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热吻落在了我的唇上,宋子文轻而易举的撬开了我的双唇,唇齿交织,面前的男人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饥渴。
毕竟是在医院,我的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然而情绪却早已经被宋子文带动起来了,这家伙的基本没什么顾及,当我意识到他的双手伸到了我的衣服当中时,急忙制止,说:“宋教授,这里可是医院。”
宋子文委屈的看着我,说:“我进来的时候已经跟护士交代过了,屋里的动静再大,也不允许打扰,怎么样,是不是很聪明。”
“你这么说,那护士怎么想啊?”
“管他们怎么想呢,老子可是男人,是有需求的,难道他们就没有夫妻生活了?”宋子文白了我一眼,说:“木楠,你看看它,等不及了。”
“可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宋子文的热吻已经落在了我的身前,齿间在我的身上不轻不重的咬着,再配合那灵活的舌头,一瞬间,我就缴械投降了。
“木楠,你最近,真是越来越美了。”宋子文一边轻吻着我,一边褪去我的衣物,说:“快转过身去。”
“宋子文,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过分不过分……”宋子文让我背对着他,凑到了我的耳旁,说:“等会你就坐下来,这样也有利于我们的宝宝。”
被宋子文这样一提示,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宋子文,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天,你满脑子是不是都在想这些?”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毕竟我是个正常男人啊。”
我没想到宋子文忍的这么辛苦,说:“要不,你去外面找个?”
“胡说八道,”宋子文语气严肃,说:“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当然要忠于老婆忠于家庭了。”
“真的吗?”我故意逗他,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三妻四妾吗?你那么有钱,往你身上冲的人多的是呢,到时候……啊,宋子文,你轻一点……”
“老子是想轻一点,可是你不听话啊,居然怂恿我去外面找女人,温木楠,我看你是皮痒了!”宋子文搂着我后座在他的身上,“开老子玩笑,现在乖不乖了……”
“宋子文,你能不能……”
“嗯?求饶?”宋子文得意的开口,吸允着我的耳垂,“说句好听的给老公听听。”
“不说……”
“不说是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别,宋子文……我错了……”
事实证明,开宋子文玩笑这件事,我真的应该好好考虑,这不,要不是念在我是有孕在身的份上,宋子文还不知道会忙活到什么时候了,结束之后,宋子文抱着我去了浴室,轻轻地帮我清洗了身子,看着他这般温柔的模样,我忽然笑了出来。
“笑什么?”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办公室的时候吗?”我看着宋子文,说:“拿了一道数学题,找你来着。”
“嗯,记得,”宋子文点点头,说:“我跟你说了,我不教你数学,你要想问问题,就去找你的数学老师。”
“对对对,黑着一张脸,不近人情,”我白了宋子文一眼,说:“可是我那时候聪明啊,夸你博学多才,最后你还不是给我讲题了?”
“呵呵,是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我,如果搞不定这些数学题,期末就要挂科,还给我下迷幻药,说我博学多才,对对对,通古识今,也是你说的,对吧?”
我没想到宋子文会把我说过的这些话都给记着,惊讶的看着他,说:“不是吧,你那时候可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怎么会把我说过的话记得那么清楚?”
宋子文听到这话,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只要上我的课,你就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还用着那么赤裸裸的眼神看着我,你说我能没印象吗?”
我惊愕的看着宋子文,说:“不是吧,我那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你居然真的注意到了?”
“对啊,不是中了你的计谋吗?”
宋子文说道“计谋”两个字的时候,特意用了嘲讽的语气,我看着他,说:“那我去你办公室的时候,跟你做自我介绍,你怎么总记不得我的名字?”
“咳咳,其实,我记得啊,就是怕你太骄傲,没告诉你。”
“好你个宋子文,原来你是故意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指着他,说:“说吧,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是不是一直都记得我的名字故意吊我胃口来着?”
“是是是,你说是就是。”
“我要你实话实说。”
“实话啊,实话就是,大概不知不觉中,你就早已经占据了我的整颗心了吧。”
原来,宋子文早就知道我,亏我还想方设法的让他记住我,没想到,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也很在意我。
我想,这大约就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因为折腾了太晚,第二天我竟然睡到了十点多钟,我琢磨着情况如此稳定,不如就早些出院吧,宋子文也同意了我这个要求,就在这时候,保姆忽然来了电话,我按了接听,听到保姆说:“温小姐啊,畅畅晕倒了!”
“什么!”
宋子文见我一脸惊慌,说:“怎么了?”
“畅畅……畅畅晕倒了。”
宋子文听了这话立马将手机拿了过去,说:“先不要着急,马上叫救护车,就来我们这家医院,好,我在楼下等着。”
十五分钟之后,我在楼下看到了被推进来的畅畅,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来,因为怀有身孕,医生嘱咐我不能跟畅畅靠的太近,好在有宋子文在,他跟着医生去了抢救室,在里面呆了五分钟之后就出来了,看着我,说:“别担心,医生说了送来的很及时。”
“畅畅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手足口病引起的休克,”宋子文郁闷的看着我,说:“等会还得做个全身检查。”
我听到这话,这才舒了口气,却见宋子文走到了保姆的身旁,说:“畅畅跟着你的时间比较长,他都病到休克了,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保姆紧张的看着宋子文,说:“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睡前还是好好地,谁知道今天早上就……”
“子文,霞姨平时很细心的,你别责怪她了。”
宋子文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保姆的身上,说:“你先回去给畅畅准备两件衣服送过来。”
保姆听了这话之后便走开了,等到原地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立即开口,说:“宋子文,你刚才语气太严肃了,霞姨平时很照顾畅畅的,你这么说,也太伤人心了。”
宋子文的眉头皱的很深,说:“我只是觉得畅畅这个情况比较奇怪,昨天下午还好好地,而且据我所知,畅畅新去的这所学校卫生设施做的特别好,近期根本没有出现手足口病的情况,如果有,老师也会第一时间跟家长联系,但是并没有。”
我听了宋子文的这话,顿时心生恐惧,说:“你的意思是,是有人要陷害畅畅?不不不,现在这个季节,小孩子的确很容易感染这种病状,应该不会。”
宋子文听我这一说,说:“畅畅的作息非常稳定,而且据我所知,手足口病的潜伏期最长只有一周,可别说是一周了,就是这半个月,我也没听说他周围有任何孩子传染了类似的病状,这种病多数是以接触病源传染的,畅畅是接触了什么,才会传染的如此严重呢?”
“等畅畅醒来,我们问一问吧。”
半小时后,畅畅被推到了病房里,为了避免感染,我是穿了防菌服进去的,看到我,小家伙的眼泪就冒了出来,说:“妈妈,畅畅不舒服。”
我心疼的看着畅畅,说:“畅畅乖,这里的医生很厉害的,等畅畅的病好了,就没事了。”
畅畅嘟嘟嘴,说:“畅畅现在是哥哥了,得勇敢。”
我看着小家伙这么逼回了眼泪,心底更不是滋味,说:“畅畅,你跟说说,昨天霞阿姨都带畅畅做什么了?”
畅畅疑惑的看着我,说:“上学,吃饭,去超市。”
听到畅畅的回答之后,我和宋子文对视了一眼,听到宋子文说:“畅畅,去超市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畅畅听了这话,做出了沉思状,好一会,开口说:“畅畅帮霞阿姨挑菜,有个大哥哥夸我,送了我一个格鲁特。”
“那,格鲁特呢?”
“在床上。”
听到这个回复的宋子文立即给保姆去了电话,吩咐她将畅畅说的格鲁特给拿到医院,我看着他紧张的神色,说:“难道……”
“等会让医生化验一下。”宋子文打断了我的话,说:“我得去超市调监控。”
“好。”
就这样,我和宋子文分头行动,一个多钟头后,畅畅口中那个别人送的格鲁特检测的结果出来了,让我惊恐万分的是——毛绒玩具上,果然带着手足口病的病毒源!
这么说来,畅畅之所以会休克,的确跟这个玩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想到这一点,我顿时惊恐万分,这时候去调监控的宋子文也回来了,他看着我,说:“看来被我猜中了。”
“那个人是谁?”
“戴了墨镜,暂时看不到那张脸,不过我已经让席磊去查了。放心,一点有消息,他会立即跟我们联系。”
听到这话,我觉得浑身从颤抖个不停,越想越是害怕,宋子文意识到了我的恐惧,握着我的手,说:“别担心,有我在。”
“宋子文,这是故意……这是谋杀啊,如果畅畅被发现的早,我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怎么样,是谁,是谁这么歹毒,居然要对一个三岁多的孩子下手!”
宋子文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说:“不管是谁,敢动我宋子文的儿子,只有死路一条。”
我咬咬牙,说:“宋子文,找到这个罪魁祸首之后把他交给我,我要亲手惩罚这个伤害我儿子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