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得到叶新的指点,急匆匆的走了,他要用最快的时间挖出八家的藏宝地点,好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
“来人,带本座前往范永斗的家!”叶新对着四下无人的街道喊了一声,顿时就有人出现在他面前。
别看这周围好像没有一个人,这是因为所有的人都隐藏在暗处,只要叶新一声令下,立刻就能召唤出上百号的人马。
这些人全部都是保护他的安全,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提前排除,以保证上司的安全。
虽然对于叶新的武功来说,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伤得了他,不过这是作为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待遇,他也没有拒绝手下的好意。
经过一夜的抓捕,偌大的范家大宅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主要成员全部下了大狱,原来的奴仆已经全部驱散。
范家大宅的朱红色大门贴上了封条,门前有几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站岗,满脸的凶狠之色,让人望而生畏。
时不时的还能看见几队巡逻的官兵在主干道上来回巡逻,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叶新这次出差是办公,所以这次出来也是穿着锦衣卫特有的飞鱼服,不过作为手握大权的高级领导,身上穿的衣裳肯定要与下属有所区别。
叶新身上的飞鱼服更显华美,衣服上用来装饰的飞鱼全部用金线勾勒,腰间系着一条用极品美玉做成的腰带,而且腰间还挂着一对用来彰显身份的金鱼袋。
“属下拜见大人!”
叶新刚走到范家大宅门外,站岗的锦衣卫成员立马躬身问好。
“尔等免礼,这次行动你们做的很好,本座向来赏罚分明,待回到京城之后,本座再论功行赏。”
要想别人为你卖命,适当的夸奖是必不可少的,作为底层的工作人员,最大的梦想就是自己的工作能够得到上司的夸奖。
几名负责站岗的锦衣卫成员激动得满脸通红,对于他们来说,平时能够接触的最高领导不过是百户,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锦衣卫的扛把子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
“对了,你们几个人叫什么?”叶新脸色柔和,仿佛一位邻家大哥哥。
“回大人,属下彭玉虎、司马锦辉、刘震、张连哲!”
四个底层的小喽啰激动坏了,说话都直打哆嗦。
“好,你们的名字本座已经记住了。”叶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属下等誓死效忠大人!”四人连忙跪倒在地,指天发誓。
“呵呵,都起来吧!将范家的大门打开,本座要进去查看一番。”叶新掌中真气散出,将四人生生托了起来。
四人心中震惊得无法言语,看向自己这位最高上司眼神更加敬畏。
彭玉虎刘震两人连忙上前,将张贴在范家大宅大门上的封条撕掉,推开大门,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
叶新抬步走上前,然后转头对四人吩咐道,“你们四人守在门前,没有本座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这家宅院。”
”属下谨遵大人的吩咐!”四人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叶新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转身走进大门内。
范家不愧是累世巨富,不仅宅子的面积占地颇广,里面的装修也是一等一的豪华,所用的木料全是世间顶级的珍品。
走进范家的正堂,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闻之精神为之一振。
龙涎香,这是香料中的顶级珍品,任何一块龙涎香成品都是百年以上,十分的难得,有价无市,一般都是只有皇帝才能够享受得到。
龙涎香是抹香鲸食用甲壳类动物在胃里面形成特有的凝结物,因为无法消化被抹香鲸吐了出来,经过海水百年的漂洗,所形成的一种珍贵的香料。
这种香料刚被鲸鱼吐出来的时候颜色暗黑,伴有浓烈的腥臭味,随着时间的流逝经过海水的冲刷,渐渐这些杂质被冲了出来,龙涎香的颜色渐渐变得雪白,并伴有阵阵的香味。
一般在制香的时候,只要稍微加一些粉末,用火点燃,龙涎香就会散发出独特的香味,闻之提神醒脑。
范家作为当世有名的巨富,家中所用的香料基本都是为龙涎香,不是家底丰厚,根本不可能用得起。
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大厅,海南黄花梨制作的太师椅,通体小叶紫檀的座榻,所用的瓷器也是景德镇官窑出品的精品,生活之奢靡可见一斑。
正堂的房梁上挂着一块金字牌匾,上书书香传家,意思就是希望摆脱商人的身份走入仕途。
自古就有士农工商之分,商人尚处于最底层,虽然有惊天的财富,但是就是底层的平民百姓也看不起,身份十分的低贱。
要想改变这个低贱的身份,就只有读书,然后考取功名,从商人转行为士子,从而摆脱下等人的身份。
不过朝廷也有规定,就是商人的孩子不允许参加科考,这样也彻底杜绝了商人的孩子出人头地的机会。使得商人永远处于社会最底层。
范家虽然有惊天的财富,但是自始至终还是希望家中能出一个读书人,然后改变自家的命运。
“呵,真是讽刺,在后世,商人甚至能够影响政府的决定,在封建社会,居然只能沦为下等人,真是可悲,怪不得对钱财会疯狂的追求!”叶新嘴角一咧,讽刺的一句。
不过,就算是有千般的苦楚,也不能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国家,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死有余辜。
将整个大厅仔仔细细的扫视了一遍,果然发现了一处不同。
这要感谢后世五花八门的小说,不得不说,人类的思维是无穷的,各种脑洞之大,简直不可思议。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灯下黑,意思就是说,越是显眼的地方越是会被人忽略。
谁能想到,范家人会将巨额的财富藏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一般都是挖一个防御力极强的地窖,然后将钱财埋于地窖中,范家却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