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成,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已经调查过了,你面前这个年轻人根本没有犯任何的罪,你却在这里准备屈打成招,你到底想干什么?”武世洵立刻就火了,指着赵思成的鼻子骂道。
“呵呵,既然武局长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就不再隐瞒了,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这个人得罪了市长和市委书记,两位领导亲自发话,让我教训他,你要不想惹祸上身,最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话既然挑明了,赵思成也就不再隐瞒。
“好好好,好你个赵思成,你以为攀上了市长和市委书记就能够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你休想动这个年轻人。”武世洵心里冷笑不已,但是脸上还装作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武世洵,你赶紧给我让开,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赵思成闻言大怒,立刻色厉内茬地威胁道。
“呦呵!怎么的,你连我也想一起教训不成?我告诉你,就算是市长和市委书记亲自来,也不管用,今天这个人我是保定了。”武世洵寸步不让,跟赵思成针锋相对。
双方之间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一步,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闷。
“哦?就算是我跟老秦亲自来,你也不给面子?你武局长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的时候,审讯室的走廊里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武世洵脸上一惊,但是赵思成却满脸惊喜之色。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秦淼跟李隆基那肥硕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审讯室的门口,两人脸上带着不满之色,显然刚才听到了武世洵的话。
“李市长、秦书记,您可来了,这武世洵嚣张跋扈,态度十分的强硬,铁了心的要保这个年轻人,你再不来的话恐怕就要被他得逞了。”看见靠山来了,赵思成赶忙殷勤的跑到两人身旁,添油加醋的说道。
“老武,给个面子怎么样?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李隆基看着武世洵,认真的说道。
“是啊,老武,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做没看到,你这份情我们都会记着。”秦淼也跟在后面说道。
“不行,既然我已经看到了,就绝对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们想要草菅人命,我绝对不答应。”武世洵想都不想,直接强硬的拒绝。
开玩笑,虽然两个人的身份都比他高,但是再高,能有吴家的老爷子身份高不成?老爷子亲自打电话来跟他说,如果他现在因为两个人的身份而退缩的话,岂不是要将吴老爷子的脸打的啪啪响?
“哼,老武,你要想清楚,虽然你背后站着是吴家人,但是你不可能什么事都要麻烦老爷子吧?再说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都会记着你的好。”秦淼十分不爽的看着油盐不进的武世洵,言语中隐隐有些威胁之意。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跟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有什么恩怨?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武世洵突然之间问道。
看到武世洵脸上仿佛有了松动之意,秦淼跟李隆基相视一眼,心中都一喜,听了武世洵的话,两人都以为他要找一个借口,好就破下驴,所以并没有隐瞒。
“实话跟你说吧,老武,其实这次这个年轻人得罪的不是我们俩,而是另有其人。”市长李隆基略有深意的说道。
“哦?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市长和市委书记亲自出动?”武世洵装作好奇的问道。
叶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他之所以不立刻表明身份,而是设了一个局,就是为了将马定山身后的靠山一网打尽,如今马上就要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
“这……”
两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武世洵透露唐云春的身份。
“好吧,既然老武你一定要知道,那么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当我们说出来那人的身份之后,你一定要答应我们,绝对不插手此事,怎么样?”心里盘算着利益得失,市委书记秦淼决定将唐云春的身份告知武世洵。
武世洵点点头,没有说话,两人只当他是答应了。
“其实,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正得罪的人是省委书记,至于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省委书记跟我们说,是因为言语上的冲撞,不过想来应该还有深层次的原因,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人肯定是死定了。”秦淼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武世洵彻底的明白了,虽然不知道叶新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身为省委书记的唐云春,值得唐云春将他往死里整,但是想来,这其中绝对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人他是保定了,虽然省委书记是部级的高官,位高权重,但是跟吴家相比还是要差上不少,也可以说,双方根本没有可比性。
吴家的人可是跟太祖一起起义,然后打下的偌大的天下,典型的从龙功臣、开国元老,是正宗的红色家族。
家族人员虽然稀少,但是个个手握大权,在军中出任要职,叶新更是偌大的吴家唯一的继承人,根正苗红,身份高不可攀,不是区区一个省委书记能够得罪的起的,选择谁,根本不用考虑。
“对不起,市长、书记,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就算是省委书记来也没有用。”武世洵再次狠狠地拒绝了两人。
“武世洵,你以为你是谁?真的以为你背后靠着吴家我们就不敢动你?我们现在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李隆基肝火大动,指着武世洵的鼻子骂道。
“就是,只要我们肯付出一些代价,弄死你不要太简单,识趣的话赶紧滚蛋,我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否则就算是神来了也救不了你。”秦淼显然已经被武世洵油盐不进搞的不耐烦了,已经失去了忍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