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见夜行成功加入了宗门。
恬不知耻地看向夜行,“叶师弟,你不要给我什么的,这都是师兄应该做的。”
“咱们师兄弟之间,意思意思就行了。”
夜行转头看向孟南,从始至终,这孟南做什么了?
就是在他要去山门的时候把他拦住,颇有一种此路是我开的感觉。
他寻思如果没有人拦他的话,这同源宗的山门他随便进去。
这样的宗门,真的不会倒吗?
实在是太过随意了些。
任何人都能加入,那得多鱼龙混杂。
夜行现在还不想惹麻烦,目前还是先摸清这同源宗的情况再说。
他象征性给了孟南四五十块中品元晶,就让孟南脸上笑开了花。
仔细一想,当时搜刮三个储物戒指,身上那些元晶加起来可能也就只有这么多。
这同源宗,看起来似乎挺像那么回事,可实际上,和天元大陆的宗门相比。
千宗地随便挑一个都比这同源宗有纪律有排面。
多的不说,不至于什么都不给吧。
估计在这里,也不可能像其他宗门一样或多或少可以领取到一些元晶。
“叶师弟,之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师兄帮忙的尽管开口!”
“师兄一定来帮你!”
“谁叫咱们投缘了你说对不对!”
夜行微微一笑,心里却不置可否。
投缘?未必吧,估计就只是对着他的元晶投缘罢了。
孟南离开之后,夜行换上了这同源宗给的单薄长袍。
这长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就是一个身份识别用的。
在同源宗,你可以随便占领领地。
只不过同源宗有个规矩,那就是禁止自相残杀。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必然会有同源宗的长老进行介入。
因此,在同源宗,大家可以互相争夺资源,但不能出现伤亡。
否则,当时的孟南直接抢夺他的东西即可,何必和他好言相说。
因为不能把同源宗的名声搞臭。
否则之后谁都会避之不及,根本不可能再招惹新人。
因此,在这同源宗山门外围,若是有人敢直接动手,那么必然会遭到所有人的针对。
这些奇奇怪怪的规则也让夜行觉得离谱。
夜行对这些规则并不感冒,他现在唯一确定的是,自己来到同源宗的选择是正确的。
因此自从他进入同源宗宗门内部,他就发现自己放在怀里的黑色令牌有了反应。
这说明要么就是令牌和同源宗有关系,要么就是有同源宗的弟子也拥有同样的令牌。
令牌之间能够互相感应。
只不过夜行比较倾向于后者的猜测。
因为若是和同源宗有关的话,必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只是,同源宗如此开放,他并不觉得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能留在这里。
不仅如此,夜行还发现,当他进来之后,这令牌的感应从弱变强。
哪怕他没有挪动步伐,感应也依旧在变强。
这也就是说明,其他人也感应到了令牌,正在朝自己靠近。
因此,他特地将令牌放在了一个石头下面。
为的就是防止被人盯上。
万一对方是自己解决掉的真意境中期修士的同伙。
那么现在被发现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能够在这种偏僻之地,速度解决对方。
夜行守株待兔,静静等待,眼看夜色降临。
同源宗在夜间灯火通明,不过像夜行所在的这种偏僻位置,却是漆黑一片。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
“白泷,快出来,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时间已经快接近了,我们再不出发可能就要错过了。”
说话的人是一名女子。
女子扎着鞭子,手始终放在自己腰间的剑柄上,没有半点松懈的意思。
她环视着四周,不断催促道。
“白泷,别在这里耽搁时间,有话快点说。”
就在女子心里逐渐意识到不妙的时候。
夜行的身影悄然无息出现在了女子身后。
这女子境界也是真意境中期。
如果可以的话,用神叠降印应该能够给予对方重创。
自己这边不需要动用魔气,都能够将对方击杀!
只不过女子却似乎察觉到了夜行的存在。
一道剑光乍现。
迫使夜行不得不侧身闪开!
一旁的大树被直接削成两半!
女子谨慎地看向夜行,“你不是白泷,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你会拿着白泷的东西!”
夜行眼神微动,“正如你所见,现在他的东西归我了。”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要么被我杀掉,然后你的令牌也归我。”
“要么,告诉我令牌的作用,我不介意和你合作。”
女子冷哼一声,“就凭你,区区真意境初期境界,就你还能杀掉白泷?”
“把你后面的人叫出来吧。”
夜行耸了耸肩,“看来你是没有合作的打算,那就别怪我了。”
眼看夜行要动手,女子罕见地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等等!”
女子连忙叫住了夜行,“你真的杀了白泷?”
夜行淡淡地看向对方,“拖延时间是没用的,给我你的答复。”
女子立刻回答道,“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杀了白泷,我应该谢谢你。”
“嗯?”
夜行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这样的想法。
“你还要谢谢我?”
女子点了点头,“没错,你杀了白泷,那就说明你拥有在白泷之上的实力。”
“何况我这边因为令牌的事情,多次被白泷这边要挟,你帮我解除了一个麻烦。”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把多余的令牌给他。”
夜行恍然,“也就是说,他身上的令牌其实是你给的,所以这令牌拿来做什么?”
女子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夜行耸了耸肩,“我觉得这里很合适,也不需要提防隔墙有耳。”
“你是打算撤出去然后叫支援?你没有这个机会的。”
夜行的眼神透着冷意,丝毫没有将女子放在眼里。
女子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谨慎之人,无奈叹了口气。
“正如你所说,令牌是我给他的不假。”
“因为我在得到令牌之后被人追杀,恰好碰见他,便让他搭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