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樊少龙瞪了韩忠轩三人一眼不再搭理他们,转而对圆烨三个和尚道,“大师,南宫煌那小子那么厉害,安定城又有那么强大的法阵防御,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将军莫急,贫僧有一则妙计!”圆法眼珠子一动,阴仄仄的笑着道。
“什么妙计?”
“大师快快道来!”
樊少龙等人立即精神一震,不少人齐声问道。
“今日一战,贫僧观南宫煌那小子很是忌惮韩将军三人,当然他这个忌惮并不是害怕他们,而是在乎他们之间的友情,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利用南宫煌这个薄弱之处将他引出来,而后生擒他!”圆法紧握拳头道。
“大师的意思是想用韩将军三人将南宫煌引出来?”樊少龙双目骤然一亮问道。
“不行!”
不等圆法答话,韩忠轩和白云展不约而同的严词拒绝道。
“有什么不行的,我觉得此计甚妙!”宫玉环翻着白眼道。
“别胡闹!”白云展瞪眼道。
“我怎么胡闹了?南宫煌他对我们不仁,我们为什么要对他有义?哼!”宫玉环娇喝道。
“这不是什么仁不仁义的问题,而是我们为人是否光明磊落的问题!”韩忠轩义正言辞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玉虚宫弟子,名门正派出身,用那种阴险的诡计对待同门,而且还是我们的太上长老,试问你心里过得去吗?”
“大哥说的对,要不就堂堂正正一战,就算败也败的光明磊落!”白云展附和道。
“是,你们俩伟大,就我是小人,哼!”宫玉环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六妹!”白云展连忙追了上去。
“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韩忠轩对圆烨等人拱了拱手道,“诸位刚刚的提议我等不能答应,如果是其他战略战术我们肯定全力配合,还望诸位见谅!”
“理解理解,贫僧等人也只是提议而已,韩将军不要放在心上。”圆法很是和蔼的笑了笑道。
“那诸位你们聊着,我去看看他们俩,打起来就不好了。”韩忠轩找了个借口退了下去。
“不识时务,哼!”看着韩忠轩离去,樊少龙愤怒的说道。
“樊将军莫急,韩忠轩他们说不做那就真的不做了嘛?此事的主动权掌握在我等手中,而不是他们三人的手里!”圆法挑眉笑道。
“大师的意思是?”樊少龙闻言顿时一喜道。
“我们大可这么来……”圆法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樊少龙等人,立即赢得他们一致认可。
……
南宫煌回到住处修炼了好一会儿才将两尊元婴以及本体的元力恢复到巅峰状态,见天还没亮,他犹豫了下,隐去身形气息向新野城飞去。
新野城是魏国从苏牧云手中夺去的最后一座城池,南宫煌知道想要拿下这座城池非常困难,但是他必须要拿下,先不说他那十万功德值的奖励是多么的诱人,就是新野城数百万齐国城民也必须要将他们解救出来。
“果然设置了强大的防御灵阵还有灵力探测波!”南宫煌悬浮在新野城千米上空,将灵识释放开来随意一探,就将新野城的大致状况探查的清清楚楚。
这座城池和先前的安定城不同,这里不仅设置了九座更加强大的佛灵大阵,而且还布置了一种非常特殊的灵力波动光圈,形成一个巨大的椭圆形将整座新野城都包裹在其中。
这灵力波动光圈主要不是为了防御,而是为了防止南宫煌像上次在安定城那样,直接带兵侵入城池内部,有了这一层灵力波动光圈不要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蚊子穿过灵力波动光圈都能立马被施法者觉察出来,你修为境界再好也没什么用处,除非你能变成空气。
“看来这将是一场持久艰难的大战啊!”南宫煌眉头微皱,转身向安定城飞去。
翌日清晨,南宫煌刚刚回到住处,苏牧云等人便赶了过来。
“见过大师!”
一番寒暄过后,苏牧云直入主题道,“大师,如今安定城在您的防御之下已经固若金汤,魏军想要拿下安定城那是做梦,但是我们不能一味的防守吧,新野城数百万齐国百姓还等着我们去营救,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昨晚我去新野城看了下,不瞒你说,新野城的防御只怕不再我们安定城之下,想要攻破新野城不容易。”南宫煌摇头道,“先让将士们休养生息一段时日,等我想到好的办法自会通知你们,莫要着急!”
“好,那就有劳大师了!”苏牧云躬身抱拳,他当然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但鉴于南宫煌先前一系列的表现,他们早已将他当做战神一样看待,以为只要他出马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嗯?!”就在苏牧云等人准备告辞离去之时,南宫煌霍地起身、脸色大变。
“怎么了大师?”南宫煌极少出现这样的失态情形,这让苏牧云等人大吃一惊,一颗心都悬了起来,立即紧张的不要不要的。
“我有个朋友出事了,我要离开这里一下!”南宫煌手握破碎的玉符,神情变得很焦急道。
“啊?大,大师您要离开这里?这……”苏牧云等人闻言面面相觑,都是吃惊不已。
“大师,如今安定城这种情况要是没有您镇守恐怕……”潘元祖硬着头皮道,“要不您告诉我,您那朋友的具体位置,我去帮您看看如何?”
“不必了,你们安心防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我去去就来,最多不超过一日!”南宫煌不等他们劝阻,闪身就向外飞去。
“大,大师……”
“哎!”
“这,这算哪门子事啊?”
苏牧云等人都是苦涩不已,安定城和新野城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大战之中,南宫煌说走就走,万一魏军得到了消息,在这个时候攻打过来,他们安定城岂不是要完蛋,那可是数百万人的性命啊!
但是南宫煌如今的实力也不是苏牧云他们能说动的,只能眼睁睁的看他离去而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