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板,王爷王妃还有自己的事情。”纪老爷说道,既然决定倒向王府,他不介意多说两句。
况且,他也看出了梦云兰的不适。
既然如此,梦云兰不介意再多装几下,她轻柔自己的太阳穴,一手紧扶着着秦子潇的手说道:“抱歉各位,我有些累了,恕不能作陪了。”
只有秦子潇知道她是依靠着自己才站稳了,梦云兰的身体与他第一次这么零距离的在一起,就算是因为梦云兰的不适,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欣喜。
这是怎么一回事,本王竟然真的对她……秦子潇如是想,只是一瞬间,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也许,是最近太累了,累到竟然开始想女人……
不行不行,要有自制力,秦子潇拼命让自己恢复正常,可是梦云兰软软的身体是真正的靠着他,这不能否认,更不能推开。
秦子潇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信徒加速,以及逐渐炽热的小子潇,幸而有宽大的外衣遮住,不然就尴尬了。
真是该死,怎么会这样,秦子潇尽量不去想梦云兰,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背着兵法,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王妃就早些回府休息吧。”岳老板说道。
梦云兰已经没有力气再答话了,秦子潇懂事的带着她在注目礼下走出了纪府,这一段路简直差点要了梦云兰的老命。
人群里的白毅寒和南宫辰都看出了梦云兰的不正常。
上了马车后,梦云兰才松了一口气,彻底倒在了座位上,她实在是坚持不了了,只想快点到王府好好睡一觉。
更懒得去想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在一片模糊和眩晕感之下,她很快陷入了梦境,更确切的说是失去知觉的昏迷。
“梦云兰?!”对面的秦子潇推了推她。
没有反应……
“你真是不一般的麻烦。”秦子潇抓过她的手把脉,“活着就行。”又嫌弃的丢开她的手。
要问他为何这么不耐烦,因为他下半身的火还是没有消,尤其是当他看到梦云兰微露的锁骨时,更是一阵燥热。
“真是该死。”怎么会这么不受控制,秦子潇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半个时辰的路,对于他来说莫过于牢笼一般煎熬。
到了王府后,秦子潇无意抱梦云兰下来,只让春花去叫人来帮忙。
他一路到了浴室,把自己完全泡在冷水里,秋日冰冷的凉水侵蚀着他心里的火,这才逐渐冷静下来,小子潇也不再闹腾。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秦子潇从水里出来,擦拭干净遗留的水珠,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看铜镜,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春花几个早已把梦云兰带回了院里,还叫来了初九看看。
看过之后,初九非常不高兴自己的病患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对着春花几个抱怨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必须要好好养着,不能出差错!你们究竟是怎么服侍王妃的?!”
春花咬着嘴唇不说话,天知道她的心里委屈极了。
梦云兰今天去商讨会,舟车劳累,增加了毒素扩散的速度,再这样下去,恐怕坚持不到把纪若离找回来就要毒发。
初九看着春花委屈的表情,也无意一直咄咄逼人,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我再多加几副药,日后不可再让王妃劳累。”
“是,我们知道了。”春花连忙答应着,她也不希望王妃劳累,只是今日的事,她也没有权力拦着啊。
她原以为有王爷跟着就应该没事,没有想到还是出了事……她的心里也是万般愧疚担心。
初九看了一眼梦云兰,轻轻叹息走出了房间,她决定去问问秦子潇。
她现在很难受,没有办法解毒,师父又迟迟找不到,内心的愧疚,焦急,担心扭成了一团。
秦子潇站在前院呼吸新鲜空气,初九默默的走了过来……
“王爷。”
“说。”
“王妃,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初九深吸一口气说出这句话。
“还能多久?”秦子潇问道,他心里也很着急,一直找不到纪若离。
“不足一月,再这样下去,可能师父也没有办法了……”初九说出了最悲伤的结果。
秦子潇沉默了片刻问道:“最坏的结果只是武功全废?”如果只是这样,其实也能够应对,只怕是更坏的结果……
“嗯,也许,只要王妃从现在开始不要太劳累,控制扩散速度。”初九说道。
“也许?!本王要确切的答案。”
“我确定。”看来秦子潇还是没有找到纪若离,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啊,初九在心里呐喊。
“下去吧。”
秦子潇赶走初九后就回到了书房。
如果,只是武功全废,秦子潇还是有能力应对,不过是累点,但他不愿意看到梦云兰此时此刻这么痛苦。
找不到纪若离,初九又说纪若离可能都没办法,这让他的心里非常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