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样一幕,南宫煌欣喜至极,他明白了,这剑阵洞穴应该是每隔一个地方就拥有休息之处,否则从头到尾都是剑阵都是重力的话,那就不是修炼了,简直就是要人命了。
南宫煌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步向前挪动着,每前进一步,都深陷一个脚印,脚印混着血与汗水十分骇人。
十步、九步……一步。
看到那深坑就在眼前,南宫煌满脸汗水的脸色浮现出欣喜的笑容,但此时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分血色,顾不得这深坑中的水究竟是何物从何而来,南宫煌使出吃奶的气力,一头便向深坑中栽倒进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洞穴之内,纵使以南宫煌如此强横的肉身也没能抵挡的住,剧烈的抽搐了数下便彻底昏死过去。
外界观看这样一幕的老者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南宫煌就这么死了过去,那真是得不偿失了,他又开始跪地祈祷了。
醒来之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煌依旧浸泡在深坑的热水之中,缓缓睁开双眼,发现筋疲力尽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力气,就连身上那些细小的剑伤也不知什么时候完全愈合,体内的仙灵之气明显比之原来强大了几分。
探查了下自身,发现非但没什么损伤,反倒身体更加强劲凝练,而且皮肤表面在这暗淡的洞穴之中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微光,十分奇特。
感觉到自身没什么异状,南宫煌便将注意力转移到身边的池水之上,此时的池水温度已经比他刚进来之时低了很多,但即使这样,这水的温度也足有近千度。
南宫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暗道怪不得自己猛一进来便昏迷过去,那时的温度估计少说也有五千多度,这样的水温即使自己乃是大乘后期的高手并修成了圣佛金身在毫无防备而且元力耗尽、身体受伤的情况之下也绝对不好受,换成其他修者铁定被煮了。
不过此时元力充裕、精气神足之后,这一两千度的水温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
得知水温之后,南宫煌便继续探查这究竟是什么水竟然能够高达这么高的温度。
伸手捧起一些滚烫的热水在鼻间嗅了嗅,南宫煌脸色变了又变,有些不相信的神色再次捧了一些水放到口中品尝了一下,惊叹的苦涩一笑道:“这神太一天门果然大手笔啊,数百种上品火属性仙草混合在一起酿成的药水就这么放着让我糟蹋,真是可惜了,如果将这些仙草给我搭配的话,啧啧……仙丹也能够炼制而出啊!”
“不过这数百种仙草融合在一起制成的这药水对修者的身体那绝对是一种大补,怪不得我感觉自己精气神足,连修为都有了稍许的上升了。可是这考验可真不好玩啊,这么高温度的药水,要不是我已经修得圣佛金身加上两件神器护主,换做任何一位大乘境的强者经历刚刚一役也绝对有死无生啊!太一天门你们真是太狠了!”南宫煌心有余悸道。
“咦?这池水里的重力明显弱了不少啊!”正待从池水中起来继续闯关,突然感到这里的重力很弱,这让南宫煌欣喜不已,连忙入定修炼起来,毕竟这池水可都是仙草炼制而成,在这种状况下修炼非常有好处,南宫煌不想放弃,机会实在是难得。
但是因为时间极为有限,南宫煌不敢在这里耽搁太久,只修炼了大概四天的时间便走出了水池,此时水池里的仙草药效最少还有五分之二,而南宫煌经历这短短四天的修炼,他的修为就已经大步提升,距离大乘巅峰之境也只有一层纸的距离。
如果南宫煌继续耗费个三四天时间将水池里的仙液吸收,他的修为肯定能突破到大乘巅峰之境,不过他选择了放弃,毅然走出水池向第二段考验走去。
“会不会还是剑阵?”南宫煌小心又谨慎的向前走着,经历第一段剑阵考验,他对太一天门的传承考验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只能用恐怖二字来形容,第一段都那么困难,第二段可想而知,不过好处也是大大的,所以南宫煌不会放弃。
“霹雳!”
刚走了十米的距离,原本黑漆漆的空间突然泛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南宫煌定神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眼前一眼望不到头都是颜色各异、粗细不同的龙卷风,密密麻麻将南宫煌的道路赌的密不透风。
而那些龙卷风非常的怪异,彼此直接并没有多少缝隙,却又不影响彼此,偶尔碰触一下就产生恐怖的雷电,却不消散,而这条道路是南宫煌出去的必经之路,这一时间让南宫煌有些头疼起来。
“太一天门真是城会玩啊!”南宫煌感叹一句,接着唤出剑武魂奋力向那些龙卷风攻击过去。
“轰隆!”
巨响过后,距离南宫煌最近的两道龙卷风四散消失,但也仅仅只是两道,而且眨眼的功夫那两道消失的龙卷风又恢复过来,这让南宫煌看得瞠目结舌。
“什么玩意啊这事?真仙强者的仙法吗?”南宫煌吃惊不已,虽然他受重力的影响,神剑武魂只能发挥出大乘境巅峰的攻击力,但这些龙卷风也不应该源源不绝啊,这让人怎么过得去?
“再来,哥就不信这个邪!”
南宫煌非但没有被眼前的考验给吓倒,反而还激起了他永不服输的精神,一口气将两尊武魂都召唤出来,让他们打头阵,而后乾坤归元大阵释放出来全力防御,再借助射日仙弓和打鬼鞭这两件仙宝攻击,加上他的九玄踏天步(在这里不能瞬移)等全力冲刺。
“啊……”
但是南宫煌还没走出三十米,他的元力便在重力和那些龙卷风的多重攻击之下完全耗尽。
“噼里啪啦!”
失去元力防御,单凭南宫煌自己的肉身还不足以抵挡仙级的龙卷风,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上下,除去两只眼睛之外,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