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辛苦了,张将军你安排好将士们歇息吧。”昭玥皇后将张予曦等人打发走后,对南宫煌道,“大师,先前一战小儿好像受到了惊吓,能否劳烦大师帮忙看看?”
“好!”南宫煌不疑有他,跟着昭玥皇后进入营帐。
昭玥皇后放下门布、顺手拿出一颗类似夜明珠般的灵物打出一连串手诀,接着那灵物便悬浮在帐内,散发出一道柔和的光芒,不仅将帐内照的雪亮,而且还能屏蔽外界分神境以下修者灵识的探查,是一件不俗的辅助灵物。
“小皇子神情安逸、气息平和,应该没什么问题,娘娘不必担!”南宫煌对熟睡中的小皇子简单的探查一番道。
“那就好!”昭玥松了口气,给南宫煌倒了一杯灵茶,坐在他的身侧说道,“这一路上总是劳烦大师,我真是感觉过意不去,要不是大师相助,恐怕我们母子俩都要死在福临城了。”
“娘娘客气了。”南宫煌道,他不怎么擅长单独和女人交流,总感觉有些尴尬。
“能别唤人家娘娘了吗?挺别扭的。”昭玥俏脸微红,略有些羞涩道,“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唤我玥儿,我唤你煌哥哥,成么?”
“煌哥哥……”这还是南宫煌第一次听到女人这么叫自己,不过不得不说,这称呼从昭玥这位高贵而又绝美女子口中叫出很舒坦。
“不知道为何,打从人家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我们前世就认识一样,认识了很久很久,煌哥哥有这种感觉吗?”昭玥暧昧的问道。
“呃……有啊!”南宫煌闻言着实愣了一下,他很想说没有,但既然人家美女都这么直白了,他也不好打击对方,只好昧着良心说有。
“真的有吗?我就知道我和煌哥哥你是前世注定的!”昭玥在这一刻竟然泛起了花痴,玉手紧紧的握着南宫煌,一双妙目不停流转、含情脉脉的看着南宫煌道,“煌哥哥你不知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感觉特有安全感,就好像天塌下来我都会没事似得,煌哥哥对人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个……”南宫煌感觉很头疼,他最怕应付这种情况。
“师兄,发现新情况!”就在南宫煌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之际,营帐外端木蓉唤道。
“新情况?娘娘,我出去看看!”南宫煌连忙闪身而去。
“小心点!”昭玥有些失望道。
“什么情况?”南宫煌暗自松了口气问道。
“张将军他们发现一个大坑,里面有很多骷髅……”端木蓉对南宫煌使了个眼色,其实并没什么情况,端木蓉只是找了个借口将南宫煌唤出,然后将林枫传讯过来的消息转达给南宫煌,这倒是给南宫煌解了个大围。
……
在万仞山休息了一夜,清晨时分,南宫煌一行人继续上路,基本上整个白天都在赶路,晚上休息。
然一到休息的时候,昭玥皇后总是以各种理由将南宫煌唤进去聊上一会,南宫煌能明显的感觉到昭玥皇后对他爱意越来越浓,这让他一度很是头疼。
就这样又平平安安的走了两天,距离阳悦城已经不足三千里,这天南宫煌一行人来到一处一望无际的野原之地,恰逢日落西山,大部队就地安营扎寨。
安顿好后,张予曦等将士又拉着南宫煌喝酒,就在众人喝的正兴起之时,端木蓉跑进来报道:“师兄、张将军,外面突然起雾了,感觉有些怪异。”
“起雾?”南宫煌和张予曦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蹊跷,连忙释放灵识,但并没有探查到任何威胁的存在,而且那雾气也只是单纯的雾气,没什么毒素,这才让两人稍稍放下心来。
“老弟,这野原之地不会无缘无故的起这么大的雾气,恐怕今晚不会太平,我们俩还是去娘娘营帐边老老实实的守着吧。”张予曦一口气将剩下的酒水喝完起身道。
“正有此意,走。”南宫煌点了点头,他很怀疑这又是宫玉环搞的鬼,因为他知道宫玉环绝不会轻易罢休!
昭玥皇后营帐内,南宫煌和张予曦前来汇报。
“大师,外面突然起了那么大雾有问题吗?”昭玥对南宫煌问道。
“目前没有探查到任何问题,雾气也只是单纯的雾气没有毒素,娘娘不必担心。”南宫煌宽慰道,反正就算有事也是他来顶着,何必惊扰众人。
“那就好,今晚继续劳烦大师守护了。”昭玥皇后道。
“娘娘客气。”南宫煌转身走出营帐,这几天张予曦主外,他几乎成了昭玥皇后的贴身护卫,特别是晚上就守在昭玥皇后的营帐门边,好几次昭玥皇后都想将他拉进营帐内,都被南宫煌拒绝,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惹来非议,他一个大男人不在乎,可是昭玥身份尊贵,他不能不顾忌,但这一点更赢得昭玥皇后及张予曦等人的钦佩!
“大哥,这雾气下的也太大了,五步之外基本上就见不着人影了,这会不会又是恶人捣鬼?”端木蓉陪坐在南宫煌身边愁眉深锁道。
南宫煌缓缓的点了点头,喃喃道:“我们这三百多号人除去小皇子外,最弱的也是化灵境以上的修者,都拥有不弱的灵识,再浓的雾气对我们来说也只是形同虚设,如果真是敌方设下的埋伏为何要费此周章呢?”
“是啊。”端木蓉想了想问道,“如果真是敌方设下的埋伏,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借助雾气的力量避开我们的灵识达到攻击我们的地步呢?”
“借用雾气的力量避开我们的灵识!”南宫煌闻言脸色大变,霍地起身大声喊道,“所有人注意,立即进入一级战斗戒备,这是个埋伏!”
说完南宫煌便将乾坤归元大阵释放开来罩住昭玥皇后母子俩所在的营帐。
“啊啊……”
就在南宫煌刚刚做好这一切之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两道凄厉的惨叫,仅仅眨眼的工夫,那两道惨叫声及其本人都消失不见,这立马让在座所有人都恐慌起来。