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芯和夏晗交好,和夏家的人关系也很好,要不然上一次安凌芯和许向阳结婚的时候,夏家也不会几乎是全家出动了。
安凌芯在夏家算是半个女儿,夏晗的哥哥们和安凌芯关系也很不错,很久以前,大约是安凌芯和夏晗刚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每天都有向安凌芯告白的人,夏晗十分担忧自家芯芯被别人抢走了,于是琢磨了很长时间想把自家三哥介绍给安凌芯。
这样,安凌芯成为她三嫂,就是一家人了。
当然,这件事情没有成功,安凌芯和夏晖的关系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许向阳牵着安凌芯过去和夏家两位哥哥打招呼,还有夏晗的父母。
“芯丫头,好长时间没有来家里吃饭了!”夏晗的妈妈肖依拉着安凌芯的手说道。
安凌芯笑着抱住肖依的胳膊,“最近有点忙,得空了就去麻烦您,好长时间没有吃您做的糖醋排骨了,好想吃啊!”
肖依展唇一笑,夏家的基因很强大,夏家爸爸脾气很爆,但是肖伯母性子却很温和,平日里对几个孩子都是温柔可亲的。
都是熟悉的人,许向阳也是开朗的性格,情商高,只要他想,任何人都能够很好的相处下来,和别人或许是不愿意,但是夏家的人他还是愿意的,安家不能作为安凌芯幕后的支撑,夏家或许能成为。
他在乎安凌芯,安凌芯在乎的人,他自然也愿意在乎。
画展结束之后,许向阳开车带着安凌芯回家,天气太热,本来许向阳是想要带着安凌芯去约会的,不过安凌芯抱着头,“实在是太热了!我们回去吧!”
许向阳无奈,只好牵着安凌芯的手上车回家。
刚进屋,许向阳从冰箱里拿出来冰镇过得果汁放在桌上,安凌芯还没坐下,手机突然响了,她低头一看,是个国外的号码!
“怎么了!谁打过来了!”
安凌芯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冲着许向阳摆摆手,拿着手机走到了客厅的另外一边,嘴角带着笑意的对着电话说道,“喂,师哥!”
许向阳手里还拿着那杯果汁,看着客厅另外一端的安凌芯,她拿着手机靠在客厅另一边的窗户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是那种敷衍的语气,这种淡淡温柔的的笑意,许向阳觉得有些晃眼。
电话那一端的人是谁?
怎么会让他家丫头露出这样的笑容?
许向阳手里拿着透明的果汁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杯子外面流出来的水滴透过许向阳修长的手指滴落在桌上。
许向阳目光下移,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安凌芯已经打完了电话,转身走过来了,看着他手里的果汁,拿起来喝了一口。
大夏天的喝一杯冰冰爽爽的果汁,简直不能更爽啊!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许向阳突然问道,
“和一个师哥!在国外念书时候的师哥!”安凌芯坐在许向阳的身侧,“他说过段时间要回国,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安凌芯倒是没有多想,许向阳问什么,她就回答了什么。
师哥?
许向阳像是无意间问了一句,“你和他关系很好?”
“还行,他是华裔,都是中国人,沟通比较方便!”安凌芯说道,“我要上楼去洗澡,换身衣服,好热啊!”
安凌芯上楼,只留下许大总裁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自行脑补着这个还没有出现的情敌,师哥啊!
是个男的,过段时间还要回国,和小丫头关系还不错……
许大总裁敲着桌面,从心底溢出来的不满在脸上表现出来显得很难看。回头一定要把丫头看严实了,不能让随便冒出来的男人抢走了小丫头的注意力。
安凌芯换了一身简单地家居服从楼上下来,许向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敲着电脑,安凌芯给他倒了一杯水,“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吗?怎么不去书房?”
“想等着你下来啊!”许向阳伸手环过安凌芯的纤腰,刚刚沐浴过,安凌芯身上还带着特有的香橙味的沐浴露的香味。许向阳轻轻嗅了一下,满意的笑了。
安凌芯顺势坐在他身侧,看着他工作,许向阳的工作根本就没有旁人想象中的那么轻松,除非是特地排出来时间和安凌芯在一起,一般情况下晚上工作也不会很早休息。
为了许氏集团和向阳集团两家公司的发展,许向阳一点都不轻松,但是却还是有人在后面给许向阳使绊子。
安凌芯微微侧过身给许向阳按摩着肩膀,有些心疼,“下次别再特地抽出时间来陪着我了,工作这么忙。”
“那可不行!”许向阳伸手覆在安凌芯白嫩修长的手上,“我家宝贝儿可比工作重要!”
安凌芯靠在许向阳的肩膀上笑了,突然站起来,“我上去把我的电脑也拿下来,和你一起工作!”
许向阳好笑,却没有阻止,他拿着电脑在一楼客厅里是有两份文件要看,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既然他家芯芯想陪着,夫妻俩对坐在沙发上工作,也是一件很温馨的事情。
于是今天去了许梁杰和杨瑜那里回来的杨阿姨,还有从学校回来的安言看到客厅里异常奇怪的现象,安凌芯和许向阳一人占据一个沙发,对坐着在沙发上工作……
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会议室!许大总裁和安总在家里开会?
吃完晚饭,安凌芯先上楼去处理下午还没有处理完的事情,许向阳跟着安言进了他的房间。
安言:“……”
“你来干什么?”安言淡漠的问道。
许向阳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排斥一样,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安言:“没想好!”顿了顿,他又说道,“是我姐让你来问的。”
“不是,”许向阳优哉游哉,“你姐说不给你压力,但是我觉得你都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该有的决定和魄力都应该有了!”许向阳说完,也没有别的动作,支着手坐在那里看着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