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吗?再说就算我有那种龌龊的想法,我的身体也无法付诸实施啊,我那个地方被人咔嚓掉并封印了起来,你是知道的!”南宫煌苦口佛心的解释道。
“你是说如果你那没有被封印,你会和她共度春宵是吧?”公孙凌月停了下来,气呼呼的瞪着南宫煌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见见轩辕语嫣,她现在应该还在严州府没走。”南宫煌信誓旦旦道,同时心里暗想千万不要去啊,千万不能去啊!因为她和轩辕语嫣真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以轩辕语嫣的性格还真不一定能保密。
“好呀,那你带我去!我早就想见识见识这所谓的天启帝国第一花魁究竟长什么样子!?”公孙凌月道。
“哎哟我去!”南宫煌暗自苦涩,真是事与愿违啊,他越不想公孙凌月去,她越要去,他连忙道,“好,带你去见见她,不过我觉得她比你差多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外界都是以讹传讹信不得!”
“别在这里油嘴滑舌的,本公主亲自去见见她,自然就有了决断!”公孙凌月傲然道。
“好的好的,请!”南宫煌苦涩道。
一路上南宫煌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一边和公孙凌月聊着逗她开心,也真心的不容易啊。
“我的天呐!要不要这么夸张?”
两人很快就来到港口,但是远远的看去,在轩辕语嫣香船附近人山人海、乍一看足有十多万人,挤都挤不进去,十分的恐怖,这立马让公孙凌月惊呼起来。
“很正常,天启帝国目前最火爆的美女明星嘛,能理解。”经历过地球上那些明星粉丝事件的南宫煌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轩辕语嫣的拥护者以及脑残粉还是不少的,单从段启轩、擎苍等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还美女明星呢,不就一花魁嘛!”公孙凌月不服气的瞪眼道。
“待会你见到她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她可是很小心眼的,最忌讳别人说她是花魁,我告诉你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你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不简单了。”南宫煌道。
“什么身份呀?”公孙凌月不屑道。
“天启帝国第一大黑暗组织——地狱兵团的最高首领!”南宫煌道。
“啊?不会吧?”公孙凌月闻言大吃一惊,地狱兵团的名号那真是响彻整座大陆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位花魁。
“我会骗你嘛。”南宫煌道,“别看她年纪只有二十多岁、又是女儿身,其实她的修为境界高的可怕,我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你说这样的女人我敢去招惹她?并不是真怕了她什么,而是不想惹那么多麻烦,我现在只想赢得你的芳心好早日返回我们飘渺大陆,如果你现在答应嫁给我并愿意和我回去,我立马回去!”
“说的那么好听,人家才不信呢!”公孙凌月道,“现在跟你回去是不可能的,我需要给我父皇母后以及我天择帝国一个交代才成!”
“那我就继续苦逼的战斗吧。”南宫煌道,“还用上船见轩辕语嫣吗?”
“见!当然要见,你别想打马虎眼!”公孙凌月道。
“好,真是怕了你了,我带你直接瞬移进去吧,挤是挤不过去的。”南宫煌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公孙凌月直接施展九玄踏天步出现在香船的船舱内。
“什么人!?”
梅儿正端着一盘蜜饯从内厅里走了出来,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人顿时惊了一跳。
“怎么梅儿姑娘好像个惊弓之鸟了?”南宫煌笑了笑道。
“原来是火皇公子,真正失礼了。”梅儿俏脸一红,连忙行礼解释道,“这两天想来拜见我家小姐的人数实在太多,梅儿都快忙不过来了,精神有些恍惚,还望公子见谅。”
“没事,你们家小姐呢?”南宫煌道。
“小姐在内厅,正在接见一位神秘的客人。”梅儿道。
“神秘的客人?有多神秘?”南宫煌笑问道。
“这个……公子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梅儿道。
“方便吗?”
“我家小姐吩咐过,如果是火皇公子来访的话不用通报,随时都可以进去找她。”梅儿道。
“呃……”南宫煌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大耳朵瓜子,为什么要多次一问的,这下更让公孙凌月误会了,偷眼瞥了公孙凌月一眼,果然本来都有些缓和的俏脸又变得阴沉起来。
“你家小姐真是太客气了,既然如此我就去找她了。”南宫煌尴尬一笑,带着公孙凌月便向内厅走去。
“请进!”
虽然梅儿说自己无需通报就可以进来,但南宫煌还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得到轩辕语嫣的允许之后,才带着公孙凌月进入内厅。
“咦?有客人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南宫煌看到轩辕语嫣对面端坐着一位身着金黄色华服、长得非常俊朗、气质很高贵的年轻男子道。
“嗯?怎么会是他!?”公孙凌月看到那年轻男子瞳孔骤然一缩,俏脸顿时变色,好在现在对方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南宫煌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
“你怎么来了?”轩辕语嫣看到南宫煌心里顿时一喜,连忙起身相迎,不过俏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
“我和我贤弟说前天晚上我们俩共度春宵,他非得不相信,所以我特地带上他来和你当面对峙,你告诉他,那天晚上我们俩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
南宫煌话还没说完,公孙凌月和轩辕语嫣都愤怒的打断南宫煌,特别是轩辕语嫣俏脸更是红透了边,挥舞着两只粉拳不断的在南宫煌身上招呼着,娇喝道:“谁和你共度春宵了,你这登徒子怎地如此无耻?明明那晚上我们俩只是喝了点茶水你就走了,你怎能如此诋毁人家、毁人声誉!?”
“……”那边那个男子闻言眉头就是一皱,一股无言的威压顿时席卷而来,不过南宫煌当做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