谢王妃的好意,但是我心意已决,不会改变的。”她从司马清婉的手里拿走了包袱。走了半米侧过身对着司马清婉说道:“袁青先生,郑萱儿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司马清婉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她已经走远了,此时才恍然大悟,自己男装的打扮的容貌与她现在的模样非常的相似,她或许早就知道了她是女子的身份,所以她刚才踏进来的时候,她惊讶了一下,随即一副明了的模样,也是一位聪慧的女子,只是说她遇到了此生不该遇见的人罢了。

司马清婉去了衙门,赵顾卿还在研究案子,距离皇上给他的时间还剩下七天了,他现在还是毫无头绪,再这样下去,他的乌纱帽是小事,丢了性命才是大事。

也许对郑萱儿有些愧疚之情,所以她才想要进入衙门,让赵顾卿掉进了死胡同里没了方向。

他抬头看到一名女子走了进来,他一直待在衙门里也没有听到外面的传闻,自然也不知道司马清婉变了模样,准备大吼一声,闲杂的人不允许踏进衙门,司马清婉比他先开口说了话。

“赵顾卿,你知道郑萱儿已经离开赵府了吗?”

他听到她说这句话先是一愣,然后便驱赶道:“这个地方不是你们进来的,出去。”

“我是司马清婉,你好像还没有这个权利赶我走吧。”

他驱赶的双手悬在空中,不相信的看着她,他这几日虽然神志有些不轻,但是好的鱼坏的,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明明比那个七王妃看起来正常多了,不会又是胡搅蛮缠的人在这里捣乱吧。

她也懒得与他多解释,两指间捏着一根银针,刺入他手臂上,他的双臂不能再动。司马清婉便坐在椅子上,说道:“赵大人应该记得这个手法吧,我与赵大人第一次相见便用银针让你动弹不得,但是本王妃后悔的是为什么当初帮了你,却害了一个好女子。”

“司马清婉你到底在闹一处,快解开我的穴位。”他走到司马清婉的面前,挣扎着双手,奈何没有一点的反应。

“赵大人这下知道本王妃就是司马清婉了,看来人呀总是给他吃点苦头,才知道一些道理,你说对不对,赵大人?”

“你想要做什么,直说便是了,如果是为了上次的事情,下官给王妃赔不是,下官还有事情处理,请王妃放了下官。”

司马清婉在他的身上又插了一根银针,为了让他闭嘴,太烦了。赵顾卿便瞪着眼睛看着她,而她直接忽略掉他的愤怒。

“郑萱儿连走之前都不忘说道赵大人,你对她无情,她从来都没有对你无义过。她被赵家赶了出来,郑家也不收留她,这些事情你知道吗。为了你,她愿意与所有的人为敌,只可惜你是赵顾卿,一个自大的人,怎么会感恩别人。这些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什么,但是本王妃最讨厌的一种人就是拿着别人的好处,还对别人的态度这么的差。别以为本王妃不知道你当初为了家族的压迫,主动答应了和郑萱儿的婚事,到后来自己又不同意了,反过来又说你是被逼的,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反抗到底,玩弄了一个女子的情感。”

赵顾卿呜呜的几声,司马清婉解开他的穴位,让他说话。

“那七王妃可知道,我为何这么做?”他眼眸复杂的看着她。

“什么?”

“因为我喜欢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