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蛋!惨无人道、惨无人道啊!”
上空看到这一幕的秦惠帝也是愤怒至极,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意一道圣旨,竟然会酿下如此惨祸,枉费他当时还那么信任李魁,可是这家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秦惠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吼连连。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正在服侍秦惠帝的一名皇妃被秦惠帝的惊呼声惊醒过来,吓得她连忙小心翼翼的推着秦惠帝,并命宫女叫来太医。
“啊……”
秦惠帝一声尖叫从睡梦中苏醒,浑身汗湿衣襟、脸色煞白,身子还止不住的颤抖着。
“陛下您怎么了?做恶梦了吗?”皇妃担忧的问道。
“做了个奇怪的恶梦,呼……”秦惠帝喘了几口粗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此时他有些惊诧,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恶梦?
“陛下,太医来了。”这个时候宫女回报。
“不用了,本皇没事!”秦惠帝挥了挥手,情绪显得很不好。
同一时刻,都城某间行馆中,南宫煌睁开双眼,也是微微喘着粗气、额头见汗。
“大哥,怎么样了?”端木蓉连忙紧张的问道。
“很顺利,我已利用回梦心经将你们端木家被冤屈的经过植入到秦惠帝的梦境之中,等两天时机成熟之后,让那些大臣联名上书重审你们家的冤案,应该问题不大。”南宫煌点了点头道。
“那真是太好了,辛苦您了大哥!”端木蓉欣喜道。
“客气什么。”南宫煌道,“通知小枫,让他将证据准备好然后找机会离开李魁!”
“好的,大哥!”端木蓉领命而去。
南宫煌稍稍松了口气,如今一切进行顺利,接下来就看最后一轮,群臣联名上书请求重审端木家的冤案这最后一步了。
“恩?怎么回事!?”就在南宫煌想着如何更好的让群臣团结起来说服秦惠帝之时,他又一次感到心悸胸闷,这已经是第三次这样,而且这一次尤为明显,这不得不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此时,光武大陆已是夜深人静之际,调整了三四天之后,东方雄再度率领一千五百多名神剑宗弟子向玄天宗攻打过来。
“所有人听令!”东方雄悬浮在高空之上,俯瞰众人大喝道,“此次攻击,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攻破玄天宗,本宗主要让他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是!”
“攻阵!”
“冲啊!”
……
一千五百多名修者发疯般的向龟灵峰攻击过去。
“九转星辰大阵启动!”随着大长老玄阳子一声令下,九柄灵剑浮现而出,不断发出剑气阻挠那群神剑宗弟子的攻击。
但是九转星辰大阵攻击有余,防守却不是很足,加上东方雄等人先前已经吃过一次亏,多少有些了解九转星辰大阵的原理,再经过这几天的周密部署,所以这一回九转星辰大阵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可恶!”玄天镜前,林月茹等人担忧不已。
“如果能将天地五行灭绝大阵修复就好了!”萧紫玉不甘道。
“可惜那些大阵都是南宫哥哥一人建造而成,无人会修复!”风晴雪黯然道。
“如今我们只剩下九转星辰大阵和四象四灭四封阵,如果这两大阵被破灭的话,我们玄天宗……”刘诗芸不敢说下去。
众人立即沉默下去,刘诗芸说的很对,一旦剩下的两大灵阵破灭,龟灵峰将失去强大的防御,到那时没有人能阻拦住神剑宗的进攻,没人能是东方雄的对手。
“不会的,我们一定要有信心,这可是南宫哥哥亲手布置的灵阵,不会那么轻易被毁的!”林月茹鼓励众人道。
“对,就算最后神剑宗那群丧心病狂的家伙将三座灵阵都破灭了,他们也肯定要死伤无数,到时我们以逸待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将神剑宗彻底从光武大陆抹去!”黎薇附和道。
……
南宫煌并不知道光武大陆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连续三次心慌,他已经意识过来。
“我必须要抓紧时间回一趟光武大陆!”南宫煌面色凝重道。
想要回到光武大陆只有神魔之井这一条通道,而且必须要达到元婴巅峰境界才可能顺利打开神魔之井的入口,然而南宫煌如今只有元婴一重境的修为,他想要通过神魔之井唯有借助其他高手之力才可以!
南宫煌从储物法宝里拿出一根猴毛与一支草菇,这是当初他在魔鬼窟内解救了灵明神猴和草儿后,他们俩硬要塞给自己的通灵物件,也算是一种报答吧,只要将这猴毛与草菇焚灭,灵明神猴与草儿就可以感应到,很快就会过来支援。
灵明神猴与草儿都是合体巅峰甚至渡劫境的大高手,这两件通灵之物南宫煌轻易不会用掉,因为这两位强者可以说是南宫煌最为珍贵、最强最后的杀手锏,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召唤他们俩过来,但是如今光武大陆众亲友很可能遭遇危险,他不得不尽快赶回去。
“等明日上朝看看结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立即召唤两位前辈带我返回光武大陆!”南宫煌重新收好两件灵物,下定决心道。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南宫煌就被传旨召进皇宫。
这是南宫煌第一次以准城主的身份进入金銮大殿参加文武百官朝圣,等他到了的时候,金銮殿内已经站满了文武百官,正在和秦惠帝商议着什么事情,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无量天尊,贫道紫微子见过吾皇!”南宫煌打了个道家稽首行礼道,他们修道之人只跪拜天地和恩师父母,不用对人类帝王行跪拜之礼。
“紫微子卿家不必多礼!”秦惠帝摆手道。
“谢陛下!”南宫煌退到一边。
“紫微子卿家你来的正好,本皇等人正在商讨一件大事,不知你听过我大秦国端木青峰将军没有?”秦惠帝问道,毕竟昨天才见过南宫煌,昨晚就做了那个奇怪的噩梦,也由不得秦惠帝不产生些许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